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4:銀行劫案(她,他要定了)
章節報錯
“她是……是是獵人”,結結巴巴說完一鬨而散像過街的老鼠,有的甚至摔倒也不敢叫出來,捂著嘴拼命逃離,生怕惹得獵人不快。
她沒興趣看錶演,目標人物沒出現,只能繼續等著。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又從後門搖搖晃晃出來一個身影,穿著人五人六的西裝,囊括著骯髒的靈魂暈暈乎乎顯出面貌。
獵物!她終於等到了,“陸昂然”她試探確定。
“誰?”
“呵呵,沒錯,就是你了。”她邁著慵懶的步伐朝他逼近,男人半醉半醒打了個酒嗝:“嗝兒,你到底是誰啊?”
“0726,奉法狩獵。”她直接拿出腰間的匕首對著他的鼻尖慢慢下滑,“你可真幸運。”
“噗……”
鮮血從他的喉嚨噴湧而出,他宿醉的體質還不等他反應出疼痛就已橫躺在血泊裡,不消一會兒便沒了動靜。
她蓋好私章正要起身便看到後門處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她定睛一看,還是個認識的。
“豹哥,我……”
“你你不要過來……”他驚恐得順著牆體往下滑。
“你聽我解釋。”無憂心想:這傢伙不會嚇出心理疾病吧!唉~殺就殺,今日干嘛非要割喉,看吧!惹禍了。
抬眼只見他“嗖”的一下彈起,再看已跑出了好遠,呃……大長腿有時真的挺煩人的,連解釋的機會也不給。
豹哥如今奔跑的時速恐怕可以在全國長跑賽上拿冠軍了,他一路上沒敢回頭硬著頭皮往學校方向衝。
本來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今日不到十分鐘就跑到了,他馬不停蹄地趕到寢室,已是三更半夜所有人都睡了。
他粗重的呼吸聲,使得氣氛更加詭異。“空的。”他像洩氣的皮球一樣癱在地上。
酒精很快就導致身體細胞供氧不足,他開始犯困昏昏欲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推他,“豹哥,你怎麼睡地上啊。”
“左央,你終於回來了。”他也顧不得形象扶著床板開始了他的述說:“我昨晚去酒吧了,你也知道我喜歡喝兩口,我見到你媳婦兒了,她是個獵人,獵人你知不知道。”
他大氣一頓又言:“左央,你一定要離開她,我看到她把那個人給割喉了,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他們這種人從小就缺乏關愛,生性殘暴、嗜血陰狠、性格易變喜歡睚眥必報,嗝兒……你一定不要被她迷惑了啊!一定不要被她迷惑了!”
“豹哥你喝多了,趕緊上床睡吧!”他嘆息:丫頭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左央,聽兄弟的,她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在殺人她雙手沾滿血腥,你一定要離開她啊。”他滿嘴酒氣苦口婆心的勸說。
左央沒在開口,他沉默了。他的小公主他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品行如何,說來說去還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大,無法護她周全才會由著他人來詆譭她。
在外人看來他們相差是多麼的懸殊,可只有他們彼此知道他們是多麼的相似,因為他們本就是一體。
對於豹哥的建議他不想聽,也不會聽,他只想聽從內心深處靈魂的召喚。
她他要定了。
近日犯罪率急劇上升,白天發生的搶劫案也愈發猖狂,不但劫財甚至大庭廣眾殺人,蓄意傷人屢禁不止,自殺跳樓的也在增加。
長平所有的警力已徹底陷入癱瘓,就連醫院也難有插足之地,每日籠車(拉屍體的車)的來往批次也在增加。
好似有隻大手在背後操縱這些人瘋狂的報復社會。
磁場消失的強度一再使獵人們筋疲力盡,他們已有一星期沒有好好休息了。
“滴滴滴……”無憂看了看面前剛端上來的煲仔飯嘆了一口氣:“MD!連吃個飯都不能安生。”
一咬牙結了賬就匆匆離開,她趕到時,已有獵人到場,獵人之間晶片互通,很快能分辨敵友。
他們相互點頭示意,兩人紛紛朝著狹小的小巷走去。
幾個襤褸衣衫的流浪漢正在分贓,他們暴力搶劫致一家三口全部身亡,現在女死者太陽穴上還插者一支損壞的圓珠筆。
當這些流浪漢看到他們時並沒有表現出震驚而是出奇的鎮定,甚至還有一種勝利的喜悅感。
兩人被這種蔑視徹底激怒了,他們交替進攻不到一分鐘所有人均已倒在地上。
“要飯的,只要你招供我就不用寫什麼狗屁報告了。嗯?”無憂踩著一個人的腦袋非常苦惱地說道。
“不是我們……”她腳下用力一擰,一命嗚呼。
“呵!姐逗你玩呢!”
另一個獵人火速蓋好章麻溜兒的就離開了,無憂這種嗜血的性子即是是同行也難以忍受她這種惡趣味。
“滴滴滴……”
又來了,她本還想解剖個屍體玩玩,奈何任務艱鉅啊!
她剛離開,從那幾個乞丐的肚子裡爬出幾隻蠕動的大肉()蟲,不動聲色像一灘膠水一般滑進了下水道。
下水道中一片嘈雜更像是在歡呼!
有人搶劫銀行,無憂搖了搖頭小嘴抱怨道:“一群蠢貨,搶個銀行還能被發現。”呦呵!人家是搶不是偷啊!
途徑看到有賣漢堡的快餐機,她拿出錢為自己買了一份。
當她趕到銀行時,有兩個銀行職工已躺在血泊中,其他的職工躲在防爆玻璃後,兩名大漢輪著大鐵錘子在砸玻璃。
臥槽!搞了半天,銀行的錢還沒見著分毫就先殺了兩個人,怎麼想的?難道是豬嗎?
“喂!”她大嗓門一喊,兩人停了下來,一人直接揮著鐵錘跑了過來,無憂將快餐袋放在櫃檯上,跳上椅子提膝翻胯一個高鞭腿,腦袋“砰”地砸上地面。
看著半死不活的男人,她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輪起錘子直接砸在了他的後背上,搞定一個。
看到另一個想溜,手中的錘子直接大力扔了出去,“啊……”一雙腿瞬間血肉模糊。
她站在原地雙臂環抱,輕蔑的看著他像個半身不遂的老狗一樣,拖出一串長長的血痕,艱難緩慢的往門外爬去。
玩夠了,撿起地上一塊尖錐形的玻璃碎片,瞄準投擲!
“耶斯!”她難得歡快一次,也顧不得櫃員驚悚的目光,給死人蓋完章,抓起櫃檯上的快餐就出了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