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獨孤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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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蔭也反應過來,看來這裡就是獨孤博的地盤了。
碧鱗蛇皇毒,尤其是出自封號鬥羅的毒,這引起了祁蔭的強烈興趣,畢竟來自現代的她還沒見到過真正殺人於無形的毒。
毒霧瀰漫,魂獸無法近身。
但是,也不代表,這裡就沒有魂獸了。
碧鱗蛇毒,自然是適合碧鱗蛇生存的呀!
果然,感受到幾人的靠近,從毒霧中,緩緩探出一條碧鱗蛇。
大概是覺得這毒霧能保護它吧,這條蛇只是在毒霧的邊界徘徊,並沒有進攻。
祁蔭挑眉,這不,現成的魂環,不就來了嗎?
她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他們,月關是不同意的。
畢竟獨孤博需要忌憚一下,如果他人不在,這隻碧鱗蛇,確實是很合適。
不過,以防萬一,他還是不同意,這些小傢伙們,不能有任何閃失。
不過,這幾個人,看起來都是興致勃勃的樣子。
“這裡,是一位封號鬥羅的地盤,這毒霧籠罩的範圍,都是他的地方,封號鬥羅的毒,可不是鬧著玩的”
月關把這其中的危險告知他們,其中的風險也跟眾人分析了,幾人的臉色看起來都很遺憾。
幾人顯然也是聽說過獨孤博名號的人,並且,對此也很感興趣。
畢竟,面對這樣一個封號鬥羅布置的毒,年輕人,總是有些好奇,想闖一闖的衝動。
這裡的環境,可以說,這條蛇,打得過就打,打不過還能跑。
他們四個人,或許還拿它沒辦法,只有,趁它出來的時候,一擊斃命。
有點難度,並且還是一個好的實戰經驗。
祁蔭試圖說服月關:
“老師,這隻魂獸多合適啊!”
“再說,老師您這麼厲害,那位毒鬥羅出來,您也能打得過的對吧!”
面對祁蔭這一番話,不僅月關,胡列娜幾人,也是不禁扶額。
這馬屁,拍得有些過了屬於是。
不過,看著祁蔭這麼喜歡這個魂環,鬼魅也不禁勸說:
“老菊花,不如,就讓他們歷練一下吧,再不濟,還有我們呢!”
他朝月關使了個眼色,月關也立刻明白,兩極靜止領域,可以給他們爭取一些逃跑時間。
況且,這麼長時間,獨孤博沒有出來,估計也是不在。
祁蔭自然也看到了,也明白,應該是他們兩個的武魂融合技吧!
不過,還是難為這兩位封號鬥羅了。
畢竟,為了祁蔭這一個魂環,連武魂融合技都要打算進來。
月關也只好同意,不過還是叮囑他們:
“對付這條蛇可以,但是,千萬不能進毒霧,如果讓它逃走了,不要進去追,你們不一定,能應對這裡的毒,知道嗎?”
四人都同意後,月關和鬼魅才躲到旁邊,將場地交給他們四個人。
眼前這一條碧鱗蛇,目測應該有八百多年限,接近九百年了。
其實力,應該介於魂尊與初級魂宗之間。
四人商量好對策,先將它激出來,至少要遠離毒霧,讓它逃回去需要時間,為他們能夠攻擊的機會,爭取時間。
那隻碧鱗蛇還在觀望,好像在看什麼有趣的事情,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這時,碧鱗蛇突然就被一株藤蔓纏住,拖出了安全區。
碧鱗蛇:?!!
接著瘋狂扭曲掙扎起來。
祁蔭發動第一魂技,趁它不注意,先將它拖出一段距離。
看著這條蛇“發瘋”般的掙扎,祁蔭莫名感覺這條蛇傻傻的。
嗯,有點嫌棄!
蛇:想要我命還嫌我傻?
眼看脫離毒霧太遠,這條蛇好似才反應過來,釋放蛇毒,企圖掙脫束縛。
“第二魂技,狐魅”
胡列娜緊接著使用魂技,碧鱗蛇一陣眩暈,掙扎也隨之暫停。
胡列娜閃身,遠離毒霧攻擊範圍。
“第一魂技,弦月亂舞”
邪月的月刃砍在它身上,飛舞間,為它添了幾道傷。
眼看自己即將遭遇毒手,它便趕緊往回跑。
“第一魂技,地獄岩漿衝,第三魂技,地獄烈焰”
焱直接使用兩個魂技,碧鱗蛇的行動受限,又被烈火炙烤,滋味很不好受。
不過,看到它還有行動能力,胡列娜又補一招:
“第一魂技,狐火令,第三魂技,妖狐變”
兩個魂技的疊加使用,對碧鱗蛇的精神力造成了重創。
“第一魂技,化形”
祁蔭用散花掌,補了最後一下,這下,碧鱗蛇徹底死翹翹了。
一個黃色魂環從它身上出現,一直在觀望的月關和鬼魅,這時也出現了。
二人看著胡列娜三人恢復魂力,祁蔭吸收魂環。
可以說,這是隻接近千年的魂獸,對一般魂師來說,第二魂環是不會吸收年限這麼高的魂環的。
不過,也可能是一般魂師支撐不住他們吸收這樣魂環。
祁蔭就想試一試,她對自己身體接受的極限,還是有信心的。
四人席地而坐,月關和鬼魅在這裡守著。
這邊祁蔭在吸收魂環,月關和鬼魅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猜測。
就在剛剛,他們二人都感受到,有人在靠近。
獨孤博外出歸來,還未來得及靠近,就已經能感受到,自己的地盤上,有兩個實力不凡的人在徘徊。
他心裡一緊,擔心自己的秘寶,是被人發現了。
靠近一看,是月關和鬼魅,心裡暗道一聲不好,武魂殿的長老,怎麼突然來這裡了。
獨孤博仔細觀察後,還看見四個孩子,稍稍放下心來。
猜想他們,應該是來陪其中的孩子來獵殺魂獸的,又想起自己佈置的毒霧。
他對自己的毒還是有信心的,想必月關他們也能認出來,識相點兒吸收了魂環就走。
要是敢硬闖,他獨孤博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他們的實力差不多,轉折就在那幾個孩子身上。
想必武魂殿派他們兩名封號鬥羅來保護,他們的身份自然不用多說,武魂殿勢必是不允許他們出現任何閃失的。
是以,兩邊都發現了彼此的存在,但是因為相互忌憚,倒是形成了一種詭異的默契。
都沒有戳破彼此的存在,並且都在期盼著對方能夠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