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們應該會很喜歡你這細皮嫩肉的傢伙吧!”

金銳露出一抹狡黠。

話說到這裡,侯彬後背一陣惡寒。

“斷袖之癖?那是個什麼東西?”他哆嗦了下。

“我想你很快就會明白的,來將這喝下去吧!”金銳指了指杯中酒。

一旁的秦有月立刻噗嗤一笑,抹了抹眼淚。

自家這金總鬼點子是真的多,這不是把人往死裡整麼?

“不不不,我絕對不能喝!”侯彬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他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但自小嬌生慣養,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屈辱?

自己要是真的將酒喝了那可就徹底只能任人擺佈了。

一旦再金銳真的找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過來,那他還不得被玩死?

一想到那種畫面,他就感到不寒而慄。

“那你想怎麼樣?難道想讓我喊執法隊的人過來,將你抓起來麼?”秦有月冷聲道。

雖然她不知道侯彬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對方的行為已經觸犯了她的底線。

“別啊,秦小姐您千萬別這麼做!”侯彬頓時慌了神。

他之所以敢這麼做,就是仗著自己家有權有勢。

但如果秦有月真的喊執法隊的話,那他的名聲就徹底毀了,家族也不會再保他。

自己這奢侈品九州大區總經理的身份都得因此結束。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秦有月追問道。

侯彬急得滿頭大汗,他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解決眼前的困境。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金銳突然開口道:“其實要想解決這件事也很簡單,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

“什麼條件,你快說!”侯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金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將這瓶紅酒一滴不剩地全都喝下去就行。”

“什麼?你還要我喝這瓶紅酒?”侯彬瞪大了眼睛。

他人都傻了,感情自己廢了這麼多口舌,就是對牛彈琴?

這瓶紅酒裡可是被他下了足量的迷藥,就算是一頭大象喝下去也會昏迷不醒。

讓他喝下去,他可就真的不省人事,每個七八個小時根本醒不來。

“你放心吧只是讓你喝,我又不可能真的去找什麼人……”

金銳挑了挑眉,笑得眼淚不停地往外流。

“你……”侯彬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讓他喝下有迷魂藥的酒,他當然不願意。

但如果不喝的話,對方又不肯善罷甘休。

他現在是進退兩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既然你不願意喝,那就算了。有月聯絡執法隊的人吧!”金銳開始不苟言笑。

“等等!”侯彬一咬牙,“我喝!”

與其身敗名裂,還不如喝了這瓶酒。

反正迷藥是他自己下的,量也控制得很好,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想到這裡,他一把奪過酒瓶,仰頭就灌了進去。

“咕嘟咕嘟……”

伴隨著一陣吞嚥聲,整瓶紅酒都被他喝了個精光。

喝完之後,他還故意亮了亮瓶底:“看,我都喝完了,你們滿意了吧?”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

金銳鼓掌道:“侯總可真是好酒量啊,讓我佩服!”

“可惡,為什麼感覺這麼暈,原來這迷魂藥的感覺是這樣的!”他心中暗叫一聲,但已經來不及了。

他平日裡欺男霸女的事情做慣了。

平時用這迷魂藥也是得心應手,沒想到最終自己也會受其所害。

只見他的眼皮越來越重,最後支撐不住,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侯總,侯總你怎麼了?”秦有月故意裝作關心的樣子問道。

“別管他,讓他睡一會兒就好了。”

金銳忍俊不禁道:“像他這種紈絝子弟,就應該給點教訓嚐嚐。”

秦有月掩嘴輕笑:“金總您真是太壞了,不過這種辦法確實有效,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亂來。”

她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您真的要那麼幹麼?”

“當然了,你可知道他用這迷魂藥想幹什麼?難不成是對我不利?”

在金銳看來,這種低素質的人,就該受到懲罰。

否則的話,以後只會有更多的女孩受到他的傷害。

“我,我不太清楚!”秦有月還是太單純了。

“你啊你真的是太天真了吧,這迷魂藥他不就是對你用的麼?”

金銳捏了一把汗,這真的是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啊!

“難道……”秦有月俏臉瞬間變黑,心中後怕無比。

“竟然是這樣,他實在是太可惡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只感覺格外的噁心。

隨後她還不自覺地踹了侯彬一腳。

不過這侯彬已經不省人事,根本沒有任何動靜。

這邊金銳摸出一枚銀針,隨手紮在了侯彬的手腕上。

秦有月不解道:“金總,您這又是什麼操作?”

“這個嘛,我用銀針隔絕了他的腎氣,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金銳隨手將銀針收起。

“隔絕腎氣?金總您可千萬別說,您將他活生生地變成了太監!”

秦有月後背一涼,這手段做得也太絕了吧。

金銳打了個響指:“真是孺子可教也,可以這麼說,我這套針法是這個世上閹割太監最沒有疼痛的辦法了!”

“在古時候可是深受好評的,屢試不爽,頂呱呱!”

此刻的金銳豎起大拇指,頗有一種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架勢。

秦有月目瞪口呆地看著金銳,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金總,您真的把他……”她指了指昏迷不醒的侯彬,語氣顫抖。

金銳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沒錯,我就是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這對所有人都好!”

“就這麼無惡不作的垃圾,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就該受到這樣的懲罰。”

秦有月只感覺大快人心,雖說殘忍,但對於他人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那,那他以後豈不是……”秦有月不敢想象侯彬醒來後的反應。

金銳聳了聳肩:“跟你想的一模一樣,當然了那是他自找的。

“不過你放心吧,我下手有分寸,他不會有生命危險,只不過以後別想再幹壞事,恐怕是有心無力了。”

二人對視了一眼,全都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心中都感到一陣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