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摸摸看它行不行。”

“我摸不出來!”

“那換個方式。”蘇焲聲音低啞,伸手把她拉起來,分開她腿。

錦洛瞬間分腿坐到了他腿上。

而她的手,依然被他按緊在他那位置上。

剛開始還沒什麼,可如今,她已經感覺到那位置勃發而起,硌著她的手心。

她整個人都麻了,“蘇焲,你別太禽獸!”

“我不禽獸,怎知我行不行。”蘇焲把她另一隻要反抗的手握住,環到她後面去,他手臂跟著環過她纖腰,將她摟住。

錦洛大抵是搞明白了。

因為她說他不行,所以他就要拿她來證明他到底行不行。

這人,瘋批,變態,還睚眥必報!

她趕緊說:“你行!你很行!絕對行!沒有不行!”

蘇焲就低啞著問:“哪裡行?怎麼行?你怎知行?”

錦洛:“……”

她能不回答嗎?

但顯然不能,蘇焲道:“剛剛還說摸不出來,現在就說我行,你這庸醫,不好好給我看,就瞎編騙我。”

錦洛氣得想暴揍他。

但是形勢不容她,只得含糊不清說:“我…我摸出來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蘇焲故意道。

錦洛氣得衝著他耳朵大聲喊:“我摸出來了!”

蘇焲耳朵差點被她喊聾,但他沒生氣,勾唇笑得妖美,握著她的手收了收,聲音更加低啞道:“再好好摸摸,可別誤診了。”

錦洛手一收,就更加感覺到那兒的偉昂,頭皮麻了又麻,壓著怒火:“我沒有誤診,它真的很行!”

“誤診了,我可是要找你負責的。”

“誤診不了!”

“你還是得再診一診。”蘇焲低語撩人,鬼畜地握著她手動了動。

錦洛整個人更加麻了。

還診是吧?

行!

錦洛突然用力,一把掐了下去。

“唔。”

蘇焲當即悶哼了聲,感覺差點被掐斷。

錦洛也是氣性被徹底整上來了,聽蘇焲悶哼,她心裡頭就倍爽。

眼睛更是目不轉睛地盯著蘇焲,欣賞著他痛苦的神情。

“你是想掐廢它?”蘇焲捏緊了錦洛那隻被他環到她身後的手,只要他微微一用力,就能將她纖細的骨頭捏碎。

錦洛完全不怕他,唇角勾起邪惡的笑,“是國師爺叫我再診的,我不用力診一下,萬一誤診了,我可負責不起國師爺。”

“我是叫你再診,不是叫你用力診。”

“不用力診,怕是有什麼隱藏的症狀會診不出來。”

蘇焲目光沉沉地盯著她,那隻捏住她手腕的手,終究只是狠狠地蹂躪著她的手腕面板好幾下,嗓聲低啞撩人,“現在診完了,評價一下。”

錦洛怎麼會不知道他剛剛放過了自己的手。

既然他沒有禽獸到底,她也就客觀地評價了一下,“很行,生命力勃發,越挫越勇。”

越挫越勇這個成語,放在這裡,莫名地有了另一層意思。

蘇焲忽地輕笑,“所以,你很滿意?”

他的很滿意,顯然也有另一層意思。

錦洛:“……”

他以後的夫人很滿意才對,關她什麼事。

“國師爺,作為大夫,我專業地提醒你,手溫高,握久了,你會絕嗣的!”錦洛神色瞬間變得一本正經且嚴肅。

蘇焲也不知是被她唬住了,怕斷子絕孫,還是本來就只是想讓她說他行,聞言終是鬆開了握著她那隻按在他腹下的手。

他手一鬆開,錦洛趕緊把手挪開。

她的手心,全是汗。

那種硌手的感覺,久久不去。

錦洛掃了眼他那處,見那勢頭還絲毫沒有下去,趕緊從他腿上掙扎著下來,將他另只握著她手的手甩開。

然後拿著藥箱,連告辭都沒說,匆匆離開。

錦洛走後,蘇焲坐在位置上緩了一會,才若無其事地起身回房歇息。

次日一早,鎮國侯府如往常一樣,有小斯早早起來,開啟府門。

結果府門一開啟,小斯就聞到了類似血的腥味,然後又看到大門前的地上有一大塊一大塊紅色如血的東西。

再一抬眼,屋簷下赫然掛著一排屍體。

小斯嚇得大喊一聲,往後跌坐在地上,又慌慌張張爬起來,往府內跑。

沒一會鎮國侯就急匆匆跑出來,著了身白色中衣,顯然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聽到訊息,連外衣都來不及披一件。

當他看到掛在自家屋簷下那排已經都僵了的屍體,心臟差點停跳,身子一軟,就跌坐在了門檻內。

不是被這排屍體嚇到,而是他覺得他完了。

蘇焲知道是他僱人殺他,把屍體全掛到他屋簷下來還給他了!

因著早就有人從鎮國侯府門前經過,看到了鎮國侯府門前掛著一排屍體,不到半日,這件事就在京都城傳得沸沸揚揚。

後來皇帝也知道了,過問了這件事。

鎮國侯哪敢說是他僱人去殺蘇焲、被蘇焲都滅口後掛到他屋簷下,又找不到其他理由,只得說不知道。

皇帝就讓刑部去查這件事。

至此之後,鎮國侯就從寢食難安,再度惡化成了夜夜驚夢。

就怕蘇焲哪天跟他一樣,直接僱批殺手入府把他嘎了。

或是蘇焲哪天就搜足了他和王氏調換錦瀾女兒之事的證據,呈到皇帝那兒去。

亦或是,蘇焲既不僱人殺他,也沒有搜足證據,但是刑部查到了他僱人刺殺蘇焲,殘害同僚,還是這麼重量級的同僚,同樣是死罪!

總之,鎮國侯無論怎麼想,都覺得自己逃脫不掉一個死。

甚至到了後來,他都開始懷疑蘇焲是不是根本不知道他的秘密。

而是故意引他僱人去殺他。

他再利用皇帝讓刑部去查證據,只要有證據查出是他僱人去殺他蘇焲,他蘇焲就能反過來以殘害同僚的罪名讓他死。

鎮國侯夜夜驚夢,白日又要去上朝,上值。

熬了幾宿之後,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大圈,像是重病剛好的樣子。

再過幾宿,直接病倒了。

而錦洛這廂,自從那夜從蘇焲那裡回來之後,對於鎮國侯僱人殺蘇焲,一直感到非常費解。

這夜,她正睡著,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猛地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