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懷中的人氣息紊亂左央不安詢問:“寶貝,怎麼了?”

“我以後不亂跑了……”沒頭沒腦說了一句,使得左央費心想了許久,“寶貝,是不是夫君哪兒做錯了?”

“夫君,一離開你,我就感覺心臟被人剜了一個窟窿,空嘮嘮的難受得要死,呼吸都成了問題。”她耳朵緊緊貼著左央的心臟淺喘養息。

“我也是,夫君還以為是自己多想了呢。那你就乖乖待在夫君身邊,哪兒都不許去。”別跑,夫君會抓狂的。

“嗯嗯,夫君,我好喘你快點給我點能量吧。”她一身軟骨全貼在左央的身上亂蹭。

扶正她發燙的身子暗中捏了風訣為她吹去燥熱:“想要親親直接告訴夫君,夫君滿足你。”

她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想要”

“想要什麼?說清楚”我的夫人,怎麼會這麼可愛,好想逗逗她。

她繼續乖巧的說道:“想要親親。”

“只要親親嗎?寶貝。”

她兩眼瞬間放光:“那我還想要……”只是話沒說完就被堵了回來。

他抓住機會開口:“大戰在即,只能給親親。”

“小氣吧啦的臭夫君!”笑罵一句還是乖乖欺了上來。

他低頭深情烙下一吻:“mua~晚點再收拾你,臭夫人。”

她尖尖的下巴向上一抬不服氣道:“哼!人家香著哩!虎怕虎!”

“臭”

“香”

“香”

“臭……嗯~壞人。”

“哈哈哈臭夫人……”兩人打情罵俏間,傀儡已到達眼前一百多米的地方。

屍群停住了,從中走出的皮熊一手持白旗一手揮動黑旗,屍群成扇形朝著他的兩翼向前延展。

“夫君,他居然想包圍我們,胃口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呵,夫人這叫貪得無厭,不顧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好好躲起來,還想來添堵,自不量力。”他眼眸一如既往的淡定,大手還攬在無憂的腰上不曾分開一絲縫隙。

只見遠處皮熊扯動裂開的厚唇念著巫語,便重新揮動了黑旗。

數百具乾屍彷彿像一群餓瘋了的豺狼,朝著他們極速奔來,喉嚨還不斷髮出刺耳的低吼聲。

“夫君,好難聽啊。“無憂抱怨著往左央的懷裡拱了又拱,絲毫沒將這些衝上來的猛獸放在眼裡。

“是夠難聽的”,他變戲法一樣單手從口袋拿出一個音樂播放器,這是平行空間通用的產物,將兩隻耳機遞給無憂,“寶貝,戴上。”

待無憂接過耳機,他男友力爆棚將無憂單手抱起,無憂將頭搭在他的肩頭,“寶貝抱緊了。”說著便主動迎上了衝過來的乾屍群。

“看到沒,我家駙馬爺寵妻無度,在我們蒼吾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寵妻模範。”鬼隱處理掉手邊最後一個喪屍,得意的向夜鷹顯擺道。

“這兩人可真讓人羨慕,不過也挺召恨的,你瞧瞧那些傀儡簡直是想撕碎他們倆。”

“害群之馬不足為懼!”所有喪屍已斃命,看到至司和其他獵人都在喪屍身上亂插一通鬼隱還是忍不住出聲:“至司兄,挖這汙穢之物作甚?”

“裡面有這個,瞧見沒有。”他亮了亮手中新得的晶體,“無憂喜歡這個,也就是你家殿下喜歡。”

見狀鬼隱開懷一笑,渾身上下的白骨也咯咯的作響:“哈哈哈我家殿下向來喜歡閃閃發光的東西,有次還盜了君後的髮釵去換獸珠,差點丟了小命。”不用他下令,骷髏兵們也加入了豪華挖屍陣營。(呸!差點寫成歡迎加入肯啥麥啥豪華套餐)

“嘭!”又一個乾屍被左央一腳踢爆,他一手護住無憂的頭,生怕她被堅硬的石灰屍傷到。

這時有兩隻乾屍交錯著向他攻來,臨近的剎那,他一拳轟出,一道清晰的斷裂聲緊隨著“嘭”的一響,只見那乾屍的頭像水泥一樣化為灰白齏粉,一個飛旋踢,另一個乾屍被齊腰踢穿。

更多的乾屍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嘶吼聲讓左央眉頭一皺,他努力想摒除雜念集中精神,下一秒眉心便又舒展開來,因為他的夫人將一個耳機戴在了他的耳朵上,裡面剛好唱道:沒有別條路能走,你決定要不要陪我!

“要”,這輩子都不放手。

兩人異口同聲相視一笑,熱情的吻也加固了兩人的誓言,柔情蜜意時刻豈能被打擾,從側面竄出一個乾屍朝著左央後背襲來,無憂發覺後從左央懷中瞬間彈出,她修長的手指直接插進了眼前乾屍的頭顱中,用力一攥整個頭骨在她手中四分五裂。

“疼嗎?”

他一邊應對乾屍的進攻一邊又緊張的詢問,無憂撇了一眼指尖殷紅不在意笑道:“夫君,無憂不想當溫室裡的花朵,只要和你在一起憂兒不怕疼。”說著手臂化棍又揮了出去。

聞聲他眉頭一緊,停下手中的進攻將她放下,仔細察看她手指的傷勢:“那就是傷到了,夫君知道你不怕苦不怕疼,可是夫君會心疼啊。”所有乾屍均被一道無形的風隔在了外界,低吼著卻遍尋不到兩人的蹤跡。

以前他時常在想,把她打磨成一把利劍看到的人都會退避三舍不寒而慄,至少這樣會讓她免於不必要的磨難,只是他低估了世俗的惡意還有無處不在的危急。

現下他只想護好她,不能避免受傷,那他就想盡一切辦法讓這些傷害對她繞道而行,如果說這世界上除了她,他還想得到的是什麼?他一定會回答:他還想得到保護她的能力。

在她身邊護她一世無憂是他此生不換的願景。

聽到自家殿下受傷了,鬼隱大聲一吼:“把那些嘍囉給本將軍敲碎了揚灰玩兒!”護雲衛一擁而上。

護雲軍的殺伐手段,左央一點也不擔心,他如獲珍寶般重新將無憂抱在懷中,他低沉的嗓音彷彿剛剛開啟的醇香佳釀:“寶貝,我不希望你受傷,那樣只會讓夫君更加自責難過。”

霎時間,左央脖頸的肌體下有絲絲光澤在流轉,惹得無憂嘴角有口水流下,“啪嗒”正好滴在了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