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前面劃掉重寫)事實證明,腰和腰子是涇渭分明的兩套系統。

李滄揉著腰子,喬莎莎揉著腰,雙方可以說各具損傷。

喬莎莎眼睛滴流亂轉滿臉挑釁,已經在整理對線語言。

李滄一琢磨這哪行,讓她打完草稿把招式一亮老子這一世英名直接就糊的掛了漿了。

太被動等於被打上標籤,想再翻案可就難上加難,對付此獠必是要先發制人:

“花裡胡哨!不是A級六邊形戰士嗎?不是腰馬合一嗎?不是通宵雙排決戰到天亮嗎?小阿姨就這?嚷嚷的倒是厲害,也就剩一張嘴了,喏,先把枕頭還我,我躺會兒。”

喬莎莎下意識的擦擦嘴角。

AAA就知道A,小怎麼了,姑奶奶嘴巴還小呢你怎麼不嫌棄?

隨即兩頰赤紅上湧,鼻子都氣歪了,

“你...你...”

她被李滄一通搶白,剛整理好的臺詞都給忘了。

“無恥小賊,不是可憐你老孃至於差點把腰搖斷?”

再怎麼樣也是女人,那眼淚是說來就來,

“得了便宜又賣乖,人家現在還疼死了,呸!你滾啊,姑奶奶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李滄麻爪了,瘋狂撓頭,

“欸欸欸?你別哭啊...可你都這麼...怎麼還...”

喬莎莎怒目圓睜眼若銅鈴聲音冰寒伸手提刀,

“你,是,不,是,想,說,我,老?!”

此時此情此景,略顯奇葩。

要說起來話可就長了——

兩倍大的腰子可能是驚喜,也可能擔心遭不住。

但乍一看見兩倍大的腰,那屬實只有驚嚇了。

喬莎莎一度懷疑李滄是怎麼活下來的...

小夥子你這是要化龍昂?

但畢竟腰不好只是暫時的,帥可是一輩子的事。

心疼小奶狗,喬莎莎母性氾濫如潮水水水水水。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滄某一點寒芒先致隨後槍出如龍,光速平A破甲暴擊,絕殺。

硬要形容的話...

我起了,一槍秒了,有什麼好說的?

快,

太快了,

快到小阿姨喬莎莎在上面都沒反應過來。

她擠眉弄眼笑嘻嘻,

“臭弟弟,真被我逮到啦,小雛兒喔?”

“不對鴨,你們這個年紀的,五龍抱柱擦槍走火不應該爐火純青嘛?”

口胡!

只能說你對滄某一無所知!

人家滄某平時都住ICU的,敢練這種邪道功法那心電圖還不跳的跟過山車似的?還捯管子?信不信護士長分分鐘殺過來給你雙重拔管?

李滄有口難言當場內傷自閉...

“我要說我和我家小兄弟小一年沒抻兄搗弟了你會相信我嗎,真的,激動在所難免,我和他真的不熟,至少現在,都沒有他和你熟。”

小阿姨喬莎莎經歷了當場社死和吹鼻涕事件後哪兒還願意相信李滄的鬼話,一天兩次破防,現在不抓住機會翻盤這輩子怕都是要留下心裡陰影了。

喬莎莎一臉嚴肅,不知從哪兒摸出個錢包,當場捻出厚厚一沓大鈔,紮上紅頭繩。

她啪的一下將錢拍在李滄胸口,興沖沖的拽起韁繩,

“駒兒,隨我衝鋒,駕!”

奇恥大辱啊...

我滄某今天不把你打出汁兒來然後用它在你的大腿裡子上寫滿慘字誓不為人!

去掉標點符號及語氣助詞後,喬莎莎當晚的全部發言如下:

“就這?”

“就這...”

“就...就...”

“救...”

“救命...”

兩人的樑子就是這麼結下的。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當場就把勸架的全乾死了。

作為唯一受害者的枕頭忠實記錄了全部過程,從一個人的腰下轉移到另一個人腰下,然後是肚子,然後又是腰...

反正該它去的正經地方它是一次沒撈著去,都快被玩壞了壓扁了,淚水滿襟渾身溼透。

...

“你這逆子!”

“不就擠兌你兩句麼,小小年紀就這麼記仇,給姑奶奶說兩好聽的會死啊?”

小阿姨慍怒的模樣還是很有看頭的。

李滄捏著下巴,

“原來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真的能把臉憋紅啊,不光臉紅,身上也紅。”

小阿姨柳眉倒豎,

“老孃身上那是你捏紅的!!”

說著就把晶瑩玉潤的腳丫子伸過來,差點踩李滄臉上,

“你看你看,這,這,還有這,還有上面!都是你捏的!你是變態吧,連人家jio都不放過!”

小阿姨你都一把年紀了還學小姐姐撒嬌?真當我們年輕人沒脾氣的呢?

李滄怒了,挺著胸脯子往她臉上擠,撞得她一個趔趄,

“你看你看,這,這,還有這,還有脖子上面!都是你咬的!你是變態吧,光咬還不夠,你還拍,駕駕駕,駕你個頭啊!”

走女人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小阿姨目瞪口呆,被李滄的無恥刺激的眼珠子發藍語無倫次,

“不是...我...你...你混賬!”

“喲,小阿姨在災難發生前也是個體面人啊,這表型我都沒見過,”

李滄扯過喬莎莎的腕子,在那塊一看就戴了很多年的積家手錶上看了一眼時間,

“這都凌晨三點了?”

喬莎莎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懶懶的窩回沙發,

“臭弟弟,姑奶奶吐口唾沫是個釘,你瞧瞧外面,太陽都快出來了,還說不是通宵?”

李滄不屑道,

“hetui,通宵?和你有一毛錢關係!”

“說好的雙排開黑上大分,結果就那麼三腳貓的功夫,要不是我帶飛輪得到你全程躺贏?”

“小阿姨,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啊~”

小阿姨大驚失色,小手掩住嘴巴,

“啊,你還弄我頭髮上了?”

“...”

喬莎莎意識到自己再次失言,撇過頭不去看他,

“你滾你滾!”

“小奶狗表現尚可,門口裝焦炭的那個箱子上有兩輛半掛車鑰匙,賞你了。”

“愣在那幹什麼,拿著東西滾吶~”

“你...”李滄渾身一震,“見鬼了,你什麼時候...”

喬莎莎眼睛似睜非睜迷濛中帶著點紅色,大概是很累了,說話都掛上了濃重的鼻音,

“別對我放電,沒什麼用,姑奶奶今年三十三,什麼男人沒見過,你還吃奶的時候老孃就已經在給失足的小姐妹下奶了。”

李滄目瞪口呆,

“那你還...”

就,善良の小阿姨唄?

喬莎莎嘟嘟噥噥的,

“確實見鬼了,不過比起鬼老孃更怕沒有男人,滾吧,別耽誤老孃補美容覺,以後也別讓我再見到你,不然吉爾都給你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