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一群監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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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老江南，關聖拿起手機撥通了黑雕王的電話。
十分鐘後，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帶著兩輛黑色大吉普車停在了附近。
趕來的黑雕王單膝跪在關聖面前：“關爺。”
關聖沉著臉色：“昨天我讓你調查到的資訊調查到了嗎？”
黑雕王點點頭：“已經蒐集了差不多百分之九十九的資料，其中雨煙小姐的重大經歷全部特殊標註了出來。”
“上車吧！”關聖坐上勞斯萊斯。
想起昨天在集團，李雨煙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關聖心中隱隱的有些情緒波動，那是一種不同於憤怒的情緒。
旁人稱之為——愧疚。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見李雨煙就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的場景，關聖有時候都在懷疑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可不拿刀，又該怎麼辦？
一個男人，該怎麼做才能和一個女人結婚？
師父說了，只有李雨煙才能開啟他那顆塵封許久的心。
等等……心……
關聖這時想起了什麼：“還有件事情差點忘記和那老頭說了。”
呢喃著，關聖馬上又開啟車門下車，回頭對黑雕王說道：“在這等我。”
“是，關爺。”
吩咐完，關聖迅速朝著老江南走去。
很快，隔著幾十米的距離他就看到了從酒店中走出來的紀老以及他的女秘書。
而正當他關聖準備快步過去時，一道細微的氣息頓時引起了他的注意。
關聖眉頭一挑，定住身子，毛孔在這一刻不受控制地張開，這是他常年遊走於刀尖上所練出來的直覺。
有人——在監視這裡！
對方的氣息隱藏得很好。
是監視自己？
還是……
是那老頭？
關聖看向紀老，眼角的餘光則是迅速掃過周圍的所有環境。
某棵樹上微微晃動的樹葉。
從某棟大樓裡反射出來的白光。
還有那看似不經意從這附近走過的路人。
沒錯……
這種感覺，是監視。
而他們的目標則是——紀老！
關聖冷冷道：“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動作？”
“呵！”
“老頭，這次你可要欠我一個人情了。”
話音落下，關聖腳步一晃，竟然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也就在幾分鐘之後，一道人影突然從一棵參天大樹上摔了下來，正好摔在了紀老的面前。
章輕語大驚失色，立即掏出黑槍擋在紀老身前，將槍口對準那蒙著臉的人。
接著——
某棟大樓上，一名雙手被折斷的男人直接從樓上摔下來，粉身碎骨，失去了呼吸。
以及……
坐在路邊，餘光不時地落在紀老身上的某個路人被人一刀抹掉了脖子。
某個等待著拉客卻掛上暫停拉車牌子的司機還沒來得及出手，就失去了呼吸。
還有……很多很多……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章輕語神經繃緊，她警惕著周圍，將紀老牢牢地護住。
此次紀老是秘密出京，沒有任何安保，一旦出了事，他們根本得不到任何有效支援。
不過好在的是，在第一個男人摔在面前後，就沒再發生異樣的情況。
也就在章輕語剛要放鬆警惕時，身邊傳來了一道聲音。
“如果你就這點反應手段，這老頭遲早得在你身後死翹翹。”
“誰？”章輕語急忙回頭，槍口還沒來得及轉過頭，就被人一把奪下。
當紀老看到那人時，臉上的擔憂消失了：“小子，這麼快就改主意了？”
章輕語鬆了口氣：“原來是您啊。”
“嚇死我了……”
關聖把槍還給她：“作為這老頭的貼身保鏢，你還得多練練。”
“要注意你身後的位置。”
“還有你看不見的位置。”
紀老神色一緊：“小子，你是說？”
關聖指著面前昏迷的青年，接著，又指了指幾個區域和方向。
“趕緊派人把那些人帶走吧！好好調查一下，說不定能查到什麼。”
“老頭，你不是說你的行蹤很隱秘嗎？怎麼還有人監視你？”
“監視？”唰的一下，紀老大驚。
章輕語更是皺起眉頭：“我們被人監視了？”
“紀老……”
紀老擺手：“內部出了問題，立刻徹查四合院的所有人。”
“是。”
章輕語點頭之後，急忙拿出手機傳送了一條資訊。
關聖不知道的是，他這次出手，直接導致了京城幾個大勢力所設立的眼線全部崩潰。
章輕語：“紀老，是那些人麼？”
紀老冷哼一聲：“真是無法無天了。”
關聖說道：“老頭，誰要殺你啊？”
“需不需要我幫忙？”
“給錢就行，就是價格有點貴。”
紀老沒好氣地笑了笑：“算了，我那點棺材本還不夠請你的，下輩子吧！”
關聖指了指老江南：“看在你今天幫我的份上，我給你打八折，五千萬美金就行。”
“當然，五千萬美金，一條人命。”
看著關聖這真摯的模樣，有那麼一瞬間，紀老還真想給錢了，但是一想到那幫人的實力，他嘆了口氣。
“算了吧！”
“你還是不要和那群人有交集比較好。”
“那群人？哪些人？”關聖問道。
紀老不滿道：“一些不切實際，想著成仙的人。”
“小章，回京之後再把那幾個小輩喊過來吧！對於武者的管束規範條例還得再改一改，不然，總有些膽大包天的小子會越界。”
“真以為得到我的賞識就能一步登天了。”
“武者？”這兩個字眼引起了關聖的注意。
他在國外大殺四方時聽過這兩個字，當時一名黑夜王者還質問自己是否就是傳說中的東方武者。
當時他還沒當做一回事，現在從紀老口中聽到這兩個字眼，這讓關聖重視起來。
“武者是什麼？很厲害嗎？”
關聖問道。
紀老一聽，微微一笑：“你答應我我就告訴你。”
關聖白了一眼：“那算了。”
“反正誰惹我，我就砍了誰。”
紀老拍了拍他的肩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關聖，你有沒有想過，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更強的人？“
關聖拍開他的手：“絕不可能。”
紀老轉移話題：“好了，說吧！回頭找我有什麼事？”
關聖轉過身，留下一句：“我記得我小時候是從龍國離開的。”
“我想起了一段記憶，記憶中，我的家人都死了，他們身上都有著同樣的虎紋。”
“老頭，幫我查一下我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