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郭中翰本不是那種會和第三者談及和誰隱私的人,可他現在很疑惑,他要從吳燕妮這裡打聽到一些蛛絲馬跡,也就顧不得了那些了。

更何況,吳燕妮對於他來說,真算不上外人,他相信,吳燕妮也不會把這些秘密傳播出去。

吳燕妮聽後若有所思,很快,噗嗤一下笑出聲,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畫面還是什麼,那嫵媚的勾魂眼眸,有著的是如春水的深邃。

“你笑什麼啊?”

郭中翰疑惑問道。

吳燕妮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卻是閉口不言。

“說啊!”

郭中翰有些不耐煩了,眼珠子轉了轉,俯視女人的豐饒,壞笑著,就把大手從上而下插了進去,邊按著,邊佯裝兇狠說道:“說還是不說,不說我可大刑伺候咯!”

“啊!”

吳燕妮嚶嚀一聲,忍著胸口的悸動,臉紅彤彤地瞪著男人,紅著臉瞪了郭中翰一眼,沒好氣嬌嗔說道:“有啥可說的呀!嫂子不就想著,當時你這臭小子,是不是也如折騰嫂子的時候那樣猴急,哈哈……”

“你這娘們,啥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啊!”

郭中翰一聽頓時哭笑不得,回想著,和戴紅玉的時候,猴急是猴急,可還是不如第一次和吳燕妮的那晚。除了他和吳燕妮彼此醞釀了許久的情感,那是一朝得以迸發,那肯定是要搞得天崩地裂的。

還有,就是郭中翰始終在心底,對戴紅玉有著某種忌憚。畢竟,一個對你所圖不明的人,心中的忐忑自然會影響發揮。

吳燕妮笑盈盈說:“在你把變成蕩婦的那一刻!”

郭中翰徹底無語了,想著,還真是有那麼回事。自己要不是騷動,對著她撩撥著,只怕眼前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是一個,雖然對著生活有諸多不滿足,但沒那麼大膽子突破平靜生活的家庭婦女。

而自從跟了自己後,以前啥姿勢都不敢擺,啥地方不敢玩,現在都敢了,而且,可以預見的未來,會更進一步……

“怎麼,心虛了是吧?”

吳燕妮得意笑了起來,然後像是想起什麼,嫵媚地看著男人,輕聲問:“中翰,和嫂子說說,在你內心裡,是想要戴紅玉那個老姑婆的這,還是嫂子的?”

說著,將男人的大手重新放回那豐饒上面。

這是啥玩意都要比是吧?不過對於這個問題,郭中翰是一點心虛都沒有,看著女人的眼眸,正色說道:“嫂子,我現在就正面回答你這個問題。你放心,燕妮,在我心中,在這個世界上,讓我感覺到溫暖的,除了我老媽那幼時的記憶很溫馨,就沒有比得過你,那種讓我沉迷感覺的!如果可以,我都想永遠埋入這其中!”

“你這小混蛋哦,拿你媽媽出來比喻個啥啊!”

吳燕妮是又哭笑不得,又是感動,兩人相處越久,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猜到彼此的真心或者假意。

而現在,她能感受到的,就只有那一顆滾燙的熱心。

而此刻,剛才還有對於這傢伙和戴紅玉揹著自己,在山上的偷偷摸摸,有些生氣與吃醋,也煙消雲散了。

兩人本就關係特殊,識時務的她,老早就認清現實,如果強求後邊的是苦惱,還不如順其自然,好好享受當下。

“嘿嘿,我可沒別的意思哦,就是想說,在我心中,對於你,除了愛情,還有親情,友情,你就是我的完美情人。”

郭中翰趁熱打鐵,深情說道。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信你個頭哦。”

吳燕妮嬌嗔著白了他一眼,可小腦袋卻又重新依偎到了男人懷中。

郭中翰伸手在女人腦袋上輕輕摸了摸,換回女人兩聲誘人如貓叫的呻吟,才得意一笑,問道:“嫂子,你信與不信都是應該的。可是我要告訴你啊,以後你就看我表現好了。”

說到這,抬起女人的下巴,看著女人臉上誘人的嫣紅,正色問道:“好嫂子,咱不說這些了。你和我說說,我剛才問你的,對於戴紅玉,除了你告知我的外,還有什麼你遺漏的地方嗎?”

男人的神色,也讓吳燕妮重視起來。

可剛才心裡的感動,再加上胸口那大手使壞的酥軟,讓她一時也難以聚攏心神,只好咬咬牙,思索了下,然後才說:“中翰,其實吧,我和戴紅玉也不是像你歡歡姐,亦或是……額,那個……陸曼以前那樣的感情親密,你懷疑她有所目的,這是正確的,可在我這,該告訴你的,已經差不多都告訴你了,實在沒什麼再說的了。”

郭中翰有些失望,可這也正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再親密的朋友,也總不會連底褲都給人看是不?而且吧,像戴紅玉這樣的官兒,尤其謹慎,要不然,說不定下一個落馬的就是她了。

就當他還處在失望心情的時候,吳燕妮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抬頭看著男人,說:“哦,我差點忘了個事了。你說她追問你武術的來路是吧?在以前,有一次我們一塊逛街,路上還遇到了兩個小流氓,當時,還是她三下兩除二地解決的。後面我們就問她,從哪學的這些東西,她當時很得意,告訴我們,說小時候,有個遊方的奇人,看她骨骼驚奇,就把她收做了徒弟,然後教她的……”

說到這,見郭中翰聽得認真,就小心問道:“中翰,我這說的,對於你有沒有幫助啊?”

郭中翰正沉心思考,聽聞馬上回過神來,點點頭,肯定地笑著說道:“那當然有幫助了啊,我很感激你的。”

心中依舊思索,就以戴紅玉這段際遇,讓他有太多熟悉的感覺了。能不熟悉嘛,那妥妥的就是他自己的翻版啊!難道她師傅,就是自己的老道師傅?很快,他就否定了,要是真是同一個師傅,那兩人就是師姐弟了,這是一件很高興的事啊,又有什麼必要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