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很快就過完了,大家也都有條不紊的生活。

但就是在所有人都認為是平靜日子的時候,溫氏集團突然傳來陷入危機的訊息。

這讓溫情很是震驚,因為這件事她根本不知道,甚至一點訊息都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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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粟和顧深都在問溫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破天荒的,溫清第一次主動回家。

沒想到情況遠遠比自己想的還要嚴重,以前院子裡十幾個人傭人,現在也只能看見一兩個人。

甚至還沒有進到客廳的時候就能聽見哭聲。

明明這是自己的家,但是溫清看見這樣的情形的時候內心毫無波瀾,好像走進的不是自己家大門一樣。

溫清邁步走進去,頓時就看見客廳的雜亂,屋內的甚至都已經看不見什麼值錢的東西。

溫德泉喪氣的坐在沙發上,溫婷婷正在抱著程妍大聲的哭。

看見溫清過來之後,溫德泉頓時站起來,聲音冰冷的問:“你回來幹什麼?是來看你爹的笑話的嗎?”

溫清頓時就感覺自己今天這趟是回來錯了,但實既然溫德泉都已經這樣說了,溫清也冷冷地開口:“對啊,我回來就是看你們的笑話的。”

溫婷婷聽見溫清說的,哭聲頓時比剛才的還要大,甚至嘴裡還咒罵著說:“溫清,你這個不要臉的人,我們家現在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

聽見這話的溫清實在是忍不住輕笑出聲,還真是有意思。

只要家裡有壞事,好像都是怨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讓他們所有人出了壞事都想到自己。

屋內很是狼藉,但是溫清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當著他們的面坐在沙發上。

看著溫德泉,開口:“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德泉知道溫清是問公司的事情,但是他能怎麼說,他難道說是自己鬼迷心竅,看到一個好的投資就把所有的家當都投進去了?

但是溫德泉並不好意思說。

溫清看著溫德泉,看著他的神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索性也就不再問了。

一開始溫德泉一直處在焦慮中,但是現在看見溫清頓時就想到了什麼,眼中劃過一抹精光:“你現在趕緊和你的那個男朋友結婚,這樣的話公司就會有救了。”

溫清看著溫德泉,看著一直想從自己的身上得到無盡的好處的人:“你還真是異想天開,我確實是想要我母親的遺物,但是那是建立你公司好好的時候,那時候我們才是平等的交換,但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有什麼資格和我談論。”

溫德泉看見溫清的時候像是忽然間的找了救命稻草一樣,但是沒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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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清,你是不是想反悔,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好好結婚的話,那麼我們真的就同歸於盡。”溫德泉眼中赤紅,那是被慾望燻的。

溫清冷冷地看著能對自己的親生女兒說出這樣的話的人,眼中也是寒冷一片:“現在的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這樣說。”

聽見溫清的話,溫德泉像是瘋魔一般的哈哈大笑:“你可能不知道吧?其實溫氏集團是你母親一手創辦起來的公司。”

溫清神情一變,因為她確實不知道,即使知道也是以為是他們兩個共創辦的,沒想到公司竟然是自己的母親一個人創辦的。

溫德泉得意洋洋地說:“沒想到吧?其實現在面臨危險境況的也是你母親的事情。”

溫清神情冷澹,兇狠的看著這個男人。

原來相比誰更奸猾溫清還是比不過溫德泉,沒想到竟然還有事情瞞著她,溫清也知道自己現在沒任何能力和溫德泉抗爭,就是因為沒任何能力,溫清現在才會顯得更生氣,更挫敗。

溫德泉:“要是你想救下你母親的公司,那麼就趕緊結婚,這樣的話也有可能那份遺產才會救下現在你母親的公司。”

溫清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因為她拒絕不了關於她母親的任何事情,這是溫清唯一的念想。

溫德泉看著溫清這樣,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她肯定是聽見去了,畢竟她是自己的女兒,即使這麼長時間不見面,但是他還是能精準拿捏。

溫德泉一改剛才狼狽的樣子,坐在沙發上,看著溫清說:“我想給你時間考慮,但是你要記得公司垮掉的速度可不給你時間考慮,”

溫清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久到溫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站了多長時間。

最後什麼都沒說,直接轉身離開。

程妍看見溫清轉身離開之後,開口問自己的丈夫:“你確定溫清會為了公司就會聽話的嫁人嗎?”

溫德泉開口:“會聽話,因為公司是她母親的,只要是關於她母親的事情,溫清都會乖乖的聽話。”

程妍好幾天都沒睡好覺了,黑眼圈也很重,甚至因為沒有好好護膚現在臉上都已經開始冒痘了,臉上憔悴的不行。

現在聽見溫德泉說溫清肯定會好好的嫁人,這個訊息就能代表他們現階段不會破產,甚至還能過上以前滋潤的生活。

程妍臉上久違的露出笑容。

……

溫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個家門的,渾渾噩噩的,沒想到最後的最後還是被溫德泉擺了一道。

原來自己的軟肋竟然這麼明顯。

回到家之後傅停眠就感覺到了溫清的不對勁,眼神不對勁,態度不對勁,渾身都不對勁。

溫清坐在沙發上,傅停眠輕輕地走過去,低頭輕聲問:“怎麼了寶貝。”

溫清抬頭,眼眶微紅,傅停眠內心頓時一咯噔,聲音都不自覺的微沉:“怎麼了?”

本來還能忍住自己的情緒,但是聽見傅停眠問的,她的情緒頓時就崩潰了,眼淚開始不自覺的往下掉,聲音也是不自覺的委屈:“傅教授,我好難過啊。”

傅停眠雙手掐著她的腰,眼神深沉的看著她:“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清哭的很傷心,聽見傅停眠問的也只是搖搖頭,最後的最後,她哽咽著說:“傅停眠我想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