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三個看著斬釘截鐵拒絕對方和好請求的女生,內心對黎嬌確實改觀。

畢竟她們以為她一個小女生看見這樣哭天動地的和好請求都會同意,沒想到這件事做的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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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受不了黎嬌的拒絕,但是身體就扭動起來,想要掙脫顧深的桎梏。

但是卻沒有動彈絲毫。

自從他和黎嬌分手之後,身上一分錢都沒有,而且還欠了很多錢。

以前他都是拿黎嬌的錢去賭,他知道黎嬌有錢,所以可以毫無節制的肆意揮霍。

但是現在他離開黎嬌之後只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男人。

現在好多人都在找自己,他沒有辦法只能像流浪漢一樣住在天橋底下。

他已經一個星期都沒有洗澡了,身上散發著惡臭。

現在他躲人的時候好不容易看見了黎嬌進到飯店,當時她也想進去,但是飯店門口的保安卻死死地攔著自己。

他只能蹲在角落裡等著她出來。

好不容易等到她出來,還以為只要自己好好的認錯,總能得到原諒,但卻沒想到她拒絕的這麼毫不留情。

王朝受不了這個刺激,面露兇狠地掙扎著。

結果在掙扎中看見了上次在宴會上看見的那個女生。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王朝衝著站在黎嬌身邊的溫清說。

“上次就是你看見我的,你答應我不會將那天看到的事情給她說的,你騙我,你竟然敢騙我。”

黎嬌皺著眉看著發瘋的某人,忍不住說:“王朝,你發什麼瘋?”

王朝仰天哈哈大笑,聲嘶力竭的喊:“我就是瘋了,我就是瘋子,你們都給我小心點,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溫清眼神毫無感情地看著準備撒潑打滾的男人,澹定的給站在飯店門口的保安一個眼神。

保安瞬間明白,連忙從顧深手裡接過他,把他架起來。

溫清伸手把黎嬌拉在自己身後,走上去看,看著王朝說:“在找我們事情之前首先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不夠格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語調低沉舒緩,但是字字清晰不容忽視。

王朝被保安拉著,溫清看了他一眼,說:“我們走。”

走了幾步還是能聽見王朝在身後惡毒地說:“操你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溫清腳步站定,眼神眼神陰沉。

江粟和顧深看了她一眼,內心都知道溫清這是生氣了,因為都知道溫清的媽媽是個不能被別人隨意說的存在,沒想到王朝竟然還不知死活的罵人。

果然,下一秒,溫清轉身,隨後快步往王朝的方向走去。

王朝看見一臉陰沉,看著像是準備殺人的溫清過來內心害怕。

眼看到要到自己身邊,王朝衝著架著自己的保安吼道:“趕緊跑啊,跑啊!”

沒跑成功,在保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溫清一腳都已經踹上去了。

王朝受不住衝力,保安手一鬆,他直接倒在地上幾米遠。

“嘔。”沒忍住吐了髒穢物。

溫清還是沒平息自己心中的怒氣,往前走幾步,穿著黑色皮靴的腳狠狠地踩在他的手背上。

如願以償地聽見對方的喊叫聲:“疼,疼,疼,你放開我。”

溫清像是沒聽見一樣,身形不動如鍾。

就連站在身邊保安都不敢亂動,只能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等著她們發話。

大夏天的,眼看著王朝痛的冷汗都下來了,溫清這才高抬貴腳。

隨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對保安說:“送到警察局,就說有人尋釁滋事,肆意騷擾女生。”

黎嬌看著走回來的溫清,滿臉的歉意:“對不起啊,本來今天就是來給你道歉的,沒想到又弄這樣的事情。”

溫清知道這件事和黎嬌並沒有什麼關係,只能說她也是受害者。

語氣稍微緩和點說:“沒事,就當是教訓一個雜碎。”

江粟看見王朝那樣也生氣地說:“真是沒見過這麼死纏爛打的人,自己出軌還有臉回來求複合,真是不知道怎麼有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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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深說:“這樣的人幸虧現在看清楚了,要是以後指不定怎麼作妖呢?”

黎嬌說:“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她是這樣的人呢,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溫清對這件事沒發表什麼意見,只是對顧深說:“你送她們兩個先回去。”

顧深:“你上哪去?”

溫清:“我有點事情去找大圖。”

“行,那你注意安全,有事打電話。”

溫清點點頭,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來之前,溫清已經提起給大圖打了一個電話,所以溫清去的時候大圖已經站在那等她了。

看見溫清過來,大圖問:“清姐,找我有什麼事情?”

溫清站在路燈下面,身形被燈光拉的修長:“你去給我調查個人。”

“誰?”

“我只知道對方叫王朝,是個男的,其他什麼都不知道。”溫清看著他說,“能查出來嗎?”

大圖撓撓頭,有點糾結地說:“資訊有點少,不太容易,他有什麼去的特定地點沒有?”

溫清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說:“賭場。”

大圖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行,那我叫兄弟們看看,等有訊息了給你打電話。”

三天之後,大圖打來電話,說是人打聽出來了。

“我把資料發你手機上,你看一下。”

溫清看了眼手機,發現已經來了訊息:“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溫清開啟大圖給自己發的資料,看完之後還真是如自己所猜。

隨後溫清直接撥通黎嬌的電話,問她今天中午有空沒有,說是有關於王朝的東西讓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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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約在了咖啡店,黎嬌一進來就問:“怎麼了?”

溫清把手中的檔桉袋遞給黎嬌,示意她開啟看看。

黎嬌眼中充滿疑惑,但是當看見資料上顯示的內容時,她眼中的疑惑瞬間被冰冷代替,檔桉袋被握的發皺,可見拿著的人是多麼的生氣。

溫清修長的手指捏著咖啡杯的杯柄,輕抿一口咖啡之後才說:“王朝賭錢,找你是因為輸的一分錢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