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游龍戲雙鳳。

趙善戰場上的經驗豐富,不僅有這一世的實戰經驗,更有上一世硬碟中各種老師的5TB教程。即便安倍雅子和安倍惠子姐妹聯手,戰鬥力強,趙善也能遊刃有餘的應付。

過了許久許久後,房間中的戰鬥結束,一切恢復了平靜。

安倍惠子的臉上浮現出了期待神色。

一切收拾妥當,趙善在寢宮中陪安倍惠子、安倍雅子聊天,詢問兩姐妹的情況。

畢竟,這都是他的女人。

只要站在大乾的立場,只要不損害大乾的利益,趙善都讚賞。

安倍惠子靠著趙善,眼神柔和,緩緩道:“陛下,妾身和雅子妹妹深刻的認識到了大乾的實力。時至今日,更希望東瀛和我大乾能和平共處。”

“恰是如此,妾身希望和洛陽的東瀛人聯絡。”

“主要是傳書回東瀛,闡述陛下的戰無不勝,闡述大乾的如日方升和實力,希望父皇和大乾能處理好關係。”

安倍惠子站起身彎腰行禮,露出了顫顫巍巍的雪白,鄭重道:“請陛下准許。”

安倍雅子也跟著行禮。

兩女九十度躬身,姿態很低,全無昔日的高傲了。

兩女在趙善和北魏沒有交戰的時候,覺得無法回到東瀛,能搶先懷孕,給趙善生個兒子就有了很多機會。沒想到,趙善直接擊敗北魏大軍,把北魏公主都整懷孕了。

順帶,還輕輕鬆鬆的剿滅了趙凡。

大乾如日方升,已經呈現出龍飛之勢,這是不可阻攔的。東瀛如果還不識時務,還要執意和大乾為敵,那是自取滅亡。

恰是如此,兩女希望緩和關係。

安倍惠子更希望能懷孕。

拓跋嫣然都懷上,她們姐妹一丁點的動靜都沒有,這是絕對不能輸的。同樣是女人,她們是兩姐妹,佔了足夠的優勢,怎麼能輸給拓跋嫣然這樣的北方蠻女呢?

趙善看著兩姐妹期待的眼神,心中思索一番道:“朕準了!”

“謝陛下!”

安倍惠子和安倍雅子齊齊回答,又再一次恭恭敬敬的行禮。

趙善享受著超級貴賓的待遇,又聽安倍惠子唱曲,看安倍雅子起舞,很是輕鬆。他留在寢宮吃了午飯,又簡單睡了個午覺,才從寢宮離開,回去繼續處理政務。

趙善把政務處理完,諸葛尚來了。

諸葛尚又提及太子的事情,正色道:“陛下,太子冊立,東宮有了主人,是否安排東宮的官員呢?如果不安排,可是太子已經冊立。如果安排,偏偏太子的年紀太小,連一歲都沒有。”

趙善想著東宮班底的問題,思索後看向諸葛尚,笑著問道:“諸葛卿認為,是否安排東宮的官員呢?”

諸葛尚回答道:“應該安排。”

趙善問道:“理由呢?”

諸葛尚面色嚴肅,闡述道:“大乾太祖開國後,繼任的太宗皇帝不是嫡長子上位,而是在太祖駕崩後政變,誅殺了當時的太子才成為皇帝。”

“太宗皇帝駕崩後,膝下也不是嫡長子繼位,是廢了太子,由當時的四皇子繼承皇位。”

“皇位延續,到了第九位皇帝時,才有嫡長子繼位的情況。”

“這是很不好的先例。”

諸葛尚侃侃而談,沉聲道:“太子不是嫡長子,或者說皇位傳承不在嫡長子,一代代下來,就會讓人產生一個先入為主的概念。”

“列祖列宗都不是嫡長子繼位,我為什麼不行呢?”

