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6:俯首認罪,給你個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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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罪該萬死,不過你也該死,你當時應該告訴你的老闆,而不是私自拿出錢來貼補,以平賬目。你以為你是好心,哼!你在助紂為虐,她們的錯是你縱容的後果。”
“我……”男子被無憂的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他好像才明白自己犯了多麼愚蠢的事,但是老天也沒有給他留退路,不是嗎?
既然橫豎都是死,怎麼個痛快死法還不是他自己說得算。壯漢心裡已有定奪,看向無憂的眼神也越發不善起來。
“她們的屍體你是怎麼處理的?”
”碎肉機”
“你還真是……噁心!”突然間她吃肉的慾望煙消雲散,忍住翻騰的胃浪她衝了上去。
“俯首認罪,給你個乾脆!”
“乾脆?我已手握命案,還怕死不成?”男子顯然不領情,再次揮動的砍骨刀,昭示著他要無憂的命也終結於此的決心!
一邊抵擋進攻,一邊極力控制僵麻的手,她快握不住磨刀棍了。太冷了,她的手幾乎沒有知覺了。
“這裡已經封鎖了,你逃不掉的”。眼下無憂只能用言語來刺激他分心,以便她快速調整手中的工具。
“小美人兒,黃泉路上有你作陪,大爺我甘之如飴。”男人猥瑣的舔了舔嘴,對於無憂的話他絲毫聽不進去。
“王八蛋!”無憂對於冷空氣真的是無計可施,她本來就很討厭冷。
幼時和同期的獵人被關在潮溼的牢籠中,誘發她的腿部關節疼痛,下雨天尤為難熬。
“叮_”磨刀棍被帶出了無憂的手掌,她一邊躲藏一邊尋找更有力的趁手武器。
猛似惡虎強有力的實拳快如閃電擊向無憂的腹部,她拼勁全力才用雙手鉗制住重擊,然而男子身形一錯,壯碩的肩頭瞬間爆發的千斤頂直接把她像拋物線一樣飛了出去,狠狠地撞上了冰磚。
眩暈感從頭部流向四肢百骸,她晃晃蕩蕩起身,視線還未曾清晰,頭部就又被重創倒地昏迷不醒。
看著身材玲瓏有致的女人,即是身處嚴寒冷庫,男人的心中燥熱也依舊難安。
“死女人,身材不錯啊!”對於如此誘惑,他此時的心境早已變化幾何,別說無憂暈了,即便是死了,他也想嚐嚐滋味。
他粗魯地抓起無憂裸露的腳踝,往案桌前拖行,死前能享用這等美色也值了,有句話正好驗證了他心中所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一把提起無憂就扔在了平時剁肉的案桌上,拉開運動衫拉鍊,白嫩光滑的肩頭,使男人更想進一步侵犯。
正當他的手快要碰到無憂的臉頰時,一個黑影悄然而至。
看到他的舉動,黑影一個側鞭腿直接將男人貫倒在地。
男人很快就躍起身來,看到一位身形有點消瘦的高個少年,他得意譏諷道:“小夥子,想學人家英雄救美啊!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眼中鄙夷之態顯露無疑。
他重拳再次出擊,黑影雙手交叉提高他的拳向,看似纖弱的肩膀用力一撞。
“咔嚓_”伴隨男人殺豬的嚎叫,手腕被生生撞斷了骨。
少年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跳起一個正鞭腿從頭頂直接砸下,他控制了力度,所以男人倒地後神志清醒卻動彈不得。
少年將無憂的衣服重新裝束好,走進角落推來了碎肉機,開啟電源,轟隆隆的齒輪從慢到快轉動起來。
“你……你不能……”男人驚恐的抖動嘴唇:“你不是獵人……不能蓋章……你不能……殺我”。
“呵!多謝提醒!”少年走過去撿起砍骨刀,用力揮下,一隻胳膊就這樣脫離,疼的男人撕心低吼,偏偏他無法支配自己的四肢。
少年將男人高高舉起,“碰她,憑你也配。”說完直接丟向了碎肉機。
“啊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一直在耳邊環繞,畢竟是碎肉機不是碎骨機,隨著機器的轉動,齒輪只能帶走男人身上的軟體組織,大大增加了刑罰的痛苦。
轉動的機器也會自動將他翻面繼續,死是必然的,不過是時間長短而已。
少年卸下無憂手腕的私章,在斷肢上加蓋“0726”,做完後抱起無憂便離開了。
傍晚時,昏睡的無憂終於醒了,她呆呆的望著端茶遞水的少年,“左央,我怎麼回事?”
怎麼辦?任務失敗了,她居然沒有完成任務。
“我還問你呢?好端端的怎麼躺在樓梯間,你想嚇死我嗎?”
突然想起絞肉機她胃裡上下倒騰:“那……你買肉了嗎?”千萬不要買啊!
“嗯嗯,我買了一整隻青腳雞,超市的人說,這種雞好吃。”
“你買了咕咕噠!我喜歡!我喜歡!”她歡快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你怎麼這麼多活寶話?嗯?”他溫柔的扯住想要偷溜的人,與自己四目相對。
“你裙子呢?”
“我忘超市了……我覺得那件裙子太過暴露了,絲毫不能體現出我的內在涵養來。”無憂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扯謊天才,這口才也TM太好了。
“原來無憂是內斂型的啊?恕我眼拙,無憂勿怪啊!”說著拉近距離一口咬住了她粉色耳朵。
“嚶嗯~不怪不怪”她癱軟的靠在左央的身上喘息,而作亂者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心裡暗喜:丫頭片子讓你說謊!
“無憂,你要對我負責!”他附在她的耳邊呢喃,你偷了我的心,你得負責到底。
她用力回抱住男孩兒的窄腰回應:“好!”
他抱起無憂就直奔沙發,兩人甜蜜的又滾到了一處,雞湯早已在砂鍋中沸騰多時。
擋住少年的猛烈進攻,無憂嬌羞的揚起粉嘟嘟的薄唇:“左央,你有沒有感覺到我們發展太快了?”
“嗯,怪我家無憂太迷人了,我無任何抵抗力,你呢?寶貝。”說著又蹭了上來,像只發情的公貓。
“我也是,算了,不想了。起來啦!我餓了。”無憂推搡著像狗皮膏藥的左央,試圖剝離這高大身體帶來的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