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馬上回來。”她一邊跑一邊回頭大喊:“銀皇,快來。”

狼王銀皇終於聽到了無憂的差遣,一溜煙就跟上了她的步伐。

末世,又如何?只要他的無憂在身邊,他不懼任何妖魔鬼怪。

一人一狼剛跨進一家店內,就聽到了尖銳刺耳的鼠叫聲,“嗷–”銀皇為了顯神威一嗓子下去,瞬間萬籟俱寂。

狼藉的售物架錯落在地,“銀皇,你這樣我們還怎麼找?”

誰知,銀皇爪子一指,那模樣彷彿在說本王知道那玩意兒在櫃子後面。

好吧,她居然忘了狼的嗅覺比狗還靈敏,畢竟狼是祖宗級別。

她剛想抬起腳去踹櫃子,那變異鼠就主動現身了,是兩隻巨大的白色老鼠,如果不看它們嘴裡還叼著人類的手指,單是萌化的外表,無憂一定會想要捉來當寵物。

毛絨絨的身軀足有一米長,呈球狀,肥碩的樣子配上紅色血爪套,簡直萌翻了!還有它那紅寶石的眼睛靈動又可愛。

“這麼可愛居然吃人肉,你不要形象啊你。”無憂為難哀嘆道。

只是下一秒她就整個人不好了,因為變異鼠將藏在身下的尾巴亮了出來,倒刺橫生的尾巴足有它自身的長度一倍還要多,尖銳的刺尖還有少許的血肉紮在上面。

好嘛!她居然忘了這兩個小傢伙是變異種。

這時,它們也吐出了口中的殘食,張嘴呲叫的同時,還散發出一種令人作嘔的氣味。

“嘔~”無憂和銀皇同時作嘔,這味道像極了那些腐臭的喪屍群在一個狹小的空間爆發的生化武器。

“你們TM是吃屎了嗎?”她忍不住謾罵道,實在是太臭了。

在一連串聒噪的鼠叫聲中,兩隻變異鼠以迅雷的速度奔向她的同時揮動倒刺鞭尾。

啪!一聲脆響。

瓷磚地面上出現了一道道清晰可見的一指寬裂縫,還好無憂躲避及時,不然,毀容都是輕的,命能不能保住都難說。

“臥槽!可以啊!”她非但沒有害怕,反倒更加興奮了,因為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兩隻變異鼠體內或許有不一樣的晶體。

內心狂歡:寶石,我來了!她屈膝蹬腿,藉助牆力,鋼板的軍靴朝著一隻鼠頭就是致命一擊。

“嘭!”

那變異鼠的身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個來回才停下,它的整個毛絨腦袋深凹進去了一大塊,醜陋滲人的樣子使它看上去愈發猙獰可怖。

“你這樣子可真醜!”無憂一臉嫌棄說道。

旁邊那隻變異鼠看到同伴被重傷,血汙的爪子猛然快速的拍擊地面,製造出類似鼓點的響聲,正當無憂費解的時候它突然躍起撲向她。

鋒利尖銳的鼠牙迅猛襲向她的胳膊,驚人的咬合力在無憂躲避的同時也撕碎了她新裙的一角,裙襬布料還掛在它腥臭的尖牙上。

“你知不知道這裙子是我夫君給我穿好的。”暴怒中的無憂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嗜血的氣息。

銀皇也受她情緒的影響,狼毫全部豎了起來像密集的鋼針,“嗖”的一下率先衝上去將那隻受傷的變異鼠的腦袋給扯了下來。

怒意使無憂宛如一頭髮狂的獅子,她瘋狂進攻將獵物逼進死角,一拳將變異鼠給轟進了牆體裡。

她也不顧變異鼠到底有沒有死透,直接從牆上拽住它的腳給扯了下來,抓著匕首就將變異鼠的肚子給暴力劃開:“讓我看看你體內有什麼好東西。”只是在血肉模糊的變異鼠身上扒拉了許久也沒看到晶石。

“沒有嗎?”離開之際她突然撇到了被銀皇扯下的鼠頭,“興許在這兒呢!”她拿起旁邊地上的磚塊砸了起來。

藍瑩瑩的光彩一下就抓住了無憂的目光,她拿起來對著光源看了好久。

指甲蓋大小的藍色晶石,呈隕石坑狀,表面並不像其他晶石圓潤,正因如此才更加特別討人歡心。

出了店鋪走過一個街道,她望著前面的護雲衛吩咐道:“去,給姑爺說,我回來了。”

“得令”

那骷髏兵身形奇快,將話傳達後便又重新迴歸隊伍中。

她開心的看著手中新得的晶石,雖不像夫君瞳色那麼純正,不過也有那麼一丟丟相似,她可以將它製成一對耳環,到時色誘夫君時戴,哈哈哈……想想都莫名的興奮。

小心翼翼將晶石放在就近的一個汽車引擎蓋上,四處搜尋看有沒有方巾什麼的可以包一下,她的小包包破掉了。

這時從前面跑來一個形單影隻的侏儒喪屍,個子矮小長相醜陋,只有一隻所以也並沒有引起其他獵人或護雲衛的警惕。

看到這醜東西無憂起了逗趣的心思:“WhoAreYou?”(請自動忽略學渣英語水平,平行空間的事物都是相同的。)

那喪屍不語只是試探性的向她伸出乾巴巴的手,好像要討要什麼東西。

“Hi,mynameis你祖奶奶”,看他嘴巴一張一合沒有發音,她不死心繼續說道:“來,跟著我讀,祖……”話沒說完就被一道黑影打斷了,一回頭,原本在車蓋上的東西不見了,她的晶石被偷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東西是故意吸引她注意力的。

“你大爺的”,她霎時周身殺氣騰騰,手一伸立馬就有骷髏兵把自己的大刀獻上。

那侏儒喪屍知道任務完成立馬想要逃竄,只是不遠處已有護雲衛圍了上來。

“都給我讓開,勞資今天非劈了他不可。”她眼中迸發出駭人的紅光,單手拖著青銅大刀,金屬摩擦地面激出許多火花。

暴怒下的無憂意識完全被殺戮所支配,肉眼可見她周身縈繞起一團黑色的煞氣。

鋒利無比的大刀在她的揮動下,一抹刀光在侏儒喪屍眼前一晃而過。

坐在帳篷里正在和夜鷹聊天的左央,聽到外面的動靜,他不放心連忙走了出來,剛走幾步就看到眾人用驚恐的眼神看向無憂。

只見她腳邊躺著兩瓣喪屍屍體,兩瓣?“夫人,你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