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瑾用手捂著心口的位置,那裡有一種密密麻麻的疼痛感。

彷彿針扎一樣。

他現在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原來他心中早已經有了夏輕暖。

只是他自己以為可以忘記,可是根本沒有忘記。

如今網上都是關於夏輕暖的言論,他每天腦海裡就忍不住全部閃現出她的身影來。

不受控制。

以前他可以告訴他自己,是夏輕暖偷別人的資料,這樣的人他不應該去喜歡,不應該去記得。

可如今才知道,夏輕暖什麼都沒有做,一切都是誤會。

這一切都是桑彩絨的算計。

所以他心中壓抑的情感壓抑的喜歡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如同彈簧一樣,曾經壓制的厲害,如今反彈的更厲害。

再加上他心中還有愧疚感,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可是他連說一句道歉的機會都沒有了。

她聽到他的電話,直接就那樣結束通話了。

這樣表達的意思太明顯了。

她什麼都沒說,卻如同直接在他心口插了一把刀,刺的他心口發疼。

“對不起,對不起……”

左丘瑾用手捂著頭,不斷的說著對不起。

或許這樣說著,他心裡能好受一些。

左丘夫人路過書房的時候,正好看到左丘瑾的樣子。

左丘夫人心中都一震,她從未見過她兒子這個樣子。

頹然著愧疚著對著空氣說著對不起。

左丘夫人看左丘瑾這個樣子,就明白,他是喜歡夏輕暖的。

只不過因為家族因為責任還因為誤會,他愣是沒明白自己心裡真正的感情。

左丘夫人有些恨鐵不成鋼,更恨桑彩絨。

恨不能去一刀捅死桑彩絨。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

左丘夫人的小姑子就是總統夫人,透過關係去探望一下桑彩絨還是能做到的。

軍工關押處,左丘夫人見到了桑彩絨。

當見到桑彩絨的時候,左丘夫人都驚的駭然了。

她沒想到桑彩絨會變成這個樣子,滿臉紅疹子,披頭散髮,眼神空洞無神,整個人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抖一抖的。

“你……你是桑彩絨?”

左丘夫人都懷疑看錯了。

印象中的桑彩絨穿著打扮都極為講究。

聽到聲音,桑彩絨才緩緩回神,大聲哭著道:“伯母,救我,救我……”

左丘夫人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她,趕忙回神道:“別叫我伯母,我聽著真膈應。”

“我就是來看看你什麼樣子。”

“阿瑾最喜歡的人是夏輕暖,要不是你陷害夏輕暖,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我看著就生氣。”

“還好你沒進我左丘家族,我真該慶幸。”

“本來想找人好好教訓你一番,看你如今這個樣子,我也放心了。”

左丘夫人眼神中的厭惡毫不掩飾。

再加上左丘夫人說左丘瑾喜歡桑彩絨,彷彿受刺激了一樣,“不,不是,他喜歡人是我。”

“呵,別痴人說夢了,你這樣的人,阿瑾絕對不喜歡,阿瑾自始至終喜歡的人都是夏輕暖。”

“我的兒子我自己瞭解。”

“就你,你給夏輕暖提鞋都不配。”

“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以前我提出讓他帶你來家裡吃飯,他一副很抗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