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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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旦有了爭奪之心,心思就變得不正了。
就算是大夫人這樣堅強果決的女人,感受到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搶奪時,也會使用一些手段。
今日林大回府,聽見林大說二夫人和三夫人也送了衣裳給他時,大夫人的心裡便不平了。
蕭家的兩位夫人都以借種之名與林大有苟且之事。
大夫人現在終於也走出了這一步。
二夫人不願與林大相好,每日只做表面功夫的事情傳到老爺耳中。
蕭老爺自然是震怒不已,同時也更為急切要推進借種的事情。
現在唯有大夫人有此資格,就算老爺有所不忍,卻也必須作出選擇。
蕭老爺留下了這麼一句話,便拄著柺杖一步一步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林晚節蹲在火盆邊,整個人都麻了。
還沒回過神來,一雙小手從他的腋下穿過,抱住了胸膛。
小手在林晚節的胸前畫圈,溫柔如水。
原來女人還有摸胸的癖好,而且還這般撩人。
“林大,為了老爺,為了蕭家,也為了我,咱們不得不這樣一起。你知道,夫人一直都很疼你的,今夜該輪到你來疼夫人了。”
林晚節腦子嗡的一聲,身後感覺到一團柔軟貼上,細膩的觸感劃過後背,那些傷痕似乎能增強觸感刺激神經,只是一點兒動靜就能點燃男人心頭的烈火。
“夫人,別這樣。”
林晚節還在抵抗,今日回家拒絕了大夫人的親近後,他的內心就有了選擇。
到了玉嬌兒的房中,壓住慾火選擇了成全小妮子的美好願景,林晚節就更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男人對女人最珍貴的喜歡是放過和壓抑,而不是縱容和發洩。
林晚節真心喜歡玉嬌兒,玉嬌兒也真心喜歡這憨子。
誰說穿越一場就要三妻四妾,妻妾成群呢?
有個從一而終的女人不也很好?
至少此時的林晚節是這麼想的。
他和二夫人的孽緣不能再發生在大夫人身上。
跟二夫人的一夜情可以算是意外和被迫,但現在再幹出對不起玉嬌兒的事,林晚節是真的沒法再面對玉嬌兒了。
林晚節在抵抗,大夫人在糾纏。
這十幾年的深閨寂寞一直藏在心底,一旦撕開遮羞的面紗,大夫人的情慾能吞沒任何洪荒野獸。
她聽不見林大的拒絕,她有正當的理由,有足夠的心理安慰,能促使她跨住禮義廉恥的那一步。
一旦跨過去,什麼都不重要了。
就算這男人拒絕,就是用強的,也要把他給吃了!
這一身精肉,哪個女人受得了,哪個女人忍得住呀?
小手向上似螞蟻在爬,緩緩地捂住了林晚節的眼睛,大夫人泛紅的臉蛋兒貼上林晚節的臉,一陣一陣地發燙,燒得林晚節身上冰碴都在融化,變成一滴一滴清涼的溫泉。
“夫人……”
“噓……”大夫人輕輕地吐了一口氣,香風吹在林晚節的耳邊,想春風帶著柳絮擦過耳膜,癢癢的,卻能聽到風中帶著呢喃聲,“夫人這般疼你,愛你,舍不下你,你這憨子怎這般不解風情?”
“夫人給你看過,讓你摸過,讓你聞過,該做的,不該做的,都有了。你只要大膽一次,早就能嚐到女人的滋味,你說你不傻,夫人看你是真的傻。”
“夫人,我有喜歡的女人了!”
被逼無奈,林晚節說了一句大煞風景的話。
大夫人意亂情迷,卻也被狠狠紮了一刀,這是她被第二次拒絕了!
但寂寞之火撩人心扉,燒得她好難受,就算是流著淚,哭著也要緊緊地貼在男人的身上,親他的脖子。
“是那醫館的醫女嗎?”
“這……這不重要。我對大夫人是尊敬,是愛護,大夫人對林大恩重如山,林大都記在心裡,只要大夫人一句話,林大為了蕭家上刀山下油鍋都沒問題。但是……請別讓林大……”
林晚節話音一頓,實在說不出‘輕視’二字!
因為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沒法站在道德制高點斥責他人。
他和大夫人之間阻隔了一個玉嬌兒,也阻隔了一位大小姐。
林晚節很清楚,如果不是大夫人已經有過女兒,他現在肯定不會如此堅定!
最後,林晚節嘆了一口氣,“輕視”二字變成了“為難”。
“別讓林大為難。”
“不為難,一點兒都不為難,老爺都準了。今夜之事誰都不知道,林大,你快點把我抱上床去,夫人心裡好癢,夫人真的守不住了。”
大夫人越發激動,鬆開矇眼的手,環著林晚節的脖子坐在了男人懷中。
林晚節看到一道豔紅的光,如一道霹靂在腦中炸開。
大夫人穿上了豔紅的褲子,是林晚節設計的內褲,和上次灰色的不同,只是簡單改變顏色,給人的誘惑力完全無法比擬。
林晚節頂不住了,古代和現代的交織,像是開啟了男人內心深處的開關,幾乎一秒鐘,林晚節的身體就頂了上去。
“好看嗎?夫人專門為你而穿的,這東西已經送給了杭州城各家小姐,都說舒服好用。咱們到床上去,夫人還有好些問題想問你。”
林晚節腦子翁隆作響,但這只是身體上的反應。
有過第一次犯錯,就不會有第二次。
趁著現在還清醒,林晚節不願當那柳下惠,準備一走了之,大不了今夜就去把玉嬌兒辦了,好好瀉一瀉火。
林晚節起身,剛要走時,突然房門砰地開啟。
一個人姑娘站在門口哭花了臉,指著裡面的男女大聲喊道:“難怪不相信我,原來……真正偷情的人是你們!”
“玉蟬……”
大夫人腦子嗡的一聲,一下從林晚節的懷中滑落在地。
來人竟是蕭家大小姐,大夫人的寶貝女兒蕭玉蟬!
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紀,看到孃親跟一個野男人摟抱在一起,一向嚴厲的母親居然能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
對幼小的心靈是何等強烈的衝擊?
蕭玉蟬眼淚止不住地流,站在門口渾身發顫。
當她聽說李家來家裡下聘時已經覺得失望透頂。
而看到孃親跟這麼一個醜陋腌臢的男人搞在一起時,失望變成了絕望。
“你不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