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川聽到夏輕暖的話,倏然抬頭看向她,“你,你知道怎麼回事?”

夏輕暖冷冷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反正這種秘藥,醫院儀器也檢查不出來。

夏沐川只會亂想陷入恐懼中。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夏沐川可能真的怕了,所以此時竟然無比的聰明,他看著夏輕暖,幾乎用祈求的語調道:“你,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怎麼回事?”

夏輕暖冷哼道:“夏沐川,你以前怎麼罵我怎麼對我的,你應該還記得。”

“我就算是知道憑什麼告訴你!”

“你該感謝你身體這樣,否則,我可能會忍不住親自動手殺你。”

“不過這會倒是省了我功夫了。”

說著,夏輕暖直接一腳將夏沐川給踢遠了一點。

“你,你就不怕我們告你,說你強闖民宅,說你將我和母親打成這樣。”

夏輕暖本來要離開的,聽著這番話,突然間詭異的笑了。

“夏沐川,你還是學不乖,還是這麼蠢啊。”

“我既然敢來就不怕你們說,你們以為你們這時候說什麼還有人信?”

“別人只會以為你們栽贓嫁禍。”

“再說了,你們現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清醒點吧,你以為你還是夏三少啊?”

“你現在什麼都不是。”

“不過你成功惹怒了我!”

說著,夏輕暖按著夏沐川的頭,咣咣咣的往牆上撞。

夏沐川臉上都流血了。

看著雖然嚇人,但夏輕暖知道,夏沐川死不了。

“我這人呢,最不受人威脅,你可以再威脅看看。”

夏沐川不敢了,此時他疼的牙齒都亂打顫。

他現在才知道夏輕暖有多恐怖。

夏輕暖看著申宛梅和夏沐川,冷哼一聲,直接消失在了小院。

夏輕暖接著去了申家。

大半夜的申家主不在,申夫人本來在睡覺,卻被夏輕暖一把從被窩裡拖了出來。

申夫人醒過來看著眼前這張臉,驚的瞌睡蟲都跑沒了,“夏……夏輕暖!”

申夫人是申宛梅的嫂子,對夏輕暖自然不陌生。

“醒了?”

“是,是醒了!”

“申宛梅和夏沐川如今住的那個農家小院,是你提供的?”

申夫人在夏輕暖強大的氣勢下,本能的如實回答道:“是,是我提供的,是他們被夏家趕出來後,沒地方住,每次都來家裡鬧。”

“我跟她的過節,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我怎麼可能讓她住家裡,她要是回了申家,到時候都想著做申家的主。”

“可她說了,不管她就出去鬧,讓申家也做不成生意。”

“沒辦法,我只能把我老家的農家小院給她們暫時住著了。”

夏輕暖道:“你還記得兩年前林秋夕生日宴會的時候嗎?”

申夫人眼神晦暗,“如何能不記得,就是那次林秋夕生日宴會,我家盈盈掉進了水池裡,生了一場大病,醒來性子都變了。”

申盈盈醒來後說有人推她落水,她那時候跟申宛梅說,可這個小姑子壓根不管,說盈盈撒謊,還說她要鬧事。

她只是想討個公道。

可最後不了了之,或許因為這件事盈盈有了心結,後來性子越發沉悶,也不跟她們說話,整個人都彷彿自閉了起來,還很膽小。

她心中有恨,卻不敢說也不敢做什麼。

她們申家只是小門小戶,以前依附夏家生活,她們更不敢得罪夏家。

“若我告訴你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