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誰才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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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超,我不想再聽和你廖邦的那些什麼狗屁愛情故事,你別想避重就輕,你只需老實交代你當晚進廖邦的房間是什麼時間,你進去都幹了些什麼?”韓成打斷了艾超的說話,冷聲說道。
“我.....我沒進過邦邦的房間啊!”艾超有些心虛,眼神飄忽不定。
“你還想狡辯嗎?有人看見你進去了!就憑這點你的殺人嫌疑就是最大的!”韓成猛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道。
韓成這一拍,不僅艾超被嚇得“魂飛魄散”,餘珊也被驚到了。
在餘珊的印象中,韓成一直是個沉著穩重的人,她還從沒見韓成有過拍桌子大吼大叫的行為,
拍桌子這種行為,在洪西這種莽漢身上倒是常見。
“警官!我承認我進過邦邦的房間,但......但我絕對沒有殺他!”
聽到艾超這麼說,韓成嘴角上揚。
這是便是他故意拍桌子詐艾超想要達到的效果。
他覺得跟艾超這種幹銷售的話癆,你跟扯一句,他能扯出十句廢話來。
這時候用洪西的拍桌子瞪眼法,反而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有沒有殺人我們會根據證據來判斷,但你要是想洗脫你的嫌疑,就要把你是幾點進的廖邦房間,進去之後做了什麼,幾點出來的詳細交代!”
韓成一臉嚴肅,對艾超的震懾力極大。
"我......我說!"艾超咬了咬牙,猶豫了片刻後,說道。
“警官,我剛才之所以不敢說自己進過邦邦的房間,就是怕你們誤會人是我殺的!”
“但我對天發誓,邦邦真的不是我殺的!”
“我是大概凌晨三點的時候進去邦邦房間的,但我走的時候,他還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
“你進去找廖邦幹什麼?”餘珊問道。
“還能幹什麼!想跟他談談複合的事唄!”
“你們聊了多久?”
“大概不到半個小時吧!也就二十多分鐘這樣,當時我們已經達成了默契,以後私底下還保持那種關係!”
“那你們有沒有做點別的事?”韓成問道。
“別的事?”艾超用曖昧的眼神看著韓成,“警官,你對男人和男人做那種事也感興趣?”
韓成一陣噁心,差點把胃裡的東西吐了出來。
他白了艾超一眼,“沒問你們那點破事,我問你的是其他事,比如你們有沒有喝一杯!”
“沒有!”艾超搖搖頭。
“那他有沒有拿酒出來喝?”
“沒有!”艾超再次搖頭。
艾超的回答,讓韓成再次陷入了沉思。
透過初級鑑謊技能,他判斷出艾超說的是真話。
也就是說,那瓶酒是在艾超離開之後廖邦才拿出來的。
酒瓶只有廖邦的指紋和唾液,證明那瓶應該只是廖邦一人在喝。
而按照時間順序,艾超走後,廖邦才喝的酒。
這間接證明了艾超應該不是兇手。
那兇手到底是誰?
莫非是最後一個嫌疑人張亞?
張亞是南市薇採公司的會計,掌管著公司的財務大權,35歲,已婚。
雖然長得不算很漂亮,也算不上什麼大美女,但身材卻十分火爆,尤其是她那雙36C,格外的引人注目。
韓成覺得以廖邦這大色批的“尿性”,估計張亞早已經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但奇怪的是,韓成他們詢問了薇採公司的員工,他們皆認為廖邦和張亞不太可能是情人關係。
因為在大家的印象中,廖邦和張亞的接觸並不多,私底下也很少說話。
除了公司聚餐,基本上很少看到兩人一同出現過。
這讓韓成覺得有些奇怪,既然張亞和廖邦只是泛泛之交。
那她為何在警察在問她有沒有進過廖邦的房間時,她卻說謊了呢?
莫非初級鑑謊技能也有判斷錯誤的時候?
韓成想起技能備註上寫的,說初級鑑謊技能的鑑謊水平相當於測謊儀的鑑謊水平。
而測謊儀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準確。
所以利用初級鑑謊技能鑑謊出現差錯也就在所難免。
正當韓成要放棄對張亞的調查時。
藍茹那卻傳來了好訊息。
刑偵二隊,會議室。
藍茹拿著兩張報告單向大家彙報她的新發現。
“經過我的再次屍檢,我發現廖邦在死前半個小時內曾經有過性為,而且我還在他的隱私部位提取到了女性的體液,從體液中我提取到了DNA!”
“根據資料比對,證實體液正是屬於嫌疑人張亞的!”
“也就是說張亞極有可能是最後一個與廖邦接觸的人!”
藍茹此話一出,大家立即議論紛紛。
“真是峰迴路轉,沒想到最後的兇手竟然是和廖邦沒怎麼接觸的張亞!”
“這個廖邦一生風流,沒想到最後還是栽在了女人的手上!”
“抓張亞回來審問,這個案子看來馬上就要結案了!”
........
正當大部分人都覺得張亞是兇手的時候,韓成卻不急於下結論。
畢竟就算張亞是殺人兇手,他們也要先調查出她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他們掌握了更多的籌碼和底牌,在後面審問張亞的時候,才能佔據主動的一方。
韓成覺得如果廖邦和張亞如果早有姦情,兩人應該會有去酒店開房的記錄。
於是讓洪西去把廖邦和張亞近期在酒店開房的記錄和相關的酒店監控影片調出來。
結果一番調查後,他們並沒有發現兩人之前有同時在一家酒店出現過的情況,除了這次在九明山酒店。
莫非張亞和廖邦並沒有姦情,她的體液留在廖邦的身上是被廖邦強暴的?
不管是哪種情況,現在也是時候該審問張亞了。
這次審問張亞的是餘珊和藍茹。
“張亞,你和廖邦是什麼關係?”餘珊直接問道。
“同事關係!”張亞的表情顯得很平靜。
“那私底下呢?你們是不是有超越同事關係的行為?”
“警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和廖經理清清白白的,你們可不能汙衊我們!”張亞顯得鎮定,似乎料定了自己很快就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