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塵整個人就感覺跟吞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當然夏輕暖自始至終連個眼神都沒施捨。

一個眼神都沒往這邊看。

很多人祭奠完後都去跟夏輕暖說話去了。

怎麼說如今的夏輕暖也是夏家的家主了。

“夏家主,以後生意上還要多多合作。”

“夏家主,果然是傾城無雙……”

大家對著夏輕暖的態度都無比友好。

夏輕暖遊刃有餘的應付著眾人。

眾人看著夏輕暖,只覺得她絕美的姿態和傾城的容貌結合在一起,有一種無尚高貴的感覺。

以前他們怎麼沒發現夏輕暖竟然如此美貌如此有氣質。

“那江寂塵可真蠢啊,為了一個林秋夕,退了夏輕暖的婚約。”

“說什麼夏輕暖一無是處,草包醜陋,跟林秋夕沒法比,我看林秋夕連夏輕暖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

“那可是,林秋夕才是真正惡毒算計的人,小家子氣,還沾沾得意來著,夏家還不是夏輕暖說了算。”

“說來江老爺子也是慧眼識珠,配了心思給江寂塵安排了夏輕暖,可惜江寂塵腦子有問題,不懂他爺爺的良苦用心。”

“對啊,江老爺子肯定明白,江寂塵這樣的眼神和腦子根本不配接管江家啊!”

大家竊竊私語討論著,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江寂塵自然也聽到了。

江寂塵的臉色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

他懊惱後悔也說不出口。

待他不是繼承人這件事暴露出去後,林秋夕撇清跟他的關係,他冷靜下來才反應過來很多事。

恢復理智後,他才意識到夏輕暖的好,意識到他犯了極為愚蠢的錯誤。

雙眼彷彿被矇蔽了一樣,一直被林秋夕牽著鼻子走了。

尤其這段時間林秋夕蓄意害人的新聞暴出來,再加上郵輪上影片出來後,他整個人都彷彿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他不敢相信真相竟然是那樣的。

是林秋夕自導自演了一齣戲。

江寂塵看著夏輕暖跟眾人寒暄後,趁著她空襲的功夫,他趕忙上前來到夏輕暖面前。

夏輕暖臉色猛然一沉,“江寂塵,這裡是江家,你要做什麼最好掂量一下,還有好狗不擋道。”

“你擋在這裡要做什麼!”

夏輕暖眼眸危險的眯起,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江寂塵看著夏輕暖眼底的厭惡戒備,臉色僵硬著很不好看。

他咬牙忍住所有情緒,開口道:“輕暖……”

“別這麼叫我,我嫌惡心!”

夏輕暖毫不留情的打斷江寂塵要說出口的話。

“江二少若是沒別的事還是別站在這裡礙眼的好。”

“這裡是夏家的地盤,也輪不到江二少你撒野。”

江寂塵想說不是,可對上夏輕暖冷漠厭惡的眼神,所有的話都有些說不出口。

他彷彿一下子想起以前每一次都在夏輕暖面前放的狠話。

就在這時候,外面起了爭執的聲音。

是林秋夕直接闖了進來。

“嗚嗚,三哥……”

“我是來祭奠三哥的,奶奶如今住院,你們就這樣對奶奶不管不顧,就連我回家來祭奠三哥,你們都不讓。”

夏輕暖嘴角勾起詭異的弧度,林秋夕這是又來做戲了,正好,好好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