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至暗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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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崙做到了。
飛利浦少將在大西洋擊敗了大英帝國皇家海軍的主力艦隊。
納爾遜和科林伍德逃往加勒比海的西印度群島,尋找喬治三世的兒子愛德華王子,積蓄力量等待反擊。
貝爾蒂埃俘虜了威靈頓公爵,開啟了後續的登陸計劃。
大仲馬也在貝爾蒂埃登陸大英馬蓋特後,徹底擊穿神聖羅馬帝國的萊茵河防線。
既不神聖也不羅馬的神聖羅馬帝國,在拿破崙的威脅下去除帝國稱謂,弗朗茨二世北逃進入普魯士。
而神聖羅馬帝國也因為國王的逃跑,直接碎了一地。
義大利地區和那不勒斯地區看到情況不對,直接轉投法蘭西的懷抱。
在埃及,法蘭西的埃及兵團由守轉攻,與西班牙騎兵一起清剿大英帝國的殖民地軍隊。
先鋒兵團已經直指耶路撒冷。
在奧斯曼,法蘭西遠征兵團成功攻入奧斯曼。
君士坦丁堡,又說伊斯坦布林,將直面法蘭西的軍事威脅。
海面上,大英帝國的殘存艦隊正在躲避法蘭西大艦隊的圍剿。
北美洲,法美聯軍開始對大英北美聯合會的殖民地展開反擊。
在印度地區,莫臥兒帝國覺得自己又行了,曾經投靠大英的皇帝沙阿拉姆起兵反英,收復了印度南部的部分地區。
而在大英帝國的本土,1801年被迫併入大英帝國的愛爾蘭王國,再一次脫離大不列顛的統治,宣佈獨立。
同時,愛爾蘭王國也沒有放棄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派遣了一支1萬人的兵團渡過海峽進入威爾士。
與法蘭西陸軍一起,對大不列顛形成了兩面包夾芝士。
大英帝國從本土,到殖民地,陷入的全面的戰火之中。
大英也迎來了它的至暗時刻。
在這看不到天日,看不到希望的日子裡。
喬治三世幾乎沒睡過好覺。
奢侈的生活沒有了。
餐桌上只剩下炸薯條炸魚排,以及仰望星空派。
更重要的是,此時的大英已經徹底失去了與殖民地的聯絡。
這個小小的島國也將面臨著昔日仇敵的進攻。
喬治三世艱難的挪動肥胖的身軀,基因缺陷讓他喝水都能長肉。
並且,大英的大臣們已經感覺到了,喬治三世正在從中年步入老年,已經有了精神病的發作苗頭。
這可不是個好訊息,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首相威廉面色憔悴,他帶著衛兵進入白金漢宮,對喬治三世述說了噩耗。
“法軍展開進攻了,國王陛下,該啟程了。”
伴隨著轟隆隆的炮火聲,喬治三世艱難的抬起肥大的頭顱,眼中無神。
首相威廉揮揮手,衛兵們攙扶著喬治三世,扶著他進去外面的特製馬車。
威廉跟在身邊,邊走邊說。
“法皇拿破崙一世已經登陸馬蓋特,他所率領的法蘭西集團軍共計18萬人,正在清掃大不列顛島南部。
從馬蓋特到普利茅斯,東南沿海已經落入拿破崙手中。
現在,貝爾蒂埃集中了6萬人,準備進攻倫敦了!”
喬治三世聽著,有些恍惚,他忍不住問:“我大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
“雖然臣也不想承認,但事實確實如此。”
威廉也上了馬車,招呼衛兵們啟程。
早已集合起來的3000陸軍帶著倫敦的大量貴族,還有漢諾威王室子弟啟程北逃。
在馬車上,威廉也向喬治三世理清了本土的局勢。
威爾士地區,喬治三世的兒子威爾士親王正在抵抗愛爾蘭王國的入侵。
北面的蘇格蘭並沒有出兵南下勤王,而是進行了全國警戒,正在觀望。
反而是大不列顛,各地貴族招募私軍,他們在鄉野與法蘭西軍隊周旋。
節節抵抗,但是節節敗退。
現在貝爾蒂埃的兵團已經出現在倫敦南郊,正在對倫敦進行炮擊。
大英帝國在倫敦附近的軍隊不足兩萬人,根本無法抵抗18萬法軍。
國王撤退成了必然。
馬車上,喬治三世聽著聽著,像是閉目睡著了。
但是威廉卻從肥碩的眼皮縫兒中看到了兩行淚。
也許,大英帝國真的逃不過這場劫難吧。
……
倫敦城市陣地。
留守的英軍正在與法軍決戰,他們以房屋為碉堡,以地下室為陷阱,殊死抵抗法蘭西軍隊。
一些富有創造性計程車兵,將地下的一些地窖挖掘連通,組成了一個個地下坑道。
這些坑道與新修建的下水道相連,組成了四通八達的地下網路。
在軍官的帶領下,大部分殘存的英軍轉入地下。
他們透過地下網路,時不時從下水道、從水井、從花園出口,對著法軍進行偷襲。
這讓貝爾蒂埃的進攻受到極大的阻礙,士兵傷亡直線上升。
一隊法蘭西士兵依靠街巷小心前進,他們觀察四周,警惕著每一個門、每一扇窗,警惕暗處的敵人。
“嘭~”
突然一聲槍響,兩個法蘭西士兵應聲倒地。
霰彈將兩人的上半身打的面目全非,密密麻麻的孔洞冒出鮮血,兩人死的不能再死。
其他的法蘭西士兵一驚,很快舉著燧發槍朝著槍聲方向看去。
只見十幾米外的一處狗舍冒出一股濃煙。
“砰砰砰~”
法蘭西士兵開槍還擊,鉛彈擊打在狗舍的磚牆上,碎石紛飛。
他們快速衝向狗舍。
一個膽子大計程車兵伸頭朝裡面看了一眼。
不出所料,他被爆頭了。
法蘭西士兵只能向兩側散去,從狗舍洞門兩邊悄悄靠近。
待到近了。
士兵們不約而同的將燧發槍伸入狗舍洞門,一陣槍響。
狗舍中傳來悶哼和慘叫聲。
等了一會兒後,等到聲音完全消失後,法蘭西士兵端著火槍進入狗舍。
士兵們瞪大了眼睛。
狗舍內部別有洞天,從外面看上去不過半人高。
等進入後卻發現了向下的斜坡。
士兵們走了幾步,看到了前方似乎有一條橫貫的通道。
這時,領頭的軍官冷汗直冒。
剛剛他聽到敵人的悶哼和慘叫。
但是狗舍內的平地上卻沒有屍體,甚至沒有血腥味。
只有嗆鼻的火藥燃燒的硝煙味。
他看著五六米處的通道,聽到一陣急促而輕微的腳步聲,低聲呢喃道。
“法克!”
“嘭嘭嘭~”
早已埋伏好的英軍,端著碗口槍一通射擊。
雨點般的鉛彈掃過法蘭西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