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傅停眠遠去的背影,江粟‘嘖嘖’兩聲。

溫清聽見她這個聲音,的眉頭緊皺:“你嘖嘖什麼呢?”

江粟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溫清最受不了她這樣:“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寶兒,”江粟叫了她一聲,“你沒發現你和傅教授真的很有緣分嗎?你看,自從上次上課的時候點了你名,你們時不時的都會遇見。”

溫清順著江粟的話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即使真是這樣,溫清也不能表現出來,不耐煩的說:“你走不走?”

看著溫清馬上就要生氣,江粟趕緊說:“走走走,現在就走。”

下午她們兩個沒課,約好一起去逛街,本來她們還約了顧深,但是沒辦法,人家學習好,被老師委以重任,沒空。

所以只能她們兩個一起去了。

吃完午飯,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

她們去的是她們經常去的商場,正好今天去了也有點事。

江粟的媽媽要過生日,今天來的目的其中有一個是買生日禮物。

但是挑著挑著她們就開始給自己挑,江粟拿著剛來的新款問:“你看這個我穿著怎麼樣?”

溫清抬頭看了一下,是一件比較奢華還有點小性感的禮服:“你買這個幹什麼?”

江粟說:“啊!”

行吧,這個也確實是個理由:“你要是喜歡就買。”

聽溫清的話,江粟二話不說直接叫服務員給她抱起來。

兩人接著挑選,沒一會服務員抱著禮服一臉為難的過來。

江粟看見自己的衣服又抱過來,疑惑地問:“怎麼了?”

服務員真是快哭的感覺,一臉抱歉地說:“實在不好意思小姐,剛才我給你抱起來的時候有個女士也喜歡這個。”

“然後呢?”

服務員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怎麼這樣的事情會發生自己身上。

正在服務員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時候,過來一男一女。

女生身材較小,長相比較可愛,摟著的是一個看著比較帥氣的男生。

女生眼神掃視了一眼,看見服務員抱著禮服給江粟說話,就知道這個禮服應該是江粟買的。

“這個衣服是你的?”說話趾高氣昂。

溫清皺眉,一張嘴就讓人不喜歡。

江粟一臉懵:“是我的,怎麼了?”

女生一隻手摟著男人的胳膊,另一隻手指著服務員懷裡的禮服說:“我喜歡這個,所以這個我要了。”

“呵,”江粟沒忍住笑了一聲,“你誰啊你?你喜歡管我什麼事?”

女生也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不識好歹,拽著自己男朋友的胳膊撒嬌:“老公~,你看她,一點都不懂事。”

這次不僅是江粟想笑,就連溫清都想笑,真是不知道她是哪來的這麼大的臉。

男人也是寵著,看著自己女朋友這樣趕緊連聲哄到:“寶寶放心,你喜歡的我肯定都會給你的。”

“嗯~”

安撫好自己的女朋友,男人看著江粟瞬間變了一個臉色:“我女朋友喜歡這個禮服,我拿錢買,你看行不行?”

男人看著她們穿的也都不是名牌的衣服,像這種的人都是沒錢的,拿錢交談最容易。

“不行。”江粟想都沒想的說。

男人也沒想到對方會拒絕,內心已經不耐煩了,但還是強忍著說:“你說你要多少錢才肯賣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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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粟真是噁心的夠嗆,直接開口罵道:“你們是不是神經病,我說了這個衣服我不賣,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你怎麼說話呢?”聽見江粟這樣說女生忍不住的開口。

男人被忤逆,心中十分不痛快,陰沉著臉說:“看你們這樣你們應該也買不起,不就是穿這個準備吊男人嗎?”

他認為溫清她們穿的平常,肯定買不起這樣的禮服,要是能買的起也是準備穿給男人看,準備吊個有錢人。

溫清都不知道一個男人腦子怎麼都是這樣噁心的思想,還真是人渣。

這次不能江粟出口反駁,溫清就噁心地忍不住開口:“要是有錢人都像你這樣,還是是有錢人的悲哀。”

女人鬆開自己男朋友的胳膊,上前就想給溫清一巴掌。

溫清跟著她們在這耗費了這麼長時間,脾氣也上來了,看見女人過來,左手直接擒住她的手腕,右手直接一巴掌扇上去。

‘啪’的一聲,聲音響亮悅耳。

力道大的直接把女人的臉扇的偏向一遍。

事故來的太快,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女人被打的眼淚唰地一下掉下來,嘴裡哭著喊著疼。

男人看見自己的女朋友當著自己的面被打,臉色陰沉的不行,上前伸手就想給溫清一個教訓。

但是意料之中的巴掌並沒有響,溫清轉身一看,竟然是傅停眠。

眼中瞬間閃起光亮,但是一想現在的情況,溫清壓抑著傅停眠竟然在這的事實,又給了女人一個大逼兜。

溫清像是扔髒東西似的扔掉女人的雙手,女人沒有了支撐點,直愣愣地倒在地上。

溫清居高臨下的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女人,聲音冰冷:“下次一定要記住,不要沒事找事,也不要自以為是。”

女人坐在地上沒敢吭聲,她的底氣來自於自己的男朋友,輕撇一眼自己男人,現在他也分身乏術。

沒有人撐腰,女人連個屁都不敢放。

溫清一改剛才凌厲的氣場,忽然間變的老實聽話:“傅教授你怎麼在這?”

傅停眠看了她一眼,隨後把目光放在男人身上:“我放開你,識相的話就帶著她趕緊走。”

男人想反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傅停眠的氣場就不敢亂放肆,只能老老實實的點頭。

今天算他們倒黴,等傅停眠鬆開手,男人趕緊扶起癱坐在地上的女人,然後屁滾尿流的走了。

現在溫清的目光都在傅停眠身上,眼睛眨呀眨的望著他。

傅停眠像是沒看見一樣,轉身就走。

溫清也不管在身後的江粟,追著傅停眠就走了。

只留下江粟一個人在身後追她們,服務員剛看了一場大戲,內心的激動還沒平息,一眨眼人都沒有了。

趕緊喊:“小姐,你的禮服。”

江粟跑著,聲音漸行漸遠:“先裝起來,一會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