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一章 小劉:臥槽,魂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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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防線和力場盾一層一層異常吃力的過濾分化著對面島鏈上湧來的屍潮,偶有過來湊熱鬧的異獸和飛行單位,整個緹麗東部區域向內延伸十公里左右全部淪為戰場,畢竟李滄已經整整兩年沒有派狗腿子過來伺候浮空陸內部的躍遷通道,內憂外患,緹麗人的感覺那真叫一個酸爽到妙不可言。
雙子暴君往那一杵,立時就把屍群中鐵塔一樣的三階段蟲化重甲行屍顯得如同普醜嘍囉般渺小,可能是些微繼承了義父傳統美德的緣故,空中的大群五狗子甚至懶得用赤地千里羽化骨矛蟲核長鞭之類的技能當顯眼包,伸伸爪子就是一隻,嘎嘣脆不知道啥味兒。
於是乎,一群緹麗老實人當場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些玩意光看上去就已經相當之程度窮兇極惡,沒想到實際上比那更TM喪心病狂。
對此,李滄的評價是高射炮打蚊子,可誰叫這些東西就偏偏卡了一個數量和質量上的微妙空窗,剛好就處於大狗子二狗子完全不是它們對手然後放到魔山老爺四狗子五狗子面前又根本沒眼看的程度。
有一說一,單純以實力水準劃分三狗子來無疑是最合適的,有三十條命和自帶的電池包基本等同於白嫖,天不遂人願,且不提三狗子的用途更貼近於文秘生活秘書這類角色,通常都被李滄委派給周圍親近的人使用,光是眼前這些玩意的數量三狗子就頂不住啊,三狗子的數量是定額的十萬,多一隻都沒有。
李滄呲牙咧嘴的無語著,說高興吧,還有點嫌棄,說嫌棄吧,感覺又有點不道德,蚊子腿再小也是肉,這點虧我滄某捏著鼻子勉勉強強吃也就吃了:“算了,我填五萬,嗯,暫時先拿八萬三狗子過來填線,不過我那邊要做事的話隨時可能抽走,小阿姨你多注意一下。”
雙子暴君站樁?
要錢的!
眼瞅著雙子暴君排著隊就要往同源通道里跳,不明所以的老實人慌了,還以為你儂我儂的倆人突然就不濃了,心道這怎麼還稀釋上了呢,就沒人管管嗎,我們緹麗人的命不值錢嗎?
他們的語氣是小心翼翼乃至於卑微的:“這個,李滄先生,您看是不是——”
“這批行屍質量太次,養不起雙子暴君開炮的消耗。”
“???”
你要不要聽聽你到底在講些什麼,這說的是人話啊嗎這!
雙子暴君換成了三狗子,眾所周知三狗子的顏值那是個頂個的頂個頂個的屍中龍鳳,那身材比例那玲瓏浮凸看得一群老爺們褲子都動了,小劉同志連連驚呼老婆走進現實了:“哥!姐夫!姨夫!義父!我能娶她們不?就一個!一個也行啊!!”
娶是不可能娶的,去倒是有可能.
騷情的小劉最後差點沒叫傅錦心和幾個姑娘合夥給活活打死。
一條島鏈,主體二階段的屍潮,規模約莫兩三百萬左右,偶爾夾雜幾隻出挑的異獸,是拿行屍當口糧的那種級別,而約莫兩千到五千只左右的屍群中就會出現一隻或幾隻的三階段重甲、巨足、巨臂、鐮刀手等等中高階異類,所有這些屍潮歸攏到一塊兒,蟲化表徵的普及率大概在2~5%之間,特點就是兩極分化嚴重,要麼極強要麼賊弱,有些三階段小頭目甚至可以做到在狗群中強殺單獨的三狗子個體。
李滄一邊招呼著五狗子把那幾只他看上的弄過來,一邊打發大狗子從家裡運送三狗子的裝備:“差點忘了,披甲!”
熔鑄制甲是個好東西,廉價、耐操、具備一定成長性、拆卸自如,畢竟雙方都在軌道線上可能會經常出現失聯的情況,穩妥起見,還是把三狗子裝備起來顯得他這個義父比較人性化。
這玩意在李滄看來是如此稀鬆平常,落在緹麗人眼裡,則可以說是相當炸裂,小劉一整個麻了:“姨夫?義父!您現在連血脈次子都要上裝備?已經奢侈到這種地步了嗎?”
