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里,由於飛機發生了事故,所以也沒人控制了趙琳,她先穩定的在海里控制好自己緊張情緒後,就在飛機裡尋找著蘇禾與蒂莫西

在黑夜裡,海水也變得烏漆麻黑的,但是憑藉著飛機中那些電子儀器的光亮,她還是很清楚的看到了蒂莫西與蘇禾

快速的游過去,抓住他們一人一隻手,便往飛機的出口衝了出去,但就在這時,蘇禾卻使勁的將她的手掙脫,然後又對自己揮了揮手,示意先帶著蒂莫西出去

還沒等趙琳再次阻攔,蘇禾就強忍著腿上的劇痛又遊了回去,回到飛機裡,他看著一邊的幾個黑人已經在海水裡暈了過去,

但是黑奴老大卻還保持著清醒,只是被灌了幾口海水,肺部中的氧氣已經沒有多少了,他著急的往飛機外衝出去,

蘇禾從暈過去的那幾人身上找到了一把匕首,就向前抓住他的衣服,然後一刀往他的肚子上刺了進去,在漆黑的海水裡,蘇禾感受到了自己臉部傳來了一絲溫熱

他知道這是黑奴老大噴出的鮮血,所以就繼續把他拽了過來,不管是黑奴老大身上什麼部位,總之就一個勁的拿著匕首往下刺

剛才黑奴老大要侮辱趙琳的那一幕,把他的心中怒火全部激發了出來,這不僅是趙琳的事,更是自己這些天被貝絲壓制在床上的憤怒

大約過了十多秒,他感覺有人在拽著他的衣服,轉頭一看,原來是趙琳又折返了回來

幸虧這是在夜裡,不然就算心裡堅強的趙琳也會被眼前的此景嚇一大跳,之前黑奴老大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到處都噴灑著鮮血,連臉上也被蘇禾給弄了幾刀

沒過多久,蘇禾就被趙琳帶上海面,然後來到了一塊礁石,蒂莫西早就躺在礁石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可怎麼樣都掩飾不住他臉上的興奮,

“哈哈哈,我他嗎的終於跑出來了,貝莎再也別想抓住我,哈哈哈”

看著蘇禾他們安全的上來,蒂莫西心中也鬆了一口氣,然後就和他們說出自己的事

“蘇禾,等一會兒,有人來救我們的話,我就先不陪你一起去你的家鄉了,我要去尋找一個人”

“哈哈,我知道你要去找你的青梅竹馬,不過你還要等到明天,因為我還要把你身上的病給治好呢”

“唉,你就別開玩笑了,你治不好的,我要拿著這兩顆從貝莎那裡騙過來的解藥,去見心中的人最後一面”

“誰和你講我在開玩笑了?我說要治好就一定會治好你,反正你一定要陪我到明天”

“行吧,就當是陪你玩了”

看著蒂莫西依然不肯相信自己,蘇禾是氣的牙癢癢,緊接著,他就轉過身來,一臉責備的對趙琳說道

“剛才讓你走,你為什麼不走?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被那些黑狗給玷汙了”

“我靠,你搞清楚沒有?我是來救你的,哪有你現在對你救命恩人這樣大吼大叫的”

說著,趙琳就開玩笑的往蘇禾胸口上給了一拳,然後一邊將自己扎住的馬尾松下來,將上面的水分弄乾,一邊疑惑的問道

“蘇禾,剛才你為什麼又要潛入海里面去幹嘛了呀?”

“別問,畫面過於血腥,不宜和你這種小孩說”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啊,經過今天這趟刺激的事情,你以後就是我兄弟了,來,叫大哥”

“閉嘴,還刺激,你是真不怕自己身上受到一點傷,一天大大咧咧的,果然不像個女孩子”

“靠,你什麼意思嘛?”

說著起身往一邊走去,揹著蘇禾他們在那裡氣的跺腳,

趙琳:哼!生氣了,讓蘇禾和蒂莫西自己猜

“切,一邊玩去吧,還想讓我去哄你”

沒有理會快把地球給剁碎了的趙琳,蘇禾有些緊張的是,這下誰能來救他們呀?難道要和德爺一樣,三天餓九頓的荒郊野嶺生活嗎?

或許是看出了蘇禾心中的焦慮,蒂莫西躺在礁石上安慰的說道

“放心吧,經過剛才那件事情,飛機上的機長肯定已經向上面彙報了這些事情,不出一會兒的話,肯定會有人來找咱們的”

說來還真讓蒂莫西說中了,在大約過了一兩個小時,蘇禾就聽到了天空中巨大的螺旋槳聲,隨後就有一道強烈的光照在了他們所在的海面

【報告,據剛才美國飛機上傳來的訊息,我們在這邊並沒有發現恐怖分子,而是尋找到了三個人,暫時不明他們的國籍】

【嗯,把他們帶回來吧】

片刻間,由於沒有落腳的地方,飛機就停在了他們上方精準的位置,隨後就降下來了一排排由繩子製作的梯子

蘇禾他們上來後,趙琳就開始興奮的大叫

“哇!是中國軍人叔叔,這一趟的飛機我真是坐對了,太刺激了”

“喂,小姑娘別這麼興奮,趕緊坐下來,把你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描述出來,不許有隱藏,不然不管你們是誰,我們都會依法處置”

“嗯嗯”

雖然眼前的軍人語氣無比的嚴肅,但趙琳彷彿不在意一般,繼續大大咧咧的將之前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之後還想著和軍人一起拍照

“哎呀,好煩啊,手機都進水了,用不了”

“那照你們這麼說,恐怖分子都被你們解決了,飛機和他們都被沉在了水底下?你們不會是在說笑吧?”

面對趙琳和蘇禾的講述,軍人們根本就不相信,畢竟那可是恐怖分子,不是什麼你有點武功就能解決

“沒有沒有,絕對的是真的,不信的話,你們去下海搜一搜”

“那行,不過這位小兄弟還有你的朋友怎麼解釋,為什麼恐怖分子只抓你們兩個,其他人都不動呢?”

這句話確實問到關鍵所在了,但是蘇禾也沒什麼隱藏的,將全部事實都托盤而出就好了,反正自己一直都是受罪的一方

“我和他是被貝莎給囚禁在了美國,每天都會面對那些殘酷的折磨,所以我們就逃了出來,但是貝莎她把我們給懸賞了,所以才有接下來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