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夜深人靜。

樓下便只有我和司徒強還有尾巴三個人,司徒強也是一個耐不住的性格,見靜姨上樓休息後,他便跑到了我的房間。

然後一臉嚴肅的看著我質問起來了:“你老實跟我說,你跟靜姨什麼關係?”

“那你和你的家教老師怎麼回事,你也跟我說說。”

我見司徒強緊張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到現在我還記得之前我問他在客廳裡對李琴做了什麼時候,他急眼的樣子。

一看就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有貓膩。

換做別的男女,我不好奇。

關鍵是司徒強這小兔崽子才12歲啊,我特麼12歲跟女生說話都得臉紅半天,而且班級裡同學看到男的跟女的說話,也會一起起鬨,就算早熟有點心思,也被起鬨沒了。

司徒強見我又問起李琴,惱怒的瞪了我一眼:“你煩不煩,總是問啊問的,你這麼好奇,你咋不去查戶口呢?”

“看來你真和你的女老師有秘密。”

我嘖嘖的看了一眼司徒強,扼腕嘆息道:“你可知道這是不倫之戀?小強啊,小強,真看不出來,你歲數不大,玩的還挺花。”

司徒強漲紅了臉:“屁,我沒有!”

“真沒有?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認?”

我慢悠悠的點燃了一根菸,瞥了一眼司徒強說道,老實說,衝司徒強這緊張的反應,要說他和李琴之間一點貓膩沒有,我是真不信。

於是我接著說道:“你知道靜姨為什麼讓你和你的老師換房間嗎?就是為了讓你們沒有機會接觸,她早就知道了知道嗎?”

“不會吧?”

司徒強聞言慌張了起來,他和李老師的事情,誰也沒說出去啊,靜姨怎麼就知道了?

“怎麼不會,你以為你們之間那點小動作靜姨看不出來?”

我吸了一口煙,然後十分八卦的看著司徒強問道:“老實交代,你和你的女老師進行到哪一步了,有沒有嘿嘿嘿呢?”

“嘿嘿嘿是什麼?”

司徒強再次聽到這個名詞,還是表示不理解。

“就是……”

我剛要解釋,然後看到司徒強那青澀的小孩臉蛋,突然發現我有點說不出口,萬一他和女老師之間是清白的,是我想錯了呢?

那我不是尷尬了?

於是我換了個方針,看著司徒強問道:“你摸過家庭老師的胸沒?”

“摸過……”

司徒強眼神閃躲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我又問:“那看過沒?”

“看過。”

司徒強被問的有些煩躁,感覺自己的秘密完全暴露了,於是抬起頭瞪著我惱火道:“不是,不是,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聞言沒說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司徒強,然後腦海中也出現了家庭老師的火爆身材,以及今天早上穿著的制服誘惑。

身材真的很爆炸。

“沒想問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我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看著司徒強問出了最關鍵的部分:“你脫過她的褲子沒有?”

“沒。”

司徒強瞪著我說道:“她不讓我脫。”

“那你們還沒有嘿嘿嘿過。”

我聞言恍然,看來那個李琴也是心裡有數的,雖然被司徒強佔了不少便宜,但也沒有要了司徒強的處男之身,畢竟司徒強歲數實在太小了。

可能這也是靜姨最終還是把李琴留下來的主要原因。

“去你大爺的,老子明天還要上學,不跟你聊了,你是個變態。”

司徒強到底是小男生,終究是被我問的不好意思了,然後便罵罵咧咧的回自己房間了,只是在回到房間後,司徒強躺在床上開始睡不著了,睜著眼睛,臉上滿是難為情,低聲嘀咕道,為什麼沒有脫褲子就不算嘿嘿嘿呢?

司徒強睡不著。

我也好不到哪去。

畢竟這滬市我人生地不熟的,我也沒地方去,在去衛生間的時候,我忍不住的抬頭看了一眼上樓的樓梯,剛才雖然是問司徒強的。

可是有時候感覺就是問出來的。

本身男人對於這些事情就極其的好奇。

我也不例外,我現在呼吸變得急促,特別想上樓給靜姨按摩,按摩不是主要的目的,而是想跟靜姨更進一步,我感覺靜姨之前之所以能夠總是關鍵時候停下來,是我的技術不到位,如果我能夠按的她有感覺,她特別想要的話,說不定就可以半推半就了。

說到這裡,我想到了靜姨那成熟的像水蜜桃的身體。

熟的彷彿能隨時掐出水來。

於是我忍不住給靜姨發訊息了:“靜姨,你睡了沒?”

“沒睡,怎麼了?”

很快,靜姨回了訊息給我。

我見到靜姨回訊息給我,精神一震,立馬安耐著呼吸回訊息:“靜姨,你頸椎好一點了嗎,要不要我上來給你再按摩一下?”

靜姨:“不用,不早了,你早點睡吧。”

“可是我睡不著啊。”

我見靜姨拒絕急了,有一種求而不得的感覺。

二樓。

陳靜嫻看著我發的訊息,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笑了笑,接著發訊息說道:“睡不著慢慢睡,我怕你上來不是想給我按摩的。”

“那我想幹嘛?”

我看到靜姨的訊息,立馬心虛了。

靜姨輕笑著回覆:“我不知道,要不你把心裡的想法跟我說說?”

我才不要!

我看到靜姨的這條訊息立馬否決了,然後鬱悶的打字說道:“沒什麼想法啊,我就是單純的覺得靜姨你頸椎不好,想給你按摩放鬆一下……”

“這樣啊……”

靜姨故意長吟一聲,接著說道:“這麼晚了,孤男寡女的,還以為你是想做別的事情呢,原來只是想給我按摩,那算了,以後再說吧。”

我看到靜姨的訊息立馬上鉤了,覺得她是在暗示我,便趕緊回覆訊息:“我是想做別的事情啊。”

“想做什麼事情?”

靜姨也緊跟著問了一句。

“……”

這我哪裡好意思說出來?本來人心這東西就見不得光,尤其是男人面對女人時候的內心更見不得光,但是要我就這樣善罷甘休的話,我又不甘心。

可是要是讓我不經過靜姨允許就上樓的話,我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