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簡然居然也在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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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是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豈能不知道她的性格?
李大山和她第一次見面就報警抓他。
這個很簡然,真的,老爺子都不用去質疑李大山的話是真是假,就確信李大山沒有說假話。
因為李大山對然然的評價說的很對。
她性格偏執,將自己看得過分重要!
自負、自我評價過高。
且對他人的過錯不能寬容,給人以得理不饒人的感覺。
而且然然還很頑固,與現實環境不相稱的好鬥及頑固的維護個人的權利。
非常容易與他人發生爭辯、對抗。
固執的追求不合理的利益或權利。
形象各方面不滿她的意,就會認為他人不懷好意。
懷疑他人的真誠,無端懷疑別人要傷害、欺騙或利用自己。
或認為有針對自己的陰謀,對別人善意的舉動做歪曲的理解。
所以這個案,然然絕對會報,並且會死纏不休。
也因為她這樣的性格,跟他鬧了兩年要分家產。
老爺子是愛她的。
家裡長輩包括五叔他們都是愛她的。
孫子輩裡她的能力也是最強的,跟她爸爸很像。
身世也是最可憐的。
十歲生日那天,她親眼看著媽媽被人捅了數十刀,慘死在她的面前。
這對一個小孩子的童年來說,何其殘忍?
也是從那時開始,她就性格大變,變得固執、以自我為中心、情緒敏感易記仇。
她爸爸死後她提出要繼承爸爸所有的股份。
頓時簡家所有人,包括她爺爺都傻眼了。
簡傢什麼都可以給她,唯獨股份不能全給她。
給了她,那簡家還是簡家嗎?
可偏偏她什麼都不要,就是要全部的股份。
頭痛,所有長輩都頭痛。
想著她剛出校園,讓她接管一半公司的管理,明為考驗她的能力,實則讓她知難而退。
可萬萬沒想到,她把偏執化為動力,工作能力比她爸爸還要強上許多。
公司短短2年又突破了瓶頸,開闊了新的領域,實力更上了一層樓,關鍵她還沒求助過他們半點。
她早幾個月著手旅遊實業,若不是她合作伙伴宋景天橫死,只怕她叔叔輩都無人能比上她了。
能力在簡氏所有後輩裡遙遙領先。
老爺子暗恨她是女兒身啊!
同時也覺得謝文斌配不上她了,見那邊沒繼續談結婚的事,老爺子也就當作忘記了。
可偏偏沒想到自己孫女帶了個贅婿回來,連證都扯了。
就在老爺子以為這個贅婿只是一個平平無奇,有些貪心的爛仔時。
卻又發現然然帶回來的這個贅婿不簡單。
他一頓飯的時間就把所有人的想法全搞透了,也把他們和然然的真實關係摸清了。
這很危險。
他之前就懷疑過他是賈詡派過來的人。
想利用簡然奪取簡家的基業?
哼,可能嗎?
他賈詡未免胃口太大了些吧!
就不怕把自己撐爆了?
老爺子當時就派簡尚成對那9名企圖玷汙簡然的混混,查了個底朝天。
連上三輩都查了個遍,才確定是偶然事件,跟賈詡無關。
這才放下心來,只是剛剛和李大山的交鋒過後,這種疑心又湧上了心頭。
李大山看了看老爺子,看見他眼神從玩味到深邃,知道老爺子開始要翻臉了。
他不知道這老頭這麼大年紀了,心性為何還這麼跳脫。
因為李大山根本不知道賈詡在國內的影響力,他的名聲已經被各種傳言妖魔化了。
李大山索性把大衣口袋裡的結婚證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說道“對,除了懂她,我其他方面確實都很差勁。”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婚都結了,本來想和你們講講故事,把自己摘出來,他好安穩拿工資的。
既然你們要接著翻臉,那他也沒有好臉色了。
“你什麼意思?”簡尚成一拍桌子,起身指著李大山怒道。
餐廳裡的保鏢也跟著有了動作,緊接著外面的保鏢也把住了出口和窗戶等要道。
李大山用餘光瞄了一下,暗歎這些保鏢很專業。
他一時半會可能逃不出去。
簡然頓時也慌了,她可沒想過要跟長輩直接硬剛的。
不然要發飆她早就發飆了。
“就這個意思咯!”李大山起身穿上軍大衣說道。
“你不要以為你有賈詡罩著就能在這裡放肆,你要知道賈詡在我眼裡也就是一條蟲子而已。”老爺子發聲道。
“ImSOrry。賈老頭並不知道我結婚了,他對這件事毫不知情,我也可以告訴你我的事他不會插手半分。”李大山說道。
他說的是實情,他若出事了,說明這事情很大了,賈老頭能做的也只能是幫他通風報信而已。
而且他也沒想到這個簡然在爺爺面前這麼慫,她帶自己過來的,不替他遮風擋雨就算了。
居然還坐在那看戲。
“那你還有什麼底氣在這裡叫板?”聞言簡尚成不信的問道。
“我沒有叫板啊!是老爺子自己胡思亂想,怪我咯?”李大山捏著大衣袖子裡的象牙筷說道。
這雙筷子是他吃飯用的,他起身穿衣服的時候偷偷藏起來的。
畢竟有雙筷子在手上,也不至於一點武器也沒有吧!
“你什麼態度?你知道你這是在哪裡嗎?”簡尚成看著李大山的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了,這小子竟然對爸爸如此出言不遜。
李大山看著簡然,不是他認慫,是他不想為這點事和人家開戰,他就是想賺個3千萬輕鬆錢而已。
“五叔,爺爺,大山他沒讀過什麼書,也沒見過什麼世面,性格也比較魯莽,但是他救過我,我也很愛他。”
“並且他也答應入贅我簡家,不管怎樣我和他都是一體的。”簡然離開座位,走到李大山的身邊向五叔和爺爺說道。
“我不同意你們的婚事。”老爺子說道。
“我和他已經扯證了。”
“那也不行。”老爺子生氣的說道
“爺爺,我只想拿回屬於爸爸的股份而已。”簡然委屈的哭道。
“你和謝文斌結婚,你們都認識八年了,又是同學,男人那方面犯點錯,只要能改以後不犯就行。”
“爺爺,那是一點錯嗎?”
“我媽媽就是因為我爸爸犯的那一點錯,慘死在我面前。”
“我也因為謝文斌那一點錯,差點被9個人玷汙,您還覺得那是一點錯嗎?”簡然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流,身體都有些傾斜了。
李大山趕忙上前扶住他,心想這就對了嘛!
你老闆就應該站在前面擋火,怎麼能坐在對面一聲不吭看我演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