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殺機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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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銳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冰冷的寒芒。
“既然你想要生不如死,那我成全你。”
“彆著急,今天晚上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慢慢地玩。”
“千刀萬剮在這種痛苦面前,不值一提。”
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走了過來,手上出現了一把明晃晃的長刀,瞬間割破了那黑衣人的臉頰。
緊跟著就有一縷白色的絲線出現在了他的指尖。
實現彷彿是擁有生命一般。
竟然是在金銳的指尖輕輕的蠕動著。
金銳似笑非笑地道:“你也是修煉者,我估計你應該聽過這個東西的名字。”
“它來自九幽,被人稱之為萬毒蛛絲。”
“你…你是這是…”黑袍人聲音已經出現了,止不住的顫抖。
下巴都在來回地打戰。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的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深深的恐懼,這東西他自然聽過。
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親眼見到。
萬毒蛛絲那種恐怖至極的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金銳的手中?
難道他真的是來自那個地方?
“你到底是什麼人?”
金銳似笑非笑道:“我說了你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現在你不是想要更加的痛苦嗎?我這是在成全你。”
“到時要看看,你能承受多久的時間。”
“你既然選擇了當一個硬骨頭,那就別後悔,也不要讓我失望,希望你能多承受幾分鐘,至少你在慘叫的時候,會讓我想起當初我在監控室當中所看到的一幕幕。”
“我金家三十多條人命,一直在等著你。”
“現在是你該償還的時候了。”
他臉上平靜,但內心當中的煞氣,已經幾乎要透體而出。
此刻他心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三年前。
在那個夜晚,那一聲聲的慘叫,彷彿是夢魘透人心。
他的手很穩,直接把那萬毒蛛絲放在黑袍人的臉頰上。
淡淡的道:“不要著急,萬毒蛛絲在進入你的血液當中,會慢慢的遊走到你的腦子裡,就如同是寄生蟲一樣,寄生在你的腦髓當中。”
“會從你的腦子當中不斷地吸取營養,會給你帶來無窮無盡的痛苦,但不會把你折磨至死的。”
“小蟲子有一些靈性,很聰明,弄死了你,他們就沒有了營養的來源。”
“所以會間斷性地產生疼痛,這種痛苦會讓你至死方休。”
“趙家的人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病房當中,他們的痛苦遠遠的比不上你,不過我會讓你去和他們作伴。”
“一些無關輕重的人,我會把他們千刀萬剮,然後送他們去地獄當中,對我家族之人賠禮道歉,我沒有資格代表你過去的家人原諒你們,我可以送你們去見我的家人。”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黑袍人已經全身顫抖了起來。
直接嚇得當場大笑失禁,在他的目光當中恐懼已經佔據了所有的想法。
他此刻終於是忍不住了,聲嘶力竭地吼道:“求求你饒了我吧,把那個東西弄出來,我一定告訴你,我們家族到底來了多少人。”
“那些人還有其他的計劃要執行,只要是你饒了我,我把所有的計劃全都告訴你。”
“求你給我最後一次機會,我真的不想被折磨至死。”
“實在不行,你給我一個痛快也可以。”
他此刻已經完全被恐懼支配,臉上的肌肉都在痙攣抽搐。
猙獰的模樣完全像是地獄當中爬出了惡鬼。
此時他已經不再去想著什麼家族,他只想著從金銳手中逃脫,面前的人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惡魔。
金銳臉上笑意更濃。
他淡淡地道:“這還沒有開始,你就已經受不了了嗎?”
“剛才我和你說了,既然做硬骨頭,那就要有點樣子。”
“那你現在說的那些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會相信,等到你的精神徹底的崩潰之後,你就算是想要說謊,也瞞不過我的眼睛。”
那黑袍人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的眼神充滿恐懼,全身痙攣地蠕動著。
只可惜那鐵鏈穿透了他的琵琶骨,將他死死地吊在那裡,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沒有絲毫的作用。
“饒了我!”
“你讓我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要讓我再繼續承受,這樣的痛苦折磨,我真的受不了,我如果死了你什麼訊息也得不到。”
此刻他都想要直接咬斷自己的舌頭,不過他心中非常清楚,以修煉者的生命力,就算是舌頭全割掉,也不會死亡。
他內心的恐懼在這一刻已經無法抑制的,全部爆發。
只想要求金銳饒恕。
金銳臉上帶著冰冷:“當初你們對我家人動手的時候,可曾想過饒過他們?”
“我在監控室當中聽到了他們的求饒聲,他們不想死。”
“我的幾個堂弟才僅僅只是十幾歲,還有一位堂弟尚在襁褓之中,你們又做了什麼?”
“當我看到那一幅幅血腥畫面的時候,你知道我內心是在想什麼嗎?”
“當時我發誓要讓所有參與到那件事情當中的人全部都要被千刀萬剮,挫骨揚灰,承受這個世界上最極致的疼痛。”
“這萬毒蛛絲是我花費了半年的時間,才慢慢地提煉出來,而且做出了很多的複製品。”
“就是為了給你們嚐嚐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
黑袍人瞳孔劇烈地收縮,痛苦導致表情都已經變得扭曲痙攣。
張著嘴想要說什麼,可是腦子裡面鑽進去的萬毒蛛絲,就彷彿是一根根的鐵絲在勾著他的靈魂往外扯。
那種痛苦讓他完全無法承受。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斷地從他口中傳出。
此時的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彷彿都要炸開。
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的時間,每一秒都彷彿度日如年,他的精神狀態已經接近於崩潰的邊緣,慘叫的聲音也變得嘶啞。
金銳一根銀針彈出,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
黑袍人只覺得身上的痛苦如潮水般退卻,在他的眼神當中也逐漸地恢復了一絲神采。
他聲音顫抖地道:“我說…”
“全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