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被嫂子榨乾了?”

顧璟琛摟著渾身顫抖的秦也,在他發頂吻了吻,聲音裡充滿了饜足,

“你有意見?”

顧璟淵,“……”

實話說,他只是抱著玩笑的態度說了一嘴,沒想到他哥真承認了。

電話兩頭瞬間沉默。

“有事說,沒事就掛了,忙著呢。”

顧璟淵,“……”

“嘟嘟嘟……”

石化在書房的人,“……”

他真掛。

【親弟弟:圖片】

【親弟弟:儘快幫我查出略略的身世。】

【親弟弟:有空帶出來,讓我們見見,或許後天也行。】

【親弟弟:年紀大了,注意身體。】

顧璟琛,“……”

“說了什麼?”

秦也摟著他的腰,頭埋在顧璟琛胸口問了一句。

“他老婆不是丈母孃親生的,讓幫忙查詢線索。”

“那為什麼不直接去找姜月蘭問?”

“問,也得咱們的人去,就他們兩口子那暴脾氣,去了指不定得給人弄死。”

知弟莫如兄。

“還說什麼了?”

顧璟琛摩挲著他的後頸,眼神逐漸深邃,“怕你把我榨乾了,讓我悠著點。”

秦也,“……”

“再來一次,試試到底榨沒榨乾,嗯?”

“你饒了我吧。”

“你當兵這麼多年,怎麼練的,這麼不禁弄?”

秦也鋒利的牙齒在他胸口磨了磨,“要不換我試試,讓你感受一下?”

顧璟琛一把將人撈到身上,邪魅的勾起唇角,“行啊,來吧。”

秦也,“……”

黑白通吃的秦爺在外風光無限,所向披靡,在內就是一隻純情小白兔,根本支稜不起來。

試吧幾下就趴在了男人身上,悶聲道,“睡覺。”

“呵呵。”

顧璟琛翻了個身佔據了主導地位,狠狠親了親他的唇,這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他怎能不愛?

……

次日下午

秦也便親自帶人找到了姜月蘭家。

幾個黑衣保鏢破門而入,本就是老舊小區,別人家都換了新門,只有他們家還是最初的舊門,不堪重負搖搖欲墜,最後還是壽終正寢。

秦也就不明白了,這麼“不忘初心”的母子倆,怎麼就會對一個孤女那麼不留情,任人為奴,動輒打罵,提款機沒有人權,他們到底怎麼想的?

房門“砰”的一聲被破開,嚇得屋子裡的母子倆以為地震了,連細軟都來不及收拾,撒腿就往外跑。

卻紛紛撞到兩個黑衣人身上,然後被毫不留情的踹翻在地。

“誒呦喂,老孃屁股啊,你們誰啊,信不信我告你們私闖民宅?”

姜千福本就沒好利索,這一摔差點沒把剛癒合的尾椎骨墩裂,疼得滿頭是汗。

秦也斜靠在牆上點了一根菸,金邊眼鏡顯得整個人斯斯文文的,氣質內斂,優雅紳士。

可說出的話卻跟看到的人一點不沾邊。

“先打一頓再講道理。”

“是。”

“啊……”

乒乒乓乓就是一頓胖揍,母子倆都給打懵逼了。

這些是什麼人,如此野蠻?

這光天化日的還有王法嗎?

可惜,他們被揍的顧頭顧不了腚,根本說不出成句的話,只剩嗷嗷叫喚。

二十分鐘後,秦也比了個手勢。

幾個黑衣人才停手。

母子倆已經被打成了豬頭,看著嚇人,但是秦也的人手底下都有準頭,絕不會傷了肺腑。

男人邁著大長腿走過去,距離二人還有兩米遠的地方停下腳步。

不給他們思考的機會,直接開門見山道。

“姜略的親生父母是誰?”

母子倆皆是一怔,對視一眼,又迅速別開,齊齊搖頭說“不知道”。

“呵,不知道,好一個不知道,看來剛才是手下留情了,那就繼續打,打到他們知道為止。”

“是。”

堅硬的皮鞋踢在身上,疼得姜月蘭直冒冷汗,卻死死咬著牙關。

姜千福早就挺不住了,奈何他什麼都不知道,只能拼命大喊,

“媽,你快說啊,我要被打死了。”

姜月蘭不說。

“媽,難道你眼睜睜看著親生兒子被打死在你面前你才滿意?”

姜月蘭,“說了也是一死,還不如賭一把,在S國,草菅人命是死罪,他們不敢。”

秦也挑眉,這是在垂死掙扎?

他們不是不怕死,否則剛才就不會嚇得拼命往外跑了。

看來,姜略不是普通的棄嬰,聽姜月蘭的意思,這件事很可能是一場陰謀。

不過她這麼個小角色,他真沒期待她會知道什麼重要情報,不過是提供一個尋找方向罷了。

秦也使了個眼色,兩個黑衣人立馬把姜千福架了起來。

拖死狗一樣往外拽。

“你們要帶我去哪,我不去,我不跟你們走,媽救我,救我。”

姜千福哪見過這陣仗,真是嚇壞了。

姜月蘭爬過去想要拉住兒子,卻被另一名黑衣人一腳踹翻。

秦也又點了一根菸,這屋子裡血腥味有點重,他有點不適應。

“S國殺人肯定犯法,但是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法外之地。”

姜月蘭: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公海,瞭解一下。”

姜月蘭,“……”

“不知道也沒關係,總之,我會把你兒子帶到不歸S國管轄的地方,然後再把人殺了,身體肢解,丟進大海里餵魚。”

姜月蘭癱在地上大口喘息,被嚇壞了。

秦也卻還在漫不經心道,

“對了,你沒見過鯊魚吃人吧?”

“……”

“或許,我也可以不把他肢解,甚至不殺他,咱們可以這樣,把他的身體先放一個口子,讓鮮血流出來,再把他扔進海里,鯊魚對血腥味是很敏感的,即便隔著十幾公里也能瞬間嗅到氣味。”

“而且它們的遊行速度很快,十幾公里絕對用不上兩分鐘,兩分鐘後,它們發現目標,開始在海里追逐一個人,哦對了,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您的愛子……”

“啊……別說了,求你別說了,我告訴你,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求你放了我兒子,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啊……”

秦也冷睨她一眼薄唇輕啟,只道一個字。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