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在傅停眠家沙發上和江粟發訊息。

轉頭看向廚房,傅停眠現在正在做宵夜。

溫清看著穿著白色短袖,身上繫著一個圍裙,正在做飯的傅停眠,臉上露出笑容。

她現在真的是感謝上次自己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因為只要傅教授不同意自己的事情,她就明裡暗裡地說關於傅晏的事情。

這樣傅停眠不得不以屈身於溫清的威力之下。

溫清收起手機,開口喊:“傅教授,做好了嗎?”

傅停眠背對著自己,沒說話。

但是溫清並沒有第二遍的叫他,而是自己站起身主動走到他身邊。

溫清也是穿著休閒裝,上面是一個寬大的短袖,下面是一個熱褲,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

因為傅停眠家裡只有自己,沒有其他人來,所以家裡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拖鞋。

所以溫清現在是光著腳的。

傅停眠把下好面盛到碗裡,開口說:“吃吧。”

溫清毫不客氣,碗裡的面看著整個賣相都很,看著就很有食慾。

嚐了一口,看著,吃著也好吃。

溫清忍不住誇讚:“傅教授,好好吃呀~”

傅停眠正在刷鍋,聞言臉都不扭,開口說:“吃完趕緊回自己家。”

溫清充耳不聞,埋頭吃麵。

傅停眠收拾完了之後,就準備上樓,看著低頭吃的很香的女生說:“吃完就放哪,明天我在洗。”

溫清抬頭看著正準備上樓的人說:“傅教授,要不你也吃點吧,畢竟是你做的,我一個人吃完好像有點不太好。”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傅停眠一點都沒從她臉上看一點的不太好。

傅停眠:“不用了,吃完就趕緊回去吧。”

溫清用快子挑起碗中的面說:“傅教授,我能在你這借宿一晚嗎?”

說的文文靜靜的,看樣子真的就想在這借宿一晚。

但是傅停眠現在已經能從她那種人畜無害的臉上看出了內在的訊號。

要是今晚真的把她留在這,哪以後他可能是真的沒有好日子過了。

傅停眠:“再多說一句,下次可能連面都沒有。”

溫清頓時認真,舉起手說:“明白。”

雖然沒能在這留宿成功,但是他的潛在意思是以後晚上還可以再來找他蹭飯吃。

這樣一想,溫清瞬間就同意了。

傅停眠上樓躺在床上,一想到下面還有一個人,內心就開始無助。

他好像真的對溫清沒有什麼辦法,以前沒有辦法,現在她救了自己的弟弟,更沒辦法,自己已經好像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溫清也是知道適可而止的,既然傅停眠都已經說了自己能隨時來蹭飯,那她也要遵守自己的諾言。

吃完飯宵夜,刷好碗之後自己就回去了。

溫清回到自己家的時候,想著自己距離成功又近了一步,畢竟自己已經知道了傅停眠家裡的密碼。

本以為事情會按照自己預想的發展,但是沒想到溫德泉會來見傅停眠。

那天下午溫清有課,傅停眠沒課。

所以傅停眠中午的時候準備回去。

但是剛到學校門口,就看見門口停了一輛黑色的寶馬。

豪車很常見,傅停眠並沒有在意,但是正當傅停眠準備走的時候,車窗降下,露出一張稍微威嚴的臉。

“傅教授是嗎?”車裡的男人開口問。

傅停眠停下腳步,站在距離車還有一定的距離,看著車裡面的男人說:“請問你是?”

溫德泉聽對方這樣說,就知道他應該就是溫清正在追求的那個教授。

“你好傅教授,我是溫清的父親,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單獨聊一下。”

傅停眠聽見對方說自己是溫清的父親,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表情。

但是最後還是同意了和溫德泉的單獨聊天。

正值中午,兩人約在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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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是溫德泉定的,還是當地有名的餐廳。

選在這個地方的原因,一是因為這樣可以彰顯自己的身份地位,二是也想看一下一個窮大學教授到這樣的地方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溫德泉把選單遞給傅停眠:“傅教授看看自己想吃什麼?”

傅停眠並沒有接,畢竟他來這也不是真的吃飯的。

“不知道您找是有什麼事情?”傅停眠很是客氣的問。

溫德泉受人追捧慣了,忽然間聽見傅停眠這麼客氣的詢問,一時間還真是有點不舒服。

但是溫德泉也沒給他一般計較,自己先點了幾個菜,把選單遞給服務員之後才開始說:“我看傅教授也是個爽快的人,那我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我家小女現在是不是正在追求傅教授?”

傅停眠一點都沒遮掩,大方的點點頭,示意是的。

溫德泉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久意集團。”

傅停眠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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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德泉笑了一聲:“你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畢竟你一個老師也不關注商業上的事情。”

“久意集團是a市排名前五十的大公司,也就是我的公司。”溫德泉說,“溫清也就是久意的千金小姐。”

傅停眠挑眉:“然後呢?”

溫德泉看著他說:“看樣子你比溫清年紀也大,而且家庭情況好像相差也挺懸殊,所以我感覺你們兩個並不合適。”

溫德泉說完,傅停眠就笑了,他慵懶地坐在溫德泉對面,看似隨性慵懶,但是氣場卻比溫德泉還要高。

“可能你是誤會了,你剛才也說了,是你女兒追的我,並不是我追的她,所以這話你不應該給我說。”

溫德泉臉色沉了下去,臉上也變的陰沉:“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迷魂湯讓我的女兒對你死心蹋地,你們兩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身上是有聯姻的。”

傅停眠還是那副澹定的模樣,甚至還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喝了喝了一口說:“只有自身實力不強的人才會寄希望與聯姻。”

“你……”溫德泉生氣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麼不知好歹的男人,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竟然還想妄自教自己怎麼做。

溫德泉平生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教自己做事。

真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