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公主拉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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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本王就得到傳說,關於618顆水晶人頭的秘密,但那也只不過是傳說。巴拉迪突然眼裡閃著綠瑩瑩亮光,洋洋得意道:女兒你說的沒錯,我們應該立即奪下珍珠寶塔。
可是,那裡飛人族已經派重兵把守,我們無法靠近。咕嘟鐵拉憂心忡忡的道:況且飛人族的竹箭太令人恐怖了。
父王,不如趁飛人族毫無防備之時偷襲他們,並消滅他們。唔哧沃娜又想出一個毒計道:據說飛人族的女王布魯莎得了一種怪病昏迷不醒,並且無藥可救。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呀!
真的?巴拉迪欣喜若狂,當機立斷:命令大軍分三路,一路進攻布魯莎老巢,一路進攻珍珠寶塔,一路堵住廬藍峰谷口,防止他們逃跑。
還有,父王,據說柳依依和楊沫沫也在飛人族。唔哧沃娜遲疑了片刻還是說:不要殺楊沫沫,父王!
你還在為他求情!巴拉迪忽然火冒三丈:他楊沫沫有什麼好?公主你就嫁不出去了?我告訴你,他楊沫沫從今往後,別想碰我女兒一根毛髮!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王子咕嘟鐵拉你帶一隊大軍駐紮廬藍峰,守住谷口,不放過任何可疑之人;你唔哧沃娜帶領一隊大軍進攻珍珠寶塔,奪得寶藏;我親自帶領一隊進攻飛人族老巢,消滅飛人族!
於是,唔哧沃娜迅速的帶領大軍攻進了珍珠寶塔。看守在珍珠寶塔的飛人族士兵猝不及防,被唔哧沃娜殺的慘不忍睹,一個不留。金字塔墓群,屍橫遍野。成群的烏鴉悲鳴,爭相琢食屍體,禿鷲也盤旋,野狼也遊蕩,鬣狗結隊橫行。它們在吞噬和爭奪飛人族倒斃的屍體。空氣裡流蕩著血腥。唔哧沃娜抬著高傲的頭。她藐視著金字塔群,高呼:我唔哧沃娜終於進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聲音接住:你難道就沒有一點仁慈和良善嗎?
唔哧沃娜驚愕的尋聲望去,一個偉岸的面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唔哧沃娜沒有見過。
你誰呀!唔哧沃娜冰冷的問:難道你沒見墓地裡撕碎的屍身,遊蕩的靈魂?假如你喜歡參與其中,本公主立即會成全你!
呵呵呵…..面具人一陣冰冷的大笑,令唔哧沃娜有些膽寒。
你就那麼自信?面具人毫無畏懼的輕輕的又冷冷的發出鼻音:哼!你不在海島待著,跑到廬藍峰幹什麼?
本公主長這麼大,還沒有誰能教訓過我,你難道不想活了嗎?唔哧沃娜的槍口忽然黑洞洞的指著面具人:只要一粒,砰——,你就再也沒有說話的權利了!
是誰沒有說話權利還不一定!面具人的語氣可以冰凍一座水庫:公主,我還這麼的稱呼你,退出珍珠寶塔,你我相安無事,可以嗎?
我的槍口會答應嗎?唔哧沃娜瘋狂的一笑,槍口向前伸了伸:你還沒有回答我,不過本公主現在無需你回答,只要你摘下面具投降,或許本公主會大發慈悲放你一條生路。
你有這個本事儘管拿去,但我的命不在你的手裡!
面具人話音未落,身形一閃,腳尖猶如一道閃電,踢向唔哧沃娜的手腕。唔哧沃娜還沒有一點反應,槍就飛出,噹啷一聲撞在了廊柱上,甩在了一邊。
唔哧沃娜惱羞成怒,急忙縮身揮拳,企圖抓住面具人的腳,她探腕嬌若遊蛇,纏住了面具人踢來的腳。
面具人連忙趁勢前撲,探掌想擊向唔哧沃娜的面門。唔哧沃娜見掌影揮至胸前,不敢怠慢,抽身縮拳,來個仙女散花,試圖撥開面具人的單掌。面具人卻移花接木,四兩撥千斤,順勢一帶,唔哧沃娜雙掌落空,身體霎時失去了平衡,被面具人的左掌擊中了前胸。然而,唔哧沃娜感覺到猶如一隻橡皮錘擊打在海綿上,她沒有太多的震動,內心卻形同於十級大地震,早已地動山搖,波濤傾天了。面具人為何手下留情?唔哧沃娜一顆滾燙的心立即落進了冰谷。這人是誰?
唔哧沃娜倒退半步,來個泰山壓頂,氣沉丹田,穩若磐石的站住了。
此刻,面具人也與唔哧沃娜一錯身,一個筋斗倒翻,穩穩地站在了唔哧沃娜的背後,一支槍口已經頂住了她的後心:
別動!這回該你參與餓狼野狗齒縫留下的靈魂了。
你到底是誰?唔哧沃娜不甘失敗,面部扭曲,咬牙切齒,低吼。
手下敗將,你還有權利審問我嗎?面具人呵呵冷笑,彷彿從北極吹過一股寒流:不要惦記那些財富,不屬於你!
也不屬於你!唔哧沃娜毫不留情的針鋒相對:你能說你的目的不是那些寶藏?
它不屬於任何個人!面具人低聲喝道:我只是在完成我的使命!我不會像你,貪婪成性,濫殺無辜!
別把自己標榜如何高尚!唔哧沃娜很乾脆:要殺便殺,哪裡那麼多廢話!
只要你退兵,我不會為難你!面具人依然冰冷的沉吟道:你好自為之吧!
我可以轉過身來嗎?我不想背對你,這樣我更害怕!唔哧沃娜突然哀求似的問:我答應你!
唔哧沃娜一邊慢慢的舉起雙手,一邊緩緩的轉動身體,她不管對方是否答應,大著膽子把自己賭在了面具人的槍口上。
面具人猝不及防,來不及判斷真偽,只有讓黑洞洞的槍口隨著唔哧沃娜的腰間滑動;就在面具人的槍口滑動即將半圈之時,唔哧沃娜忽然舉起的雙手猶如閃電,兇猛如虎爪直撲面具人的腦門,面具人的面具硬生生的被扯了下來。
瞬間,時間彷彿停止流動,空間彷彿凝脂般凝固了。
楊沫沫?!你——!唔哧沃娜的心頃刻山崩地裂了。
公主,對不起!楊沫沫很歉意的喃喃自語。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從楊沫沫的臉頰劃過。
楊沫沫頓時臉頰火辣辣的燒起來。
你的良心都被鬣狗吞了嗎?唔哧沃娜忽然大放悲聲,哭訴:我傻傻的整裝待嫁,等著你溫柔的雙手撩起我的紅蓋頭,撫平我曾經的傷痕,不料你雪上加霜,撕裂我沒有痊癒的傷疤,還無情的撒上一把冷酷的鹽!你知不知道,我的尊嚴猶如這廬藍峰的烏雲電閃雷鳴,我的心被閃電撕裂,被狂風扯拉,我的淚水也被烘乾在心火。我只求一死,四天四夜沒閤眼,九十六個時辰茶水不進。這時,你在哪裡?楊沫沫,你是藍國的駙馬,三番五次欺騙我,你說,我還有什麼顏面活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