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乾枯的心,有了郭中翰這個猛男,在她身理和心理的雙重滋潤下,一下子比以前還要容光煥發,美豔動人。

而且,現在心情特別好。

當然了,這一切,全仰仗郭中翰這個,讓她對未來充滿希望的男人,她壓抑多年的情感,終於得到了暢快淋漓地釋放。

對郭中翰的情感,吳燕妮是越看越喜歡,在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與日俱增。

對於別的男人的關注,吳燕妮以前或許還有點情緒波動,但現在,她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心靈寄託,自然不會太過注意這些。

但是,對於自己的這個男人,得意的模樣,吳燕妮還是有心逗逗他,輕聲說:“中翰,看來以後你要是把我甩開,嫂子要找個男人,也不是很難的事兒吧?”

郭中翰聽後苦笑,他知道女人是在開玩笑,只是吧,心裡還是多多少少有點酸酸的。

好你個娘們,敢挑逗自家老爺們,咬牙恨聲說:“嫂子,沒有三從四德了是吧?好啊,那你的老爺們也明說了呀,以後,你這個人,都是咱的專屬,知道嘛!不光咱,以後有機會,還得給咱老郭家傳宗接代,嘖嘖,這身子細腰大屁股的,一看就是好生養的……”

說完,他心理也不由地有些樂了,自己現在養活自己都不太滋潤,再給弄出一個娃兒來,豈不是哭爹喊娘?

當然了,這些都是逗樂子的話語,在插科打諢之際,也別有滋味。

“哎呀,你這小混蛋,還想我給你生孩子,哼哼,想得到挺美的呢。”

吳燕妮聽著就是芳心一顫,想起前兒在娘娘山那邊山莊,兩人夜裡加白天,不知有過多少次,搞得最後她都有些計數迷糊了。

但肯定是很多的,而且吧,因為這廝還不喜歡有距離感……

一開始,她是搞了點事後藥,但飄飄然中,後來,回到家第二天,她才記起來吃下,前兒還擔心的要命……

但這其中,她既擔心著一下中標,和人不好交代,但心底最深處,又是有所期待的……

別看她也是一個新時代的知識青年,但骨子裡,她還是有點偏保守的傳統婦女,一個女兒,在她心中,有點擔不起傳宗接代的任務,尤其是和眼前男人現在這個樣子後,似乎,一個為他誕生一個後代的計劃,也是理所當然……

想起那夜兩人恩愛又酣暢淋漓的畫面,男人是如此迷人,心中的母愛好像又有點氾濫……

“嘿嘿,嫂子,你說,在飛機上,是不是一種挺新奇的體驗啊?”

郭中翰在吳燕妮的耳邊嘀咕著。

吳燕妮對於男人那跳躍式的思維,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知這廝怎麼就想到了去飛機上了?

要說這傢伙沒坐過飛機,那是指定不能啊,那為什麼說起這個?但見這廝咧著嘴,一副賤樣兒,這時候,哪還能不明白過來,吃吃嬌笑著白了這傢伙一眼,心中也是別有滋味在心頭,悄聲道:“我不知體驗感如何,但我知道,你肯定會喜歡我穿著什麼樣的衣服!”

“哦?什麼?”

郭中翰好奇問道。

吳燕妮嫣然一笑,再次貼著郭中翰的耳邊說著什麼。

外人不知女人說了些什麼,但郭中翰這邊是聽著聽著,咬牙切齒的,似乎在忍耐著些什麼。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在他們遠處的一排座椅上,三個戴墨鏡男子,此時也在交頭接耳。

看他們對郭中翰的注視,應該是認識郭中翰。

當然,如果此時郭中翰看到哪當頭的,也應該是認識他們的,因為這個當頭的,就是前兒和吳燕妮去娘娘山風景區泡溫泉,看到的,那和楊劉慶混在一起的紋身男,狗爺!

只是現在郭中翰的心思都在吳燕妮這嬌媚女人身上,是沒有注意到,這三個男子,他們正是自己仇敵楊劉慶收買的打手,他們都是大壺縣黑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呵呵,這傢伙還真和我們冤家路窄呢!只是吧,狗爺,你說,他認不認識我們啊?”

狗爺旁邊的一個黃毛小聲問道。

狗爺卻不知郭中翰早就注意到他和楊劉慶的勾搭,還以為自己在暗處,昂頭挺胸的,笑道:“認識個屁呢,等咱這邊計劃好,到時候有他認識我們的機會!”

頓了下,狗爺對郭中翰身邊的女人,當然,是吳燕妮了,色眯眯地隨口問:“嘿,你們知道這女的是誰嗎?”

另外一個瘦子搖搖頭。

黃毛也搖搖頭,說道:“狗爺,我和瘦子都不認識,我想著,可能是他姐吧?但看起來又不像!不過咱們都知道這個郭中翰的資訊了,那邊出錢,咱們出力,嘿嘿,這他不就一個小村長嘛,到時候弄他豈不是手到擒來!”

狗爺那滿臉的橫肉嘿嘿笑著,說:“媽的,這女的雖然看不到全部臉蛋,但光看身材、氣質,就知道是一等一的極品,嘿嘿,要是讓爺爺嘗上一口,也是死也只得啊!”

“嘿嘿,那是。狗爺你放心,到時候,咱們弄這小子的時候,問他,想必這傢伙也不敢隱瞞!”

黃毛也是一臉奸笑。

忽然,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瘦子,突然用手指了指前方,低聲驚呼道:“狗爺,黃毛,你們看,郭中翰這小子在幹嘛呢……”

狗爺和黃毛搶過望遠鏡,頓時順著他的指向,遠遠地望去,罵了一句道:“我靠,這小子真他媽的豔福啊。”

原來郭中翰這傢伙,竟然想著和吳燕妮都戴著墨鏡,四處也無熟人,膽大包天的,以外套為掩飾,把身體朝女人那邊靠,伸手進去……

他以為這地兒人生地不熟,又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肯定只有他和吳燕妮能感受的旖旎,哪知被眼睛很好的狗爺一夥,瘦子拿著望遠鏡給看了個大概。

黃毛嘴裡流著口水,興奮道:“這傢伙,真是豔福不淺啊,也難怪慶哥想著要收拾他啊。”

狗爺點點頭,陰笑道:“這狗日的,本來還對他不怎麼恨的,現在,沒有楊劉慶那錢,老子回來,也必須得幹他一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