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個徐一鳴……他死了!”

晚上,寧望舒剛下晚自習回來,就聽到妹妹開口對他說道。

寧望舒一笑,道:“我說了讓他三天死,他就三天必死,哥哥沒騙你吧?”

“嗯!”

寧若瑄點了點頭,輕呼了口氣,又道:“下午的時候,有警察過來找我,跟我說徐一鳴突發心梗猝死。”

“還說徐一鳴已經死了,原定下個月開庭也就終止審理……”

寧望舒摸摸她的頭,微笑道:“若瑄,這件事已經結束,你也不用再去想那些。接下來,你就專心學習,每天好好修煉就行。”

“嗯!”

寧若瑄用力點了下頭,突然又道:“哥,我……我有點想哭!”

寧望舒輕嘆了口氣,心知妹妹對母親的死,其實還沒有完全放下,如今得知撞死母親的人,終於死了,內心也需要宣洩一下情緒。

於是,他輕輕抱著妹妹,柔聲道:“想哭就哭吧,有哥哥在呢!”

“嗯……”

寧若瑄輕應了聲,便埋頭在寧望舒懷裡,低聲嗚咽起來……

……

轉眼間,幾天過去,此時距離高考已經只剩下最後一週的時間。

臨川十三中,高三一班。

“寧望舒,很不錯,你這張卷子我已經批改完了,除了作文和閱讀理解釦了幾分外,其他的題目全對。”

“150分的總分,你拿了143分,這個成績已經比你之前最好的一次模擬考成績都要高了……”

秦峰一臉滿意的說道。

這幾天他幫寧望舒突擊複習後,今天特意拿了一張往年的真題卷給寧望舒做,而寧望舒考出來的成績,讓他有些喜出望外。

尤其是,這兩天不僅僅是他,其他幾個科目的老師也都各自拿了張真題卷給寧望舒測驗,寧望舒考出來的成績基本都達到此前最高的水準。

甚至,部分科目還要超出一些。

他也是特意統計了一下寧望舒幾個科目的總成績,加上今天語文的143分,寧望舒的總分赫然達到了702分!

這樣分數可要比此前寧望舒最好的一次模擬考都還要高出了整整二十多分!

秦峰原以為寧望舒整整三個多月都沒有好好的複習,成績肯定會有不小的下滑,誰曾想,他這次測驗的總分居然能不降反升!

聽到秦峰的話,寧望舒微笑了笑,道:“還得多謝秦老師這幾天幫我複習,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回考試狀態。”

秦峰微笑道:“這主要還是你自己,我,包括其他科目老師幫你複習也就只能起到一個輔助作用。”

頓了一下,他又道:“以你這次做真題卷測驗的成績,如果高考的時候能夠保持這個水平,是有很大機會能考入清北的。”

“往年我們江南省的清北錄取線基本都在690多分這樣。”

說完,秦峰拍了拍寧望舒的肩膀,道:“好好加油吧,現在距離高考還有一週左右的時間,爭取高考的時候,也能考出個700上下的分數。”

“這樣一來,清北就穩了!”

“謝謝老師,我會努力的!”

寧望舒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待秦峰走後,寧望舒的同桌李飛頓時忍不住驚歎道:“臥槽,望舒,你這也太牛了吧!702分!!”

“尼瑪,你這是真要上清北的節奏啊……”

寧望舒微笑道:“這只是老師們用真題卷給我測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高考,準不得準的。”

李飛搖搖頭,道:“哪怕只是用真題卷測試,也可以作為一個參考。沒想到你都這麼久沒來學校了,居然還能考出這樣的分數,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嗑藥了……”

寧望舒啞然一笑。

與此同時。

徐家。

已經給兒子辦完後事的徐盛川正與一名男子交談著。

“徐董,您讓我查的人,我已經查清楚了。不過,我卻是查到了一些,一些……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事情。”

“就是有點太匪夷所思,我還特意多方求證了一下,所以才耽擱了幾天才過來向您彙報情況。”

那名男子開口說道。

徐盛川聞言一怔,不禁問道:“哦?什麼匪夷所思的情況?你仔細說說!”

“好!”

那人點了下頭,當即說道:“您不是讓我去查那個叫張蘭芳的女人的資訊,包括去家庭背景、人脈關係、交際圈……等等方面,不要遺漏任何一點嘛。”

“經過我的調查,那個女人這些方面倒是很稀鬆平常,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婦女,家裡還有人際網都沒什麼特別的。”

“但是,我卻查到她那個失蹤了好幾個月的兒子,突然又冒了出來,現在已經回了臨川十三中上學。”

“在查到這一點後,我挺意外的。好奇之下,我就去查了下她那個兒子的情況,發現她那個兒子突然冒出來後,曾去過一個工地。”

“讓我感覺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就是在這裡。”

“我有讓人去找那個工地上的工人打聽,據那些工人所說,他們那個工地前些天發生了一些怪事。”

“說是有什麼邪祟作怪,其中還有一個工人被邪祟附體。是那個女人的兒子幫那個工人驅除了附體的邪祟。”

“他們還親眼看到那個女人的兒子施展法術,把邪祟殺死。另外,那個工地的總包老闆還花了一百萬,請他畫了幾張符篆貼在工地上。”

“後來他們親眼看到工地中衝出了很多紙人邪祟,但那些邪祟無一例外,全部都被那幾張符篆中發出的雷電給劈死!”

“那些工人都說那女人的兒子肯定是什麼世外高人,或者是神仙之流的人物。”

“我是覺得這種事實在太過於匪夷所思,所以讓人找了不少工人求證了一下,但每個人的說辭基本都一樣。”

“所以,我就感覺很不可思議。徐董,您說這世上還真有什麼邪祟和這種能施展法術的人?”

說著,男子抬頭看向徐盛川。

然而,他卻發現徐盛川此刻竟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臉上充滿了兇狠暴戾的表情。

“是他!一定是他!沒想到還真讓我猜對了,在排除一切可能後,最不可能的可能就很有可能是真的!”

“會法術,又是那個女人的兒子,除了他不會再有別人。一定是他殺了一鳴!”

徐盛川咬著牙恨聲道。

聽到這番話,男子不禁一愣,一臉狐疑。

這徐董怎麼一口咬定他兒子是被這個人所殺?外界不是都傳徐一鳴是突發心梗猝死的麼?

而且,聽徐董這意思……他對自己剛才提到的什麼邪祟啊,法術啊,這些一點都不意外,似乎他本就知道這世上有這些東西似的。

雖然心裡疑惑,但男子也不敢多問。

尤其是看到徐盛川此刻完全一副恨意滔天,兇狠的瞪著眼,彷彿要吃人的模樣,眼睛裡都佈滿血絲,他就更不敢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