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我胃裡好難受。”

她的胃病定是又犯了,“我們回去吃東西,來,夫君抱你。”

她搖搖頭拒絕了:“我可以走。”

“等……等我……等等我……”

只見遠處一顛一簸跑來一隻肥頭大耳泛著油光的人影,他面色烏青喘著粗氣。

“又來,夫君,這個變異屍交給你了。”說完她也不走了,直接蹲在地上等待這場單方面輾壓結束,聽完無憂的話,他先是一愣後一臉無奈笑道:“寶貝,看清楚,他可是個人。”

人?她詫異的站起身來,“怎麼可能?你瞧他那乾屍臭臉,身上還有屍油冒出來,樣子怪異拖著一條慘腿。”

“夫人,他身有油光是因為他太肥了,面色難看明顯是擦傷了,瞧他臉上面還有擦痕呢,跑姿醜陋,那是因為他的腳受了傷。”無憂按照左央的說法一一比對,果然是個人。

“夫君你好厲害,真的是人,我是不是很笨?”

“不笨,嗯……夫人不需要那麼聰明,我們有一個聰明的就夠了。”看她羞憤的小臉宛如嬌嫩的花瓣在臉頰深揉了進去妃紅卓豔,溼漉漉的眼睛裡有透明的銀河系作亂,看得他都酥了,彷彿喝醉了一般。

他輕挑起她的下巴,近一步低語:“本王的王后何時竟分不出真話假話來了,嗯?我最愛你了寶貝。”隨後附身一吻後仰臉大笑。

看他得逞的囂張模樣,無憂氣得雙手叉腰盡顯潑辣:“好你個壞夫君,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地辦了你。”

這彪悍媳婦兒是真虎啊!左央汗顏。“寶貝兒,夫君怎麼捨得讓你在這種汙穢骯髒之所洞房花燭,你是不信我能給你好的生活嗎?”夫人,相信我。

“我當然信你,傻瓜。”

“這就對了,等著吧!”相信我,我一定能給你幸福。

談話間那人就走到了跟前,約有四十來歲,是個“聰明絕頂”的少毛男人。

好不容易看到兩個活的人類,中年男人開心的不得了,只是未曾他料想,一開口一句話便惹怒了無憂:“小妹妹。”

“小你妹!”

躍起騰空一腳“嘭”無憂就將這胖子踹出兩三米遠,“王八蛋你說誰小呢?”還好左央及時拉住了,不然以無憂對這個字的憤怒值,這貨肯定要遭大罪。

“夫君,他說我。”

將她圈在懷裡左央小聲哄道:“人家是說你年齡小,不是說……夫人乖啦,咱不小,真的,一點都不小。”

“真的?”那眼神彷彿在警告他不許撒謊。

“咳咳……夫君會幫你揉大的,保證完成任務。是大是小,只要是你夫君都喜歡,不許再發脾氣了,對身體不好,乖乖的。”

“嗯嗯。”她的臉染上了一層紅暈,低下頭難得的嬌羞。

“哎……哎呦……我怎麼這麼倒黴啊……那個……”他心想著難不成這小妮子不喜歡別人把她當小孩兒看待,索性扯著嗓子又表現了一把:“大妹……”話沒說完就又被一道腳風踢歪了下巴。

“去死!長的比我醜,面相比我老,我大你祖宗。”

“夫人深呼吸……深呼吸寶貝。”

中年男人捂著出血的嘴含糊不清道:“哈嗚嗚……唔……呃呃啊……額不啊是……”

“閉嘴!”左央狹長的眼眸閃過不悅,他也煩了這死肥豬,兩分鐘不到竟惹他夫人發了兩次火,真是可惡。

安撫好自家媳婦兒,也不管身後那頭肥豬能不能跟得上,兩人直接往來時的方向走,長平那麼大一時半會兒也難以搜查完,夫人早上還沒進餐,他不想她勞累。

在外遊蕩的銀皇老遠就看到了無憂,它興奮的向她奔來,完全沒有在意她身後的那雙貪婪的眼睛。

“小夥子,我們合力殺了這狗,它的肉吃起來肯定很香。”聽到身後那肥豬說的話,左央眼皮一閉,活人都不配他開口更何況他馬上就要變成死人了。

銀皇的皮毛是雪白色的,所以為了讓它看起來萌萌的,無憂對它格外的好,每次吃肉都會給它預留,致使它的體重有所增加,不細看還真的以為是條白毛狼狗。

聽到有人想要吃它,銀皇前腿向前一伸繃緊後腿,頭顱高揚。

“嗷–––”一聲狼嚎驚震四野。

“狼,狼肉也不錯。”那男人此時餓瘋了,只看到一塊兒肥美的肉在眼前行走,完全忘記了狼的本性,兇暴。

聽到一陣陣奔騰的聲響靠近,肥豬男抬頭一看,只見從各個幽暗的建築物後湧出許多狼群。

它們個個殺氣騰騰呲著鋒利的尖牙,眼睛散發出綠幽幽的光芒。

“把他給我吃的連渣都不剩。”她一聲令下,群狼朝著肥豬男撲去。不是她想縱容狼群吃人肉,而是這種人渣留著也是禍害,還不如當狼群的開胃小菜呢。

氣也出了,左央只想讓她好好休息:“寶貝,走,夫君帶你回帳。”

“夫君,你先回帳,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可是……”

“沒有可是,乖哈。”說完就跑了,看她一蹦一跳的似乎也恢復了元氣,他也只好回帳等著了。

只是左等右等等不到她回來,約有半個小時還是不見人影。

雖說外面到處都是雲衛,可他還是放心不下,剛想出賬,就看到一臉喜悅的無憂端著一個不鏽鋼餐盤進了帳,盤裡是一塊成年男人拳頭大的牛肉,還有一把波紋小刀,應是片牛肉用的。

“夫君,你先吃著,我還有湯沒做好呢。”

“寶貝……”這丫頭簡直像陣風一樣,嗖地一下就竄出了帳。

算了,先把牛肉片了,等她回來一起吃,“哎……這這……”一片牛肉也切不下來。

起初左央還以為是刀子不行,誰知換了刀子還是不行。

剛進帳就看到自家弟弟趴在桌子上使著吃奶的勁在忙活:“阿左,你這在幹嘛呢?”

“哥,回來了。”他丟下手中的刀又說道:“怎麼樣?”

“找到了一個,可惜就剩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