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坦白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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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粟看著坐在自己面前,虎視眈眈看著自己的兩人,心頓時就慌了。
“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麼嚇人啊?”
她不就是上次顧深問她和盛淮陽到底怎麼回事,她沒有回答嗎?
怎麼現在還要審訊逼問呢?
顧深生氣地說:“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你要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事情確實挺嚴重的,溫清沒有帶傅停眠,顧深沒有帶姜凌梨。
有的只是他們三個。
江粟有點不太想說,不是瞞著他們,而是因為有點丟人,畢竟兩人只談了十天。
“你們確定要知道?”
溫清和顧深:“你說呢?”
說完之後,溫清又開口:“記住,我現在還是個孕婦,我要聽真話。”
江粟扭捏半天才說:“前男友。”
“什麼?”
“啥?”
一時間兩人都震驚的無與倫比,溫清甚至都站起來了,最後還是顧深攙扶著她坐下來的。
溫清皺眉:“什麼時候的事情?”
顧深也是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他們三個之間沒有什麼秘密,他倆在一起生活這麼長時間,他竟然不知道江粟竟然和盛淮陽談過戀愛。
一時間兩人的表情都有點生氣,溫清深呼一口氣說:“既然你們兩個談過,那為什麼會分開?”
江粟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沒感情了唄,還能是因為什麼?”
顧深又問:“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江粟也疑惑:“我上哪知道是怎麼回事,誰知道他正在發什麼瘋。”
“江粟啊江粟!”顧深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是恨鐵不成鋼地說。
江粟看著他們,小聲地說:“這不是以前年少不懂事嗎?你看我現在拒絕的多快。”
溫清深深的嘆了口氣,還說自己拒絕的快,她不知道是的現在她已經被盛淮陽給盯上了。
畢竟以前他們兩個也不是沒有見過面,她還從來沒有見過盛淮陽當著別人的面這樣對江粟。
她有點頭疼,不是因為其他的,而是因為她知道盛淮陽是什麼樣的人。
以前的就不著正經的,現在看樣子應該也是這樣,她害怕江粟吃虧。
可是這又是畢竟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溫清又不好說什麼,只能給他們祝福。
江粟想隱瞞的事情,也因為盛淮陽的一個舉動直接前功盡棄,現在想起來她就生氣。
悶悶不樂地坐在酒吧喝酒,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更是孤獨寂寞冷。
溫清現在懷孕,傅停眠不讓她出來。顧深是因為家裡有人,也不想和孤寡老人一起出來。
最後的最後還是隻剩下她一個人。
嘴裡喝著酒,就連心都是苦澀的。
誰知道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不知死活的人硬要湊上來。
“小姐,一個人嗎?”
江粟抬頭,就看見站在自己旁邊自認為含情脈脈的男人。
她本來就有點喝醉了,誰知道現在看著這樣的人更是生氣,皺眉道:“現場好多人,難道你眼瞎了嗎?”
男人被罵也沒有生氣,還是笑嘻嘻地說:“那這樣看來的話,小姐確實是一個人,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和我喝一杯?”
江粟不動聲色往後退了一點:“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我不僅沒有興趣,甚至我現在的心情一點都不好。”
但是對方看江粟這樣,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甚至還往前一點,看著江粟那張漂亮的臉:“小傢伙,你知道嗎?你還是第一個拒絕我的女人。”
江粟差點被吐出來,是誰讓他說話這麼油的。
“我再給你說一遍,趕緊走,要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江粟現在耐心已經快要沒有了,對方要是有自知之明現在走的話,她也就算了。
可是偏偏……對方是一個不要臉的人,根本不知道自知之明是什麼樣。
猥瑣男甚至見江粟這樣還開始上手了,江粟一個沒人住直接讓潑他一臉酒。
男人被這樣對待,很是生氣,捂著自己的眼睛說:“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在這個酒吧花了多少錢嗎?”
江粟不想知道他是誰,也不想知道他和這個酒杯到底是什麼關係,只知道他現在這樣已經噁心到她了。
她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又被這樣,更不好,就連剛才迷茫的眼神現在都變的清明起來。
因為他們這邊的動作太大,沒一會的功夫都已經吸引了很多的人注意。
男人說的沒錯,他在這個酒吧是尊貴的會員,而且還是級別最高的哪一個。
酒吧的安保人員瞬間上前,圍著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受害者,其實他是加害者。
男人擦了擦自己身上的酒水,等再次看江粟的眼神都已經帶著兇狠。
“把她給我控制住,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保安人員想上前,江粟看著他們說:“我勸告你們最好還是看了監控之後在做打算,不然最後後悔的是你們。”
江粟說這話的時候氣場很強大,一點都看不出膽怯。
酒吧的安保人員來來往往見過這麼多的人,眼光都比其他的人要好很多。
看見江粟這樣,知道她其實也是有點背景的,不然現在看見這麼多人的圍著她,也不會這麼澹定。
一時間,現場的保安人員都沒有動,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男人沒想到這些人都開始不聽自己的話了,瞬間更是更氣。
畢竟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的接受的待遇不一樣,當然生氣。
一時間他氣的直接想自己上手。
但是沒有成功,因為江粟面前忽然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雖然只能看見是背影,但是江粟還是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誰,沒想他們以前幾百年沒遇見一次,現在竟然沒兩天就遇見好幾次。
男人看著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他身高比自己高了好多,眼神冰冷地看著自己,像是一條毒蛇在自己面前。
男人嚇的頓時不行,有點結巴地說:“你是誰?你沒事管什麼閒事?”
盛淮陽一抬手直接把他給甩開,隨後慢悠悠地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方帕,仔細認真的擦了擦自己手,然後在當著他的面,把東西扔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