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運來》放完之後,趙語穿著禮服走上臺,開始了祝福講話。

這是每年生日聚會都會有的專案,先發表感言,謝謝大家。然後開始跳舞,中間夾雜著商人們的談話。

溫清和江粟在樓上看的正起勁,結果忽然上來一個端著酒杯的男人。

看著溫清笑著說:“李某在下面就被這位小姐深深吸引,不知道這位小姐一會有沒有舞伴?要是沒有的話李某想要邀請小姐跳一支舞。”

讓她看別人跳舞還行,但是輪到自己她不喜歡。

所以直接就開口拒絕:“我不會跳舞,李先生還是另找她人吧。”

男人並沒有因為溫清的話而退縮,還是笑著說:“不會跳舞的話我可以教小姐。”

溫清笑笑並不說話,眼看著氣氛就要冷場,男人也知道了溫清是真的不想和自己跳舞。

只好用笑容緩解尷尬,轉眼看著另一位也很的女生:“不知道這位小姐有沒有舞伴?”

江粟微笑,遞給溫清一個眼神,示意老孃不能錯過帥哥。

“我沒有。”江粟說。

兩人結伴而行下樓,只剩下溫清一個人。

她在樓上欣賞了一會樓下的舞蹈,感覺無所事事,準備下樓去找顧深。

結果在拐角處卻看見了讓人不堪的一幕。

女生背對著溫清,摟著一個男人正在親的難捨難分,男生的手不老實,正在女人身上游走。

溫清看見的第一時間的就轉身往回走,但是聲音還是驚動了他們。

“誰?”男人說話的時候還正在喘著氣。

溫清沒有搭理他們,轉身準備回去。

但是下一秒,溫清手腕被抓住。

轉身,狠狠地皺眉,忍著噁心說:“給我放開。”

男人也沒有一直拽著,聽見溫清說放開之後就放開了她的手。

男人衣服凌亂,一看就是聽見響聲就著急忙慌的趕過來,連衣服都沒有穿好。

“你是誰?”男人問,“剛才的事情你看見了多少?”

溫清站在比男人高一截的臺階上,看著他說:“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男人明顯的不相信,看著溫清的眼神都帶著滿滿的懷疑。

溫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平靜:“我只是想下去,並不像節外生枝,不知道這句話能讓你放心嗎?”

男人這才稍微心安一點,但是在溫清下去的時候還是惡狠狠地說了一句:“嘴嚴實點,不要給自己找麻煩。”

溫清都沒搭理他,略過他直接下樓。

不過溫清走了兩步忽然間站定,轉頭看向一直站在男人身邊的女人。

女人性感嫵媚,穿著深v的薄紗禮服,溫情眸子輕掃,視線下移,看見已經被扯壞的薄紗。

眼尾輕挑,情況還挺激烈。

不再過多的停留,白皙的手提著裙襬緩慢的下樓。

溫清剛下來,就看見往自己這邊走的顧深:“你上哪去了?”

溫清放下裙襬,手指輕捏一杯香檳:“剛才江粟上樓看帥哥去了。”

顧深也從桌子上端起一杯香檳,看著舞池中正和別人跳的正歡的江粟:“她也就是打打嘴炮,你看真要她談戀愛你看她敢嗎?”

溫清輕笑出聲,江粟確實不敢。

因為她恐婚,天天聽人家講出軌,家暴,懷孕辛苦都已經把她嚇得不行,更別說身邊真實發生的例子。

所以她也只能看看帥哥,過過眼癮。真要她談戀愛比登天還難。

正當大家準備下一場跳舞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躁動。

溫清和顧深抬眼看去,之間一個女生穿著一身休閒服滿臉怒氣直衝衝的過來。

嘴裡還喊著:“王朝,你給老孃滾出來。”

眾人驚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看著,也不敢貿然站出去。

女人站在會場中間,大聲的嘶喊著王朝的名字。

眾人開始慢慢地圍上去,慢慢地把女人圍在中間,她嘶聲力竭,站在中間被人圍觀像猴一樣。

江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站在溫清身邊吃瓜:“這是什麼情況?”

顧深看著熱鬧的現場:“看樣子像是出軌。”

溫清看著女人,像是想到了什麼,沒說話。

江粟砸砸嘴說:“這麼可愛的女生都被拋棄,現在的感情真嚇人。”

“不過你們說那個叫王朝的男人怎麼還不出來?”江粟說,“自己都已經火成這樣了,還不出來?”

顧深:“出來更火。”

江粟點點頭,好像也對。

兩人看的正津津有味,轉眼一看溫清已經放下手中的香檳,慢悠悠地走到會場中間。

女人喊的已經累了,轉頭忽然看見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她眼淚搖搖欲墜,沙啞著嗓音問:“你是不是知道王朝在哪?”

溫清搖搖頭。

女人剛燃起的希望瞬間破滅,眼淚也在支撐不住,大顆大顆的掉落。

“你這樣他不會出來。”溫清看著她說,“你先離開。”

女人搖頭,楚楚可憐,忍不住抽泣地說:“我今天好不容易抓到他出軌的現行,我不見到他是不會走的。”

與她相反,溫清滿臉平靜,看著她說:“你在這他更不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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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睜大雙眼,聽著溫清的話好像感覺確實是對的。

“跟我走。”溫清轉身,對女人說。

眾人看戲看的正熱鬧,結果忽然進來一個長相十分美豔的女生,兩人不知道對說了什麼,剛才還聲嘶力竭的女人竟然老老實實地跟著她走了。

眾人看在她們離去的背影竊竊私語,都在想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江粟看著溫清沒一會的功夫竟然把眾人議論的主人公帶回來了。

只能扯著嘴角微笑。

顧深問:“你這是準備幹什麼?”

溫清臉色不變,聲音澹澹:“她在會場中間一直大喊大叫,當事人肯定不會出來。”

“指不定在哪個角落看著她呢。”溫清眸子環視一週,“一會沒聽見聲音他自己會出來的。”

江粟和顧深對視一眼,都沒說話,默默地遞給她一個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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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沒了女人的喊叫,會場瞬間變的安靜。

幾分鐘之後,兩個偷偷摸摸的兩個人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出來,正在往大門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