“熔鑄制甲,很廉價的東西,回頭如果大規模從屬者入侵和屍潮同時出現的話,可以試著幫你們弄一些。”
“啊,道理我都懂,可是為什麼要人和屍潮同時?”
睿智的黑子哥在後頭扯了小劉一把:“別問了,這玩意估計是帶著魂環的那種.”
“什麼魂握草”
李滄在把緹麗的軌道線生活屬性嚴謹的評價定義為“悠閒”之後,就被小阿姨拖著準備逛街玩樂去了,留下小劉以及一眾緹麗老實人面面相覷,就在這時,明斯克風風火火的衝過來:“完了沒?完了吧!快快快!我家老三要生了!單娟想見你!”
嗖~
小阿姨目光刀子一樣扎過來。
李滄有點懵,下意識甩開明斯克,擰著眉頭:“孩子也不是我的生孩子你找大夫啊,我又不會接生!”
“什麼你的我的?”急得顧頭不顧腚豬腦過載的明斯克壓根沒反應過來,還在急吼吼的擱那嚷嚷,“趕緊的啊,娟子急得不成了,我的朋友,明斯克伯爵最好的朋友,你不會想要眼睜睜看著我回家面對刀山火海吧?”
“不是,你別拽,你把話說明白!”
“單娟生孩子找姐夫幹嘛,兩年了誒,別告訴我她懷的是哪吒!”
“什麼意”明斯克伯爵閣下原地楞住兩秒,一拍額頭,更急了,“孩子是我的!我的!娟子她懷了這個孩子之後狀態就不太好,孩子狀況也不是很理想,她很迷信的一個人你懂吧,她覺得滄的命數很反正就是很厲害的那種我聽不懂,上次,就是滄走之後,老大唰的一下就懷上了,從懷上到出生的時候都特別順利,所以這次她聽說你過來就想請你能到家裡做客,幫她壓一壓黴運,對,娟子就是這麼跟我講的!”
李滄:“我timi??”
所有人都笑瘋了。
小阿姨和傅錦心要互相攙扶著才能勉強站住腳,甩給李滄一個玩味的眼神:“嗯,既然人家是有正事,那你還愣在那幹嘛,快去唄~”
明斯克一再強調:“我沒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孩子也是我的!”
“啊對對對。”
“好吧,隨便你們好了,不過滄你一定要跟我走,娟子最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之暴躁,我如果不滿足她的話,她會宰了我的,真的會宰了我的!”
“.”
有些地方是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習俗的,比如在懷孕的時候邀請長輩或者小輩做客在家裡住幾天沾沾喜氣什麼的,鹽川老一輩人偶有這個講究,不奇怪。
但如果找到從運氣到命格人嫌狗憎的滄老師頭上那多少有點欠妥,他到現在還被扣著個【起源敵意】大帽子呢,在這件事上完全可以說成是除了那張臉一無是處,找他有錘子用,難不成想讓娃子照他長長?
咳.
人都說一孕傻三年,單娟這三年多一點點時間瘋狂疊了三次buff,咱姑且當她是瘋球了,李滄好歹也是和明斯克單娟有過革命友誼的,所以還是得去。
明斯克的豪宅整個變成了包裝柔軟溫馨的遊樂場,明明只是兩隻人類幼崽而已,還有一個爬的不怎麼利索,李滄卻感覺滿世界充斥著嗷嗷待哺的嬰兒,嗖嗖嗖過去嗖嗖嗖過來,然後就是一群傭人在他們身後呼嘯而過。
李滄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就是說,至不至於這麼誇張啊!”
“你懂什麼,小孩子是這樣的~”小阿姨挑眉,意有所指道:“聽說你在基地那邊檢查身體鬧得滿城風雨,你說,姨姨要是突然間有了,唔,會怎樣?”
李滄那是丁點沒卡殼,大言不慚:“不怎樣,咱媽會親自過來給你伺候月子!”
這個回答本身過於離譜過於炸裂,但至少態度上小阿姨覺得還是相當美滋滋的:“德行!有本事你當著饒女士的面說啊,糊弄我算什麼嘛”
“大外甥,你不會真的,嗯哼?”
