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3:藥王宗大弟子“千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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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要不你紅燒一個,另一個留給我清蒸吧!”話音剛落,駱雪的懷裡就被塞了一個大肉球,還不等她抬頭問,又被塞了一個小肉球。
蘭錦沒有回答,無憂知道她昏死過去了,把肉球放在桌子上,無憂將主戰場交給了閻二。
“母子均亡,不準放人進來!”
聽到帳內傳出的清冷聲,“全…死了……該死!”顧北一腳踢掉胡的手槍正想闖帳,就被迅速集結的雲騎衛給擋了下來,他們個個手握長矛將帳篷圍得水洩不通,就連隱在暗處的龍吟衛也手持槍械現身,高精尖的槍支全部對準了顧北一行人。
“主子說了,不許進。”
“你們給我滾開!放我進去!那是我的孩子……”無憂眉心一皺,他還是沒有提一句這個為他忍受剖腹之痛的女人,那就先晾著吧。
胎衣很緊,裹的小傢伙們無法發育,盯著一大一小的肉球,無憂的呼吸聲愈來愈急促,她的血瞳也跟著忽明忽暗。
“丫頭,別慌!”
暗了,她瞬息恢復清明,嫣笑著衝著帳外走動的身影回道:“夫君,我好想你。”
“嗯,夫君感受到了,所以就趕來了。”聽到她要為顧北的太太取胎,他嚇得茶杯直接脫手而落。
看到雲騎衛也擋在帳前,他很害怕無憂聞到血腥味的狀態,不惜再次啟用星辰之眸,還好來的及時。
伸出食指,鋒利的指甲輕輕劃開胎衣,裡面的小傢伙毫無生息軟塌塌的堆在裡面,另一個也是。
“包好,等我回來。”對忙完的閻二囑咐一句,就出了帳。看到她出來,顧北衝出鉗制想要上前質問,卻又被至司·布渝擋住了去路。
“去哪兒?”左央大步一邁攬住她的腰緊跟步伐。
“爺爺那裡。”話剛落,就被左央抱進了一團風中,原來風起風來都在一旁等候,一息到站,她的手很髒,進帳前還特意淨了手。
“爺爺,拿出來吧。”她進去直奔主題,倒叫左央有點發懵。
“什麼?”
“大道藥典”
“丫頭,你果然想起來了。”聽到她要剖腹取子,他就知道,有個任務終於可以畫上一個句號了。
他從隨身的行李箱中雙手捧出一個紅木匣子來,剛拿出來一種濃郁的藥草香騰空而起。
“開啟。”
“丫頭,我怎麼可能能開啟。”從他得知這是一本藥典他就眼饞的要命,他也想知道這裡面到底記載了些什麼。
看夜梟神情不像作假,她就轉向看著左央,後者很自覺上前拿起這個連個搭扣都不存在的密封匣子,她退後兩步卻至始至終都不肯上手去觸碰。
“寶貝,這……能用雷怒嗎?”連個縫隙都沒有怎麼開?
“萬萬不可!這裡面的東西很脆弱的。”藥典啊,被雷一擊還不化成灰,夜梟的心臟跟著狠狠一顫。
“夫君,你先放桌子上讓我好好看看。”
五維空間,星辰大陸,玉衡山。
靈藥遍地聖樹十里,靈氣環繞山巔之威嚴又不吝接納青山和泉溪,巍峨壯觀的山柱上赫然出現的正是煉丹宗門“藥王宗”三個赤金大字。
一間名為“忘憂”的大殿中,坐落著一塊圓形的能量石,萬年來每日都由藥王宗的大弟子來此值守。
這裡的擺設從未挪動過半分,就連桌上胡亂塗抹的“傑作”也還在桌角搭著,畫上是個極其抽象的老頭兒若不看落款誰也認不出這是藥王宗的師祖蕭清水。
還有一幅畫,畫的是名少年,只可惜沒有五官。不過宗門內凡入過此殿,看過此畫的