“一代代下來,每一代的帝位傳承,每一代的太子都經歷血雨腥風。”

“這是朝政不穩的根源。”

諸葛尚沉聲道:“為了大乾的安穩,為了大乾的傳承有序,臣建議早早建立太子班底,以便於加強對太子的教導,使得太子賢德仁孝,為天下表率,能一改大乾早年的風氣。”

趙善聽完後心中也讚許。

諸葛尚眼光好,分析很有道理。

要讓皇位變得更加的神聖,就必須一代代由嫡長子繼承,使得制度深入人心,才能減少內耗。否則,每一代的皇位傳承都是爭鬥。

最終會鬥得朝廷混亂。

如果鬥而不破,不影響朝局,也就罷了。問題是太子爭奪,涉及到無上的權勢,不可能在可控範圍內,必定演變成了黨爭,波及範圍會越來越廣。

趙善想了想後道:“諸葛卿的建議,朕認為非常好,以國子祭酒陳不器兼任太子詹事,組建東宮班底,為教育太子做準備。太子再年長些,就安排名士教導,諸葛卿認為如何?”

“陛下聖明!”

諸葛尚心中鬆了口氣。

他成了丞相後,是真希望大乾能一掃頹廢,更改變昔日所有不好的地方。

實際上他來勸諫,心中都有些打鼓,因為皇帝年輕力壯龍精虎猛的,皇太子才一歲不到。現在就加強太子東宮的人員,等於早早從皇帝手中拿走一部分權利。

很多皇帝是不樂意的。

趙善卻欣然應允。

諸葛尚離開後,趙善下了旨意給陳不器,通知陳不器著手安排。

白天忙完,晚上趙善回到曹夢嬋的寢宮,曹夢嬋已經得到訊息,心中無比的激動,為兒子高興,也感激趙善對兒子的好。

曹夢嬋陪著趙善吃晚膳,又好好的伺候了一番趙善。夫妻二人仗劍走天涯後,晚上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趙善正常處理政務,一大早專門詢問了杜剛峰的進展,說是杜剛峰麾下的御史臺官員,已經是蒐羅了諸多的證據。

不過沒有宋青山直接的證據,是漕運方面的問題,以及宋青山的兒子罪證有了突破,除此外宋家的其它生意上也取得了進展。

趙善對此很讚許。

宋青山無法針對,就從宋青山身邊的人開始挖,一點點的圍剿宋青山。

這是極好的策略。

在御史臺全力運作的前提下,洛陽城已經是風滿樓的姿態,誰都知道洛陽宋家恐怕是危險了。

宋家書房中。

宋青山和常飈、西門豹商量著。

宋青山主動道:“常兄弟、西門兄弟,杜剛峰這條惡狗,死死的咬著我不放,已經危及到咱們的生意。關鍵是我們對杜剛峰的彈劾,皇帝壓根兒就不管,而且全部直接扣押了。目前常規手段不行,依我看只能採取非常手段。”

常飈略微皺眉,詢問道:“殺了杜剛峰嗎?”

西門豹道:“天子腳下誅殺副相,不是小事情啊。”

宋青山說道:“我們不殺杜剛峰,所有的漕運生意都沒了,我們賺錢的渠道也會沒有。如果常兄弟和西門兄弟認為可以捨棄所有的利益,我就主動去請罪,攬下一切的罪名,把利益都交出去。”

“那不行!”

常飈毫不猶豫就回答。

西門豹點頭道:“咱們的利益,怎麼能扔出去呢?肯定是不行的。”

宋青山說道:“利益不能受損,就只能刺殺杜剛峰。只要杜剛峰死了,刺殺的人認罪說是因為仇視杜剛峰,攬下一切的罪名,事情就中止。如果朝廷還要安排人調查,咱們再策反拉攏。總之我們沒有退路,就走一步算一步。”

“可以!”

常飈和西門豹齊齊回答。

宋青山道:“這次對付杜剛峰,咱們是洛陽的地頭蛇,暗中的殺手力量足夠強,杜剛峰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不管怎麼說,都是優勢在我。”

常飈頷首道:“說得對,優勢在我。”

西門豹肥胖的大腦袋憨憨的點頭,說道:“俺也一樣。”

一切定下後,宋青山迅速的佈置和安排,準備當街刺殺杜剛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