可惜,前面到了幻陣,來的時候還行,她能有充足的時間找路,最重要的,她有夜無寒的神識玉牌,能靠他做牽引,進來的就比較容易,但是現在出去,夜無寒就在身邊,又是慌不擇路,她能怎麼辦?很快就在幻陣中迷失了方向。

“相公怎麼辦呀。”飛霞仙子急的都要哭了,她很清楚被那老妖怪追上會是什麼下場。

她自己或許不懼,但是自己的男人就在身邊,那場景包括這個宗門有多邪魅,她也看到了,下場還能有好?

好在夜無寒仍然在壓制,沒有徹底崩潰,說實話,飛霞不出去,他也很難真的敢放鬆下來,神經時刻緊繃著。

“飛霞不急,我告訴你怎麼出去。”

夜無寒粗重的喘息著,趕忙告訴飛霞怎麼出去,給她指路。

之前進來的時候,夜無寒就留意這個幻陣了,推演出了破解的方法,想出去也並不難。

就這樣,在夜無寒殘存意念的指引下,飛霞仙子好歹是從幻陣裡衝了出來。

一出來,七瓣蓮臺便急速向山谷外衝去。

可惜,夜無寒這時卻不老實了,一徹底放鬆下來,他已控制不住自己,手不斷抓著飛霞仙子。

而此時雕欄樓閣內,那個小女孩已經穩定下來,她吞下幾顆丹藥已經在迅速療傷了。

只可惜,她的傷真的很重,最麻煩的是,夜無寒那口混元一氣中,有他吸取自小世界的混沌氣,是最難癒合的,需要慢慢排除。

好在天鳳妖姬覺得自己宗門外圍還有幻陣阻隔,她覺得夜無寒兩個人不一定跑得掉,倒也能安下心來盤坐療傷。

待傷勢稍微恢復後,她便趕忙站了起來,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便又衝了出來。

可惜,她找遍了幻陣,也沒看見兩人被困的影子,門中弟子還損傷不少,其他人也沒見。

這種情況,她哪裡還能不知道兩人跑了,頓時有些氣急敗壞,到嘴的肥肉就這樣飛了,你讓她如何能忍?

最要命的是,如果是夜無寒自己跑了還好,偏偏他身邊還有個絕世佳人,而夜無寒還是那種情況,傻子都會猜到可能發生什麼,天鳳妖姬又豈能不擔心?

若真是那樣,豈不給別人做嫁衣了?

因此天鳳妖姬顧不上仍有傷在身,一邊發動人四處尋找,一邊自己親自搜尋。

她想追尋兩人離開的氣息波動,可是兩人離開已經有一會了,元氣波動已幾近於無,哪是這麼容易找到的。

更何況,七瓣蓮臺那也是瞬間千里,早已遠離歡樂宗地界了。

此時七瓣蓮臺上,兩人已緊緊擁在了一起,夜無寒早已控制不住自己,開始對飛霞上下其手。

感覺到男人那粗重的喘息聲,飛霞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情況。

“相公,你再忍一忍……”

可惜,夜無寒怎麼可能忍得住?他一直在忍,此時已經到極限了,熊熊之火就要爆發。

很快,飛霞仙子被他弄得也是喘息連連的。

身為姑娘的本能讓她想抵拒,可是知道自己是他的女人,他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她又不敢抵拒。

這麼下去她也受不了,萬一再碰到人,那可就更麻煩了。

“相公你再忍一忍,我看能不能找個地方先幫你排除藥力。”飛霞趕忙聲音發顫道,哪怕這句話她自己感覺都可笑,但是她一個姑娘你讓她怎麼說?

就這樣,飛霞仙子強忍著男人那讓她發軟的擁抱,趕忙向下方一個山洞降落了下去。

兩人在山洞前降落,七品蓮臺也被飛霞順勢收起,然後她趕忙拉著夜無寒向山洞內走去,還不忘回手打上一道禁制。

一進來,飛霞看著夜無寒那赤紅的目光,頓時渾身都發抖了,“相公!”

“飛霞,對不起了!”

夜無寒猛地擁著飛霞向地上倒去,刺啦!她的衣裙也瞬間被撕掉一塊。

感覺到男人那雄厚有力的臂膀,飛霞仙子瞬間就崩潰了,“相……相公,憐惜人家!”

此刻,她似乎不再是那個叱吒天下的元嬰尊者,完全成了一個無助的小女孩,在哀鳴聲中去求饒。

……

清晨的陽光衝破了山霧,山洞內也終於恢復了安靜。

飛霞仙子忍著疼痛站起,她先整理好衣裙,然後來到山洞外打了一桶水,用清晨的山泉給他洗洗臉,降降溫。

夜無寒還在沉睡,經過數個時辰的折騰,他終於恢復了安靜,只是身上那躁動的氣息仍在,隨著時間推移才慢慢消失。

感覺到臉頰上的涼意,夜無寒睜開了眼睛,正看到飛霞仙子那雖然極美,卻有些憔悴的容顏。

“飛霞,抱歉!”夜無寒抓著她的手,也是有些慚愧,只有他知道昨晚飛霞承受了多少。

“相公,你是我男人,跟我說這些做什麼?”飛霞臉蛋飛紅道,卻是頭一歪,滿臉羞澀地又將頭埋在了男人懷裡。

夜無寒大手輕撫她的青絲,也是無限的憐惜。

“相公,昨晚真的好疼吆。”飛霞仙子忽然在他懷裡嘟囔道,委屈的要流眼淚。

初次從少女變成女人,哪怕是元嬰老祖也會嬌氣嘛。

“好了好了,你終歸是初次,以後就不會了。”夜無寒輕撫她的秀髮安慰道。

“嗯!”似乎是得到了男人的安慰,飛霞仙子美了,又美美地將頭靠進了男人懷裡,昨晚雖然倉促,於她而言,卻絕對是個難以忘懷的夜晚。

夜無寒伸出大手,又用自身真元,幫她將身上的抓痕,青紫什麼的化去了,這都是他乾的好事。

感覺到男人大手的溫柔,濃濃的愛意,飛霞仙子美極了,她自覺從未像現在這樣幸福過,苦盡甘來!

“飛霞寶貝,你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呢?”夜無寒笑著問道。

聽夜無寒管自己叫寶貝,飛霞仙子羞的不行,又使勁在他懷裡偎蹭了片刻,這才道:“那日我斷後離開後,本來在養傷來的,後來我怕你再回到坊市,便回坊市找你,碰到了那位翁會長,她給了我你的玉簡,我透過玉簡中你留下的神識,能感知到你的大致方向,便一路找了過來,結果你正好在歡樂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