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 幕後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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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闆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曲子,強行地將袋子塞到了徐婉寧手裡,並且衝她擺擺手。
徐婉寧猶如提線木偶般,不知所措地走到了門口。
“捎帶手把門兒給我關上,我要睡覺了。”
“哦,好。”
徐婉寧又回到了一開始買衣服的攤位前。
“喲,你買了這麼多雙鞋?你就一雙腳,穿的過來嗎?”
徐婉寧苦笑著道:“全都是楊老闆送的。”
她甚至一分錢沒出。
雖然和楊老闆達成了口頭協議,但也只是口頭協議,她甚至沒有繳納意向金。
老闆娘看了眼徐婉寧腳上穿的旅遊鞋,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對你這麼大方,感情你直接將他那雙最醜的鞋穿腳上了。”
“醜嗎?不醜吧?我很喜歡這雙鞋的。”
審美這東西因人而異,興許別人覺得醜,但徐婉寧本人是很喜歡的。
千金難買我喜歡。
“那個錢老闆家裡可有錢了,家裡的製鞋廠是咱們羊城最大的製鞋廠,廠子裡生產的鞋子全都出口到國外去了,一個月少說也有這個數的淨利潤呢。”
老闆娘比了個巴掌,又來回翻轉了兩遍,徐婉寧委實沒看明白她想表達的是多少錢,但總歸不會少就是了。
“家裡就他一個兒子,偌大的家產將來都是他一個人的,他現在也就年輕,還能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兒,等再過幾年,媳婦兒一娶,就不得不回家繼承家產咯。”
怪不得,二百九十六塊錢,說抹零就抹零了。
“你的衣服全都打包好了,一共是一千二百三十五塊錢,你給我一千二百三就成。”
“我先檢查一下。”
袋子老闆娘已經用膠帶紙纏好了,要想開啟其實很麻煩。
但因為沒有親眼看到,所以徐婉寧也不確定裡面有沒有濫竽充數的醜衣服。
老闆娘配合地將袋子開啟,“你看看,全都是你剛才相中的,一件不少。”
徐婉寧數了一下,確定了數量以後,就將錢拿給了老闆娘。
“老闆娘,您知道哪兒有賣飾品的嗎?”
“飾品?你想要什麼飾品?”
“項鍊,耳環,髮箍一類的,咱們這兒有賣的嗎?”
“有,當然有了,我跟你說,你順著這條路往前走,走到盡頭以後往右拐,走到第三個分叉口以後又往左拐,然後你就看到了,那一條街都是賣你說的那些小玩意兒的。”
“成,我知道了,謝謝老闆娘。”
老闆娘又拿了一個推車給徐婉寧:“瞧你這小身板,估摸著這麼重的東西也拿不回去,這個車借給你,你回頭來的時候再還回來就是了。”
“那謝謝老闆娘了。”
徐婉寧趕在七點鐘之前回了招待所。
在回招待所的路上,她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鞋子和衣服連同拉衣服的板車,全都放進了空間裡。
翌日,徐婉寧照例先去農科院報到,完成了今天的任務後,就跟張院士一起回了招待所。
她回招待所洗了個熱水澡,又同張院士說了一聲,就出發去市場了。
她先將板車還給了昨天的老闆娘,剛打算離開,卻被老闆娘拉住了。
“我這兒來了一批新貨,你要不要看一看?”
“什麼新貨?”
老闆娘拉著徐婉寧往裡走,指著地上堆積如山的袋子,“喇叭褲,有西裝面料的,還有牛仔面料的,都是今年最流行的款,你要不要拿一點?”
喇叭褲徐婉寧的空間裡有,大約有一百條的樣子,估摸著能賣一段時間。
“還有這兒,的確良的襯衫,有純色的,還有印花的,你再瞧這兩個款,前面有兩根繩子,還能系成蝴蝶結的樣子。”
“哦對了,你是京市來的,京市現在應該穿外套吧?我這兒還有一批夾克衫,你要不要看一看?”
全程都是老闆娘在介紹,徐婉寧一句話都沒說,就被老闆娘拉著看了不少款式的新衣服。
別說,還都挺好看的。
她沒忍住,一下子又買了不少。
這次一共花了三千多塊錢。
“老闆娘,您先幫我把我要的都分開裝起來,別纏膠帶紙,我等會兒回來檢查一下,要是沒問題,咱們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現在還有點別的事情呢。”
“成,那你等會兒再來!”
徐婉寧又去找了楊老闆,跟他一同去了製鞋廠,簽訂了合同,並且預交了一千塊錢的定金。
回過頭,她又去了老闆娘指路的小商品批發市場,花了兩百塊錢左右,買了些五顏六色的髮箍,還有各式各樣的項鍊和造型稍顯誇張的耳環,以及一些其他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款式很少有重複的。
八十年代初,兩百塊錢的購買力不容小覷,尤其是這些小玩意兒本身不貴,所以,當徐婉寧看到昨天裝衣服那麼大的袋子足足兩個大袋子的時候,嘆息著,認命地將袋子提在手上。
她後悔那麼早將板車還給了老闆娘。
她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將兩個大袋子都扔進了空間裡後,這才去找老闆娘。
三千多塊錢,換了三個大袋子。
“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回住處?你一個人恐怕很難拿得住這麼多東西。”
“這不是借了你的板車嘛,能拉得動。老闆娘,我明天再來還你板車。”
等回到招待所後,徐婉寧已經快要累虛脫了。
不過慶幸的是,戰果頗豐,就她這幾次買到的東西,拿回京市去,精品店就能開起來了。
至於鞋子,她跟楊老闆說好了,爭取在三天之內,她趕回京市前全部製作出來。
兩天後,儲院士終於將幕後黑手抓住了。
經過盤查,他承認了自己確實被人誘惑,收了一大筆錢後,就將一種他不知道的物質放在了秧田裡。
因為是儲院士信任的人,所以他全程都沒有被人懷疑。
“兩百塊錢,區區兩百塊錢,他竟然做出瞭如此泯滅人性的事情!好在我們發現的及時,將沒有被殃及的雜交水稻救了下來,否則,我們的試驗,就要宣告失敗了。”
儲院士遭受了很大的打擊,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