“怎麼會呢,明明每次都高朋滿座滔滔不絕嗯.多可惜.”
不依不饒。
李滄:“.”
早知道我爛外邊了,都怪明斯克這二百五!
“生了生了生了,在生了!”明斯克嗷嗷叫的衝出來,露了個腦袋就重新鑽了回去,“娟子簡直神了!滄!你也神了!你一進來娟子就開始生了!孩子不鬧了!”
李滄這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
咱就是說,這種做客的畫風也忒詭異了,人家兩口子在裡邊嗷嗷生孩子,他們幾個人在外邊守著一大桌子山珍海味下飯,怎麼琢磨怎麼離譜。
傅錦心顯然也是個好糊弄的,咬著筷子盯著李滄眼都不帶眨一下的:“哪裡會有這麼巧的事嘛,姐夫,你不會真的有什麼奇怪的開啟方式和隱藏用法吧,好厲害!”
“我什麼我就好厲害了我!”
“鵝鵝鵝”小阿姨笑的不行,“怎麼說,來都來了,要不認個幹閨女?”
“女孩?”
“當然,不只這個,前面兩個都是女孩,誰能想到明斯克那種混不吝居然有這樣的好福氣~”小阿姨撐著下巴,“大外甥,嘛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李滄火速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大屍兄邱小姐狗蛋刀妹骨妹雅妹靈兒喜娘的幻燈片,嚴肅的不行:“女兒!”
“為什麼,因為女兒比較乖?”
“不是,人都說女兒肖父啊,男孩像你的話,會比較醜!”
喬莎莎瞠目結舌一時愣在那裡,不明白三十七度的嘴巴怎麼能一本正經說出如此冷漠無情的話:“李滄你想死不成!!長得好看了不起嗎,長得好看就可以當成資本拿出來隨便攻擊別人嗎,黑了心的蛆,壞東西,快別理我這又平又醜的老阿姨了,你滾你滾!”
哄了好久才哄好。
李滄嘀嘀咕咕的,為自己的幽默感和情商感到悲哀,可為啥老王每次都能像這樣把小小姐逗得笑到直打跌?
傅錦心偷偷瞄一眼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的喬莎莎,欲言又止弱弱道:“因為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傅!錦!心!你迫不及待了是吧?別急!我這就送你和你最最最親愛的姐夫一道兒上路!把你們埋哪老孃都想好了!”
“.”
母女平安。
明斯克一疊聲的感謝,又跑去繼續心疼老婆去了,單娟即使經過一輪祈願治療狀態依然氣色很差,孩子也是小小的一隻,有種胎裡帶來的先天不足感。
“恭喜!不過到底怎麼弄成這樣的?沒試過祈願?”
“之前有幾次緹麗被行屍異獸攻上來了,娟子逞能,結果受了些傷,也不知道到底是被什麼影響的,總之她們母女狀況都非常不好,差一點就沒保住.”
李滄伸手:“不介意吧?”
單娟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就要把孩子交給李滄:“你說什麼呢!”
“別,這麼小的一隻幼崽我可不會抱,手拿出來就行。”
單娟問:“你懂中醫?還會切脈?”
“不會.”李滄習慣性的擰著眉頭,“她身上有異化血脈,濃度好像還不低,我沒法確定來源是什麼,不過這顯然就是你和她受到影響的原因了,先天自帶的異化血脈啊,怕不是有史以來第一例?”
“異異化血脈?”
“是的,我的建議是到基地科院那邊——”
“不要!”單娟嗖的一下把孩子抱進懷裡,“這是我的孩子,我可不想讓她變成別人的研究素材,李滄,你跟我說實話,這東西到底是好是壞?”
“理論上應該不算是壞事,可所有人的異化血脈都是自己祈願精挑細選兌現出來的,她這種情況恐怕沒人能說得清,只能等她長大之後自己告訴你了。”
單娟長長的吸一口氣,終於哇的哭出聲:“所以,我可憐的小寶貝兒可以活下來??”
“我有說過異化血脈會影響她的健康?小幣崽子就應該直接給你來一道褻瀆判定!”李滄震驚的說不出話:“不過我的感覺其實很模糊的,我想融合是比較融洽的,不然當時應該就已經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