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停眠看著忽然間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慌張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溫清走進去坐在傅停眠的身邊,這才認真仔細的看向坐在對面的女人。

臉很小,是標準的瓜子臉,黑髮大波浪卷,烈焰紅唇,是一個十分美豔的女人。

要說風格其實和溫清差不多,稍微有點區別的應該的是兩人的年齡。

對方看著也不大,但是能看出來的是比溫清大點的。

畢竟經歷不同,身上的氣質也是不相同的。

對面的人知道溫清是在看自己,也沒有扭捏,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美貌。

主動開口問:“這位是?”

傅停眠剛想張口介紹,誰知道溫清快一步說:“我叫溫清,是傅教授的學生。”

美女紅唇一笑:“黎曼,初次見面多多關照。”

溫清點頭,隨後轉頭對傅停眠說:“今天本來帶你過來的,你說你沒空,原來你是過來見美女來了?”

傅停眠稍微有點坐立難安,總感覺自己像是背叛了她一樣,開口解釋說:“國外剛回來的朋友。”

黎曼解釋的更仔細了一點:“我們從小是鄰居,因為我爸媽移居國外的原因,所以高中的時候我就出國了,昨天剛回來。”

溫清:聽這句話的樣子好像還是青梅竹馬啊!

傅停眠轉移話題:“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溫清道:“今天盛淮陽請我們吃飯,正好碰見這的老闆,他說你在我們隔壁。”

傅停眠頓時就明白了,應該是楚祁之說的。

黎曼聽見溫清說的,驚喜地問:“淮陽在這啊?那還真是挺巧,要不我們一起吃吧?”

他們已經吃過了,但是聽見黎曼的說的,溫清並沒有拒絕,而是說:“那我回去問問他們。”

說完溫清轉身就走了。

包廂內瞬間又變成了兩個人,黎曼看著傅停眠說:“沒想到這麼多年你變化這麼多?”

“嗯?”

傅停眠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畢竟確實很多年沒見了,要不是昨天他媽打電話讓他去機場接人,到現在他應該也不會知道黎曼回來了。

黎曼隨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露出修長的脖頸,接著說:“小時候你就是那種生人勿近的人,我還以為現在你應該也是,但是現在看情況你和你同學的關係相處的應該挺好啊?”

這句話就沒有辦法回答了,傅停眠低頭吃東西。

正好門外來的一夥人直接打破的黎曼還想問的話。

盛淮陽一進來就開始喊:“大饅頭?”

黎曼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誰,站起來好笑的說:“都已經長這麼大了還叫小時候的外號?”

盛淮陽衝進人群,看見站在面前的美女,一時間有點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她。

“黎曼?”

黎曼站在他面前說:“這麼驚訝幹什麼?”

盛淮陽圍著黎曼轉了一圈,隨後站在她面前的時候眼中還是充滿了驚訝。

“你這變換也太大了,要不是今天在這見面,以後見面我還真是認不出來你。”

黎曼笑著說:“這麼長時間你也變帥了。”

盛淮陽臭屁地說:“那是當然了。”

本來就是兩個人,結果現在一下子人多了起來,包廂內頓時熱鬧的不行。

幾個人互相介紹了一番,就花了一些時間。

盛淮陽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告訴我們一聲?”

黎曼說:“昨天剛落地,伯母讓停眠接我的。”

盛淮陽看著傅停眠和黎曼說:“你們兩個還真是不夠意思,要不是今天溫清告訴我,我可能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黎曼聽著盛淮陽略帶醋意的聲音,笑著說:“這件事確實怪我,我先自罰一杯。”

確實豪爽,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盛淮陽問:“既然你先現在回來了,那你還走嗎?”

黎曼說:“不走了,國內有你們這樣的好朋友在確實也不想走了。”

盛淮陽確實高興,畢竟小時候的玩伴回來了,是一件挺高興的事情。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江粟看著笑的一臉淫蕩的男人,內心哼笑一聲,還說自己是見色忘友,自己也不是嗎?

看看這笑的見牙不見眼的,跟幾百年沒見過美女一樣。

江粟正在內心譴責,黎曼忽然轉頭看著她們兩個說:“你們都是停眠的學生吧?”

江粟點點頭。

黎曼忽然間小聲地問:“你們傅教授上課是不是很嚴格啊?”

雖然江粟經常在私底下說傅教授上課嚴格以及嚇人,但是在別人面前她還是說:“沒有,傅教授挺好的阿,我們大家也都很喜歡他。”

盛淮陽一臉驚訝地看著她,剛想張口說:你撒謊。

雖知道江粟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忽然掐了他一下,用眼神示意他你敢亂說話試試。

盛淮陽咬牙,最後還是沒說出來。

黎曼驚訝地問:“是嗎?這麼好嗎?”

江粟還是點頭。

“我記得我們以前一起上學時候,有一次上課老師講錯題了,他直接站起來,一臉認真對老師說:‘老師你講錯了。’”

這件事已經是記憶久遠,但是現在忽然被人提起來,思緒也就跑到了以前的那個時候。

盛淮陽一臉驚訝地說:“我想起來了,然後老師還說自己沒講錯,最後轉換身份,停眠給老師講的。”

黎曼笑著說:“是,按理說老師這樣已經很丟臉了,沒想到最後停眠最後竟然還讓老師罰抄十遍。”

說到這黎曼和盛淮陽哈哈大笑,即使過了這麼長時間,盛淮陽想起來笑的眼淚還是出來了:“停眠竟然說以前我們錯的時候你也罰抄我們,現在身為老師的你錯了,你應該起帶頭作用。”

屋內六個人,黎曼和盛淮陽哈哈大笑,身為當事人的傅停眠並沒有說話,甚至臉上也沒有絲毫的波動。

剩下溫清,江粟和顧深她們三個人,就坐在位子上尷尬的聽著她們講以前只有她們三個知道的事情。

最後,傅停眠終於開口說:“好了,你們兩個別笑了,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