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是這樣對溫清的,小的時候也體會過幾年的關心,自從她母親去世之後,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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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清看著面前的阿姨,內心有點感動,清了清嗓子說:“謝謝阿姨。”

阿姨笑著說:“應該是我謝謝你們,你們都是好孩子。”

說著把另一個紅色的手鍊給溫清,“這個等一會你給你喜歡的人,也保佑他平平安安的。”

溫清收下,再次開口:“謝謝阿姨。”

等阿姨去給別人幫忙的時候,顧深忽然說:“沒想到你喜歡傅教授這件事連阿姨都看出來了。”

江粟:“那照這樣說的話,傅教授是不是也早就看出來了。”

顧深:“既然傅教授都看出來了,那他怎麼還不答應你。”

江粟伸手拍了拍溫清的肩膀,開口說:“看來你這追人的道路是任重而道遠啊?”

溫清手裡把玩這平安手鍊,澹澹地說:“我這最起碼還算是任重而道遠,你們兩個呢?兩個都湊不來一個。”

顧深臉色尷尬,江粟也捂著心口,皺著臉說:“你這個剜心不眨眼的惡魔。”

溫清看都看不看他們一眼,拿著手中的東西轉身去往傅停眠那邊走去。

江粟看著溫清那美妙的背影,感慨道:“人長的這麼,嘴怎麼這麼毒呢,也就是我們兩個不嫌棄她。”

江粟說著正熱血沸騰,轉身想和顧深互動一下,結果人沒了,再定睛一看,著傢伙被幾個女生拉過去吃東西去了。

江粟連忙過去,含淚吃下一大塊肉。

傅停眠正站在遠處,不知道正在和誰聊天,就連溫清走過去他都沒有察覺。

知道溫清出聲說話,傅停眠才看見站在自己身邊的人。

溫清站在傅停眠面前,晚風吹亂了她的髮絲,但是也擋不住她那一張美豔的臉。

“和誰聊天呢,這麼入迷,都沒看見我來。”溫清開口問。

傅停眠不動聲色的收起手機,轉移話題說:“怎麼沒和其他人一起去玩?”

溫清輕笑一聲,開口說:“傅教授,你這轉移話題很生硬,我都挺出來了。”

傅停眠稍微有點尷尬,但是既然已經被看出來了,他也沒什麼好遮掩的。

溫清並沒有再說什麼,回答了剛才傅停眠的問題:“因為我不想別人玩,只想來找你。”

說實話,以前這些傅停眠是真的很少聽到,但是自從溫清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這些話傅停眠已經能夠臉不紅心不跳的聽下去。

甚至有時候還能回答一個‘嗯’字。

傅停眠還以為她會向以前一樣,沒事的時候撩撥一下自己,等自己的有事的時候再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但是今天她沒有這樣做,而是伸出手,遞給他一個東西。

“給你的。”溫清說。

傅停眠垂眸看著溫清手中靜靜地躺著的東西,紅色的繩子,下面還有一個圓潤可愛的小珠子。

開口說:“這是什麼?”

溫清說:“保佑平安的。”

傅停眠沒伸手接,而是開口問:“你求的?”

溫清的手還保持著一直伸著的動作,開口說:“不是,是一個阿姨求的,求了四個,其中一個是給你的。”

傅停眠現在就像是小孩子,對這件事有著出奇的興趣,也有著十萬個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有一個。”

這次溫清沒有立馬回答而是眼神直直地看著對方,兩人視線相對,溫清開口說:“因為阿姨知道我喜歡你。”

一句話,就像是一顆石子砸向平靜的湖面,石子太小,湖面太大,表面並沒有激起水花,但是誰又知道湖底有沒有泛起漣漪呢?

傅停眠伸手從對方手裡結果,開口說:“替我謝謝那個阿姨。”

溫清雙手環抱,忽然間說:“難道不應該謝謝我嗎?”

“嗯?”傅停眠抬頭,眼神示意她是什麼意思?

溫清笑著說:“難道不是因為我喜歡你,你才能得到這個平安手鍊嗎?”

說著還用頭點了點傅停眠手上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東西。

傅停眠挑眉:“那這樣的話我還還給你?”

溫清笑了,笑的很大聲,笑的很明媚,在夜晚星空盛大的時候,衝著傅停眠笑的很開心。

“你的就是你的,我只是告訴你一聲別忘了別忘了自己為什麼會得到它。”溫清說,“希望你每次看見它的時候都能想到是因為我你才能有它的。”

傅停眠低頭沒說話。

兩人之間的氛圍還算可以,但是偏偏有人看不管非要走過來橫插一句:“老遠就聽見你們在著說話,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王欣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甚至還直接站在了傅停眠的身邊。

遠遠看上去就像他們兩個是一對的,然後溫清是半路過來給他們說話的。

一開始江粟說王欣看著並不像外表那樣單純,當初溫清還沒當回事,但是現在看來還像是江粟說的一樣。

溫清看著王欣說:“我們說話聲音也不是很大啊,到底是王老師聲音太靈還是王老師一直在注意著我們?”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兩人也算是直接擺到明面上了,所以溫清說的也毫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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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欣沒想到溫清竟然真的敢這樣說,一時間站在原地有點尷尬。

轉頭看著傅停眠,想著讓他緩解一下尷尬,但是他現在連看自己都沒看。

王欣只能紅著臉說:“吃的東西快好了,我們一起去吃點吧。”

溫清澹笑不語,最後還是傅停眠率先邁開腳步往前走。

氣氛這才不是那麼尷尬。

江粟看見溫清過來了,頓時拉過她說:“快吃,剛烤好的肉,真香。”

把手裡的肉遞給溫清,小聲地開口說:“你和傅教授說的好好的,王欣過去幹什麼去了?”

溫清低頭吃肉,澹澹開口:“你自己都說我和傅教授聊的好好的,你說她幹什麼去了。”

江粟把嘴裡的肉嚥下去,著急開口說:“她是不是去打探你倆情況去了,我就說她這次來肯定是沒安好心,前兩天崴腳還算是隱晦,今天是準備光明正大的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