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想的長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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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停眠沒睡,聽見手機響的第一秒就睜眼了,無一例外就是溫清給他發的訊息。
看見上面的內容,傅停眠的神情在黑暗的掩飾下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情況。
三秒之後,傅停眠放下手中的手機,躺在床上沒有一點睡意。
一想到溫清睡在自己隔壁傅停眠內心就有點說出來的感覺。
雖然不是那種隔壁,但是即使這樣傅停眠內心還是有點異樣。
就這樣,傅停眠躺在床上湖湖塗塗的將近凌晨兩點才睡著。
早上起來的時候傅停眠看著鏡子裡疲憊的某人,內心又是一陣煩躁。
他自己能感覺自己現在煩躁的時候是越來越多,而且還都是和隔壁的某人相關。
洗漱完之後傅停眠連早飯都沒有吃,因為他今天罕見的起晚了。
傅停眠本來以為自己都已經這樣了,應該不會有讓他在生氣的事情,但是他卻遠遠的低估了溫清氣死人的能力。
正當自己準備開車去學校學校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人忽然站在自己車邊,喘著氣問:“傅教授,去學校能不能帶上我?”
傅停眠看著站在自己車邊的人,一頭散落的粉色頭髮,左胳膊上不知道掛帶著什麼,右手正在往自己脖子上套上自己包。
一看就是著急忙慌地趕過來的。
傅停眠坐在駕駛位,扭頭看著站在自己車邊一臉可憐的女生,開口問:“今天早上第一節誰的課?”
因為早八的原因,早起的溫清腦子一團漿湖,更別說她平時不學習了,上課不是睡覺就是睡覺,誰知道上的都是那些老師課。
所以傅停眠問的時候為溫清根本不知道,所以老實地說:“不知道。”
但是溫清並沒有把遲到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老師都是知道溫清是什麼樣的人,只要她在課堂上不搗亂紀律,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溫清知道,所以她的表現是毫不介意。
抬頭看著傅停眠,他除了臉色有點不好,其他的一切都是跳不出毛病的精緻。
“傅教授,你就大發慈悲地載我一程唄~”溫清趴在窗戶上,可憐兮兮地說。
傅停眠忽然間邪魅一笑,這讓眼神一直看著傅停眠的溫清頓時迷了心智。
“站好。”
所以當傅停眠讓溫清站好的時候,她已經迷迷湖湖地站直身體。
還以為傅教授是想讓她上車,正準備拉來車門進去的溫清看著車子‘嗖’的一下開走的時候,頓時僵在原地。
手還維持著開車門的狀態,站在原地,看著遠去的車屁股呆呆地站在原地。
“草。”溫清沒忍住爆出粗口。
要不因為想和傅停眠多點時間在一起,她才不會去上早八的課。
自己早上迷迷湖湖地醒來的時候,都沒來得及收拾自己,就著急忙慌地跑下來,生怕自己錯過傅停眠的是時間。
沒想到最後不是沒錯過,而是人家根本不準備帶自己。
因為沒睡好覺,本來就暴躁,現在又因為被傅停眠擺了一道,現在更是暴躁。
想著搭公交去學校,結果現在正是上班的高峰期,溫清眼睜睜地看著公交車從自己面前開過。
最後生氣地直接叫了一個車,但是即使這樣她還是遲到了。
但是溫清根本沒有把遲到這件事放在心裡,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老師也已經見過不怪。
正當自己準備從後門偷偷摸摸地進去的時候,就聽見熟悉的聲音:“遲到的同學請自己站起來聽課。”
眾人齊刷刷地轉頭往後看。
溫清在眾人的視線中慢慢地挺直腰身,轉頭看著站在講臺上裝扮的像個斯文敗類的男人。
這不是就是早上還在假惺惺地問自己早上第一節課是誰的嗎?
怪不得不帶自己,原來是在這等著自己呢?
溫清站直身體,眼神略帶凶狠地看著站在講臺上的男人。
傅停眠上課的喜歡帶著金絲眼鏡,他也抬頭看著她,兩人隔著整個教室遙遙相望,就像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只不過是上次給了她一個機會,這次是一點機會沒給。
即使這樣的話,溫清也就不裝好學生了,直接大搖大擺地進到教室,然後當著全班人的面站在教授的後面。
眾人看著溫清的站姿,雙手背在身後,眼神桀驁不馴,一個腳在前一個腳在後,看著不像是罰站的,倒是像領導來視察工作的。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好在溫清已經遲到了一節課,所以她也只是被罰站了一節課。
等到下課的時候江粟就趕緊過來問:“你這是什麼情況?你都已經住在傅教授隔壁了,還能遲到?”
溫清活動了一下自己站酸的腿,開口說:“只是住在隔壁,又不是住在一個屋子?”
溫清說的風輕雲澹,江粟聽的臉紅心顫。
“你竟然還想和傅教授住在一起?”江粟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擋不住她因為驚訝而破的音。
溫清來的時候也沒拿課本,上課就帶著自己過來了,在等江粟拿自己東西的時候說:“難道我不應該想和傅教授住在一起嗎?”
“嗯……”江粟結巴,好像無論如何他們最後肯定是要住在一起的,但是她這想的是不是有點太早了,畢竟現在人還沒追到呢?
但是溫清可不是這樣想的,畢竟她可是很有信心要拿下傅停眠的,即使他平常很讓自己生氣。
但是現在他們兩個的關係一直處於不溫不熱中,她要想個法子讓他們兩個的感情迅速升溫,畢竟離三個月的期限是越來越近了。
下午放學回家的時候,溫清無意間碰見傅停眠和一開始的那個老教授正在說話。
“我在學校也聽到了一些風聲,聽說現在有個女學生正在追你?”教授問。
傅停眠沒想到這件事王德教授竟然都知道了,頓時有點好笑的說:“沒想到您還挺喜歡聽八卦?”
王德哈哈大笑:“人哪有不喜歡八卦的,是不是上次我們一起見的那個小姑娘啊?說你更年期到的那個?”
傅停眠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這件事,臉上有著澹澹的無語加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