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零章 吾輩之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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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距離國慶尚有幾天時間,可並未離開的許正道,也能感受到這座寂靜多年的古老皇城,再次變得肅然起來。而京都的治安狀況,更是堪稱夜不閉戶。
拿到邀請函的許正道,最近也沒到處亂跑,甚至還抽空回了趟康民村,也去看望劉大能的岳父一家。得知女婿一家在香江過的很好,何家人也很欣慰。
偶爾有時間,他也會去紅樓劇組那邊轉轉,不時跟劇組演員講述香江影視圈的一些情況。聽完他的講述,很多年青演員都覺得,在香江當演員果然很賺錢。
可當她們聽到,召氏那些年青的電視劇演員,很多時候辛苦工作,連基本生活都難以保障時,她們也會覺得不可思議。終於明白,外面似乎也沒她們想的那般好。
藉著機會許正道也笑著道:“你們還年青,未來還很長遠,想見識外面的風景,比很多同齡人都更有機會。要是這部劇有機會在香江上映,公司也會請你們去香江做宣傳。”
“林先生,我們真有機會去香江?”
“當然有!但前提是,你們拍的這部劇,在香江播出後,能受到觀眾認可才行。正如我之前所說,能有機會參與這部電視劇拍攝,你們確實比很多人都幸運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很多劇組演員都覺得,許正道說話很隨和,似乎沒想象中那樣強勢霸道。而且在對待劇組女演員時,他也顯得非常有分寸。
可以說,如果許正道此時對某個女演員,表現出想追求的態度,想必沒那個女演員會拒絕。但從始至終,他都沒跟任何一個女演員單獨相處跟接觸。
直到國慶那天,換上定製的中山裝而非西裝的許正道,抵達接待受邀外賓的酒店。他這一身中山裝,在一群西裝革履的外賓中,似乎也顯得有些扎眼。
但令很多人意外的,還是幾位在接待處,受到眾星捧月的老人,看到走進會場的許正道時,卻很快朝他走了過去。這舉動,令會場眾人著實震驚。
“阿正,你怎麼也來了?”
“管伯伯,你能來,我為何不能來呢?要知道,我現在也屬於應邀外賓哦!”
“也是哦!難怪最近去醫館,都沒看見你,原來你回來了!”
“嗯,回來辦點事。蘇先生,近來身體可好?”
“託你的福,一切如常。”
“那就好!原本來之前,我還以為在這裡,碰不到一個熟人呢!”
就在許正道跟兩位香江受邀代表熱情交談時,負責會場安保的工作人員,也得知這個情況,並立刻向上面彙報。在工作人員看來,似乎低估了許正道的身份。
正當三人熱聊時,先前跟管興城攀談的幾位老者,也好奇道:“老管,這位是?”
“哦,我一個朋友的侄子。他叔叔,想必你們也知道,林氏醫館林師傅的侄子。”
這個身份聽上去,似乎不值得管興城跟蘇玉航這般熱情。可要是這位林師傅,是位行事低調卻武功高強的武道宗師,那情況也許就不一樣了。
在管興城的引薦下,許正道也態度謙虛,跟幾位老者握手問好。清楚許正道不想曝露醫術的管興城跟蘇玉航,沒徵得他同意前,肯定不敢曝露他醫道聖手的身份。
隨著接待這些外賓的橋辦領導抵達,看到許正道穿的中正裝而非西裝時,也顯得眼前一亮。而早前跟許正道接洽過的徐家明,趕忙跟領導介紹了一番。
聽到許正道就是花八萬美刀買四合院,而後又捐資近兩千萬的那位土大款,領導也很熱情道:“林先生,感謝你對國家所做的貢獻,也歡迎你出席我們的閱兵儀式!”
“領導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能親眼見證祖國的強大,吾輩之榮幸!”
這話換做蘇玉航等人,或許不敢輕易說出來。但對尚且年青的許正道而言,他卻不用顧慮這麼多。說白了,他在香江有什麼身份呢?他又能代表誰呢?
但這番回答,也讓很多受邀的外賓,覺得這個年青人雖大膽卻很會說話。而且他穿這身中山裝,已經能說明很多東西,甚至比言語更有效果。
好在領導也清楚,今天需要親自接見的外賓很多,能跟許正道聊幾句,已經很給這個年青人面子了。而許正道對此,也沒覺得有什麼好意外。
伴隨簡短的會面接見結束,一眾受邀外賓也在工作人員引領下,開始進入提前為他們準備的觀禮場。而此時的廣場附近,已經匯聚了無數參與儀式的軍民。
跟其它觀禮的嘉賓不一樣,許正道還特意詢問過,參加這樣的慶典,能否攜帶相機。得到同意後,他自然不會錯過,近距離多拍幾張相片的好事。
如果不是覺得扛臺攝影機,多少有些不倫不類,他還真想跟廣場那些攝影師一樣,能近距離拍攝受閱部隊的威武英姿,親身感受那噼槍的凜凜殺氣。
雖然跟其它觀禮嘉賓而言,許正道確實顯得很年青。但讓很多人意外的是,坐到會場後的許正道,還是戴了一幅墨鏡,用來防止被人拍攝。
他在拍別人的同時,別人也有可能拍下他的面孔。從始至終,許正道都不希望曝露在別人的鏡頭中。所以,不好戴帽子的時候,戴幅墨鏡也不會顯得太另類。
畢竟,等閱兵儀式開始,想必陽光也比較刺眼,有副墨鏡遮擋一下,還是非常有必要的。其實不光他戴了,整個觀禮臺也有不少嘉賓,都準備了遮擋陽光的墨鏡。
就在所有人靜靜等待時,廣場上很快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數名令人熟悉的面孔,很快出現在城樓之上。讓許正道稍顯意外的,還是在那群人中看到了老爺子。
可轉念一想,他覺得老爺子會出現,其實也很正常。跟早前透過精神力觀察,這次算是祖孫倆出現在同一場合。只可惜,兩人註定暫時不會相認跟相見。
彷彿心有靈犀般,站在城樓上的許振武,也把目光投向安置外賓的觀禮臺。看到身穿中山裝,胸前掛有相機跟戴著墨鏡的孫子,他也覺得很激動。
只是現在他重任在身,根本不可能跟孫子招手或做什麼,而是警惕的注視著四周。做為武道宗師,這種重要的場合下,他要杜絕跟防範一切有可能出現的意外。
所以祖孫的視線,似乎在空中首次完成交匯,但很快又消散不見。因為祖孫倆都清楚,此時還不到祖孫相認之時。但能在這種場合首次重逢,也許彼此都應該心滿意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