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高老你都不認識?那可是古玩界的泰斗,權威中的權威,眼光毒辣,鑑定準確,無人能出其右!”

“是嗎,我也聽說過一些相關的事情。”

高老經過一番仔細的觀察,瞪大了眼睛,發現茶壺內部經過金不換處理後,底部竟然刻有雍正的金印,這讓他感到十分驚訝。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愣住了!高老不可能說謊。

儘管他們無法親自上前探究,但是高老既然已經確認那是金印,那必然是真品。

無論這個茶壺的質地如何,它必定是雍正時期的茶壺,因此其價值必然超過6萬。

初昊東仍然固執己見:“事情還不能下定論,要是這茶壺品質低劣,毫無價值,那麼就算年代久遠,也不值6萬。”

對高老微笑道:“這位小兄弟言之有理,但是......再細看這青藍色的紋路......”

高老微微眯起雙眼,深思熟慮後,斷言:“這絕對是琺琅釉!”瞬間的沉默籠罩了四周,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大腦一片空白。

攤主正悠閒地抽著煙,突然手一顫,菸頭來了個180度大轉彎,狠狠地燙到了他的嘴巴。他痛得跳了起來,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了。

“什麼?!這難道真是琺琅釉?”

“儘管圖案確實美觀,但是這並不符合琺琅釉的特點。琺琅釉的色彩鮮明度與其它釉料存在明顯差異,因此,不應該在這個圖案上使用琺琅釉。”

大家都顧不上形象和規矩了,急匆匆地擠上前去,睜大眼睛,想要一睹那琺琅釉的芳容。

高老將手抬高,展示著手中的琺琅釉,解釋道:“只有當這種琺琅釉與質地厚實的紫砂接觸,才能呈現出這種獨特的質感。”

“這琺琅釉的使用方式很稀奇,使得茶壺看起來既低調又流光溢彩。顯然,這是權高位重的人所使用的物品。”

“高老,依您之見,這茶壺的價值大約是多少呢?”

金不換心裡很清楚茶壺的大概價位,但他故意向高老詢問,因為高老的回答會更有說服力。

高老稍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六十五萬起價!”

“哎呀!這怎麼可能?我肯定是眼花了吧!”攤主驚叫一聲,用力揉了揉眼睛。

高老說得對,經過金不換的處理,確實變得煥然一新了。

如果他們的判斷沒錯,自己剛才的交易豈不是太虧了?!

那個珍貴的稀有茶壺,就在幾分鐘前還在自己的手中呢!這個寶貝起碼值六十五萬,但他卻只賣了六萬!腸子都快悔青了!

初昊東愣住了,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這不可能!這個普通的茶壺怎麼可能打出這麼精美的胚子,一定有蹊蹺!”

有了高老的支援,他現在處於無法扭轉的劣勢。就算他口才再好,面對這一千張嘴的輿論壓力,也無濟於事。

然而,賭注高達兩百萬,他又怎能在這女神面前,敗給金不換呢?

攤主本來還沒生氣,可他一開口說話,瞬間就把攤主給惹毛了,攤主氣憤地說道:“靠!你還好意思說!”

“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以為這茶壺不值錢,結果竟然以6萬的價格賣出去了!”

“如今呢?大師的頭銜在你頭上真是受之有愧!我看你更像個騙子!”

攤主心中怒火中燒,怨恨初昊東阻止了他對茶壺的鑑定。那可是雍正時期的珍品,價值連城。

每當想到這個,攤主就氣得七竅生煙,甚至一度想將初昊東狠狠地吞下去。

初昊東也很生氣,現在最大的虧損難道不是他的嗎?

金不換瞥了一眼初昊東鐵青的臉色,帶著一絲挑釁的笑容說:“初昊東,看來你技不如人,那兩百萬你可得好好準備,別想賴賬。”

“我......”

“你們怎麼還賭上了?”高老將茶壺遞迴金不換,問道。

金不換點了點頭,把剛才的事情解釋了一遍。他故意在高老面前提起這件事,斷絕了初昊東逃跑的念頭。

高老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有幸見到如此精美的茶壺,多虧了這位小夥子。既然如此,我就替你做主,讓這位初出茅廬的兄弟履行賭約吧!”

“沒錯,你必須履行賭約!”

“快轉錢吧,別浪費時間了......”

周圍的人群興致勃勃地圍觀,不厭其煩地催促著初昊東。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已與金不換立下賭約,

而這場賭局又是在王玲玲和高老的見證下進行的。如果初昊東還想保全面子,繼續在這裡混下去,那麼今天這筆錢,他無疑必須支付給金不換。

儘管初昊東心有不甘,但還是硬著頭皮拿出了手機給金不換轉賬。

金不換收到錢後,不但沒有道謝,反而譏諷道:“初昊東,你的慷慨真是讓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