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本來我們雙方家長還想著讓你們年輕人認識一下,沒想到你們已經都認識了,看來還是有緣分啊?”郭成禮的母親說。

程妍也看見說:“是是是,年輕人嘛肯定認識的比較快。”

郭成禮挑釁似的看著溫清,向她示意自己做的怎麼樣?

溫清只是笑笑不說話。

郭成禮說:“溫小姐長得這麼漂亮,應該有很多的人追你吧?不知道溫小姐現在有男朋友沒有?”

本來就是相親局,結果現在問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

郭成禮說完之後,包廂內的人都看向她,想從她嘴裡聽到答桉,但是溫清卻忽然一笑,說:“不止有一個。”

郭成禮的父母臉色頓時一變,雖然自己的兒子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不想要一個來者不拒的女人做自己的兒媳婦。

溫德泉看見對面的臉色,不著痕跡地瞪了溫清一眼,隨後連忙接著說:“說笑了,她說著玩的,她平常沒事就喜歡開點小玩笑。”

雖然溫德泉這樣說,但是對面兩人的臉色都沒緩和。

畢竟是對方死皮賴臉的讓他們過來的,結果現在弄成這樣一檔子事,他們心情確實不好。

程妍雖然不喜歡溫清,但是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出聲緩和氣氛:“確實,溫清說著玩的,她就是喜歡開點小玩笑。”

氣氛本來就不對,誰知道郭成禮這個時候又說:“看來上次我沒有看錯,原來溫小姐還真是不露真面目,我還以為上次我看錯了。”

“你看見她和兩個男人一起出去了?”一直沒開口說話的郭成禮父親突然開口說話。

郭成禮吊兒郎當地坐在椅子上,聽見自己父親說的的,點點頭。

郭成禮的父親瞬間站起身,臉色陰沉,陰沉著聲音看著溫德泉說:“我是看在你一直邀請我們的份上我們才來的,沒想到你竟然這樣騙我們。”

“郭總,你聽說我,不是這樣的。”在溫清面前一向嚴厲的溫德泉,現在比自己的還要有權有勢的人面前忽然就變的低聲下氣。

溫清看著這樣的勢利眼的溫德泉,內心更是不屑一顧。

“我們走。”顯然,郭成禮的父親沒有聽溫德泉的話,站起身轉身就往外走。

郭成禮的母親也緊跟著趕緊出去,郭成禮站起身得意洋洋地看著溫清,示意自己絕對不會讓她有好果子吃,這件事辦砸之後,回去之後她肯定挨吵。

想到溫清被訓的樣子,郭成禮內心就一陣舒爽。

但是郭成禮不知道的是,即使不是他搞砸,自己也絕對會搞糟的,說到底她還要謝謝她。

不過挨吵這件事肯定是避免不掉的。

郭成禮一家剛走,溫德泉就把怒氣全部發洩在溫清身上,隨後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往溫清身上砸去。

好在溫清也不是個任人拿捏的主,看見溫德泉拿桌子上的杯子的時候,就已經迅速地站起來。

不過杯子還是在溫清腳邊摔碎,滾燙地熱水少量地濺在她的腳踝處。

“你知不知道郭總是我花了多大力氣請過來的,隨隨便便就讓你搞砸了。”溫德泉氣的不行地說。

程妍也是生氣,自己好聲好氣地給人家陪笑臉,結果溫清兩句話直接把人給氣走了,這讓程妍對溫清的更是不待見。

“你知不知道請郭總過來你爸廢了多大的力氣,你剛才怎麼能說那樣的話?你也太不懂事了。”

“她什麼時候懂事共過。”溫德泉忍不住大聲地說。

溫清站在他們對面,看著準備賣女兒求榮的兩個人,內心冷哼:“你們兩個今天是什麼是意思?相親局嗎?”

溫德泉說:“我們兩個一開始是怎麼說的,只要你找不到男朋友,那麼就嫁到郭家。”

溫清澹澹說:“我記得距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月吧?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時候還沒到就已經開始著急了,你是時日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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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溫德泉被溫清氣的捂著胸口,喘著粗氣。

溫清:“我說的你難道聽不懂嗎?時間還沒到都已開始著急成這樣,我除了想到你時日無多,其他的想不到什麼理由。”

“溫清,你怎麼給你爸說話的。”站在旁邊的程妍聽不下去了,雙手攙扶著溫德泉也沒忍住她譴責溫清。

“我就是這樣說話的,還有一給月的時候,不到日期的時候不要做這麼噁心的事情。”

溫清說完就走,一點都不想看見他們兩個。

走的時候,溫清還能聽到溫德泉大聲地說:“你既然這樣,那你看看我敢不敢對你做些什麼。”

溫清聽見了,現在沒管他。

反正兩人已經沒有父女情份,有的只是仇人的相看兩厭。

天已經很晚了,夜晚的燈光也已經亮起來,整個街道看起來都是那麼燈紅酒綠。

溫清沒回去,慢悠悠地走在路上,享受著獨處一個人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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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慢慢的走,溫清慢悠悠地逛,逛著逛著就走到他們經常去的酒吧。

溫清沒有過多的猶豫,轉身就走進。

進去之後,裡面的世界與外面就截然不同,酒吧內人聲鼎沸,各種各樣的人都在裡面盡情地狂歡。

吶喊聲,音樂聲,震耳欲聾。

燈光昏暗,照在人身上有一種朦朧到極致的曖昧和美。

溫清坐在臺子上,隨後點了一杯酒——玫瑰烈豔,專門為女性研製的,帶有澹澹地玫瑰味。

不烈,很適合女生喝,也是溫清很喜歡喝的。

酒上來之後溫清就自己一個人慢悠悠地喝著,按理說這樣的心態以及這樣安靜的狀態根本不應該發生在溫清身上。

但是今天溫清什麼都不想幹,她有點累了。

她知道自己的溫德泉不待見自己,這是早就知道的,所以對他並沒有抱有什麼希望。

但是當溫德泉要自己嫁人的時候,這讓她對溫德泉狠毒的認識又上升到了一個層次。

她當時唯一能做的,就是反抗,即使結婚也讓她自己找。

所以她就找到了傅停眠,本來以為憑藉著自己的外貌和熱情的勁,應該沒有一個人會拒絕自己。

想到這,溫清苦笑一聲,傅停眠不僅拒絕自己了,甚至兩個月的時間了,他還是沒有同意自己。

深呼一口氣,溫清知道自己等不起,也玩不起,她接觸傅停眠本來就來著目的。

最後一個月,如果要是傅停眠還不同意,那她就重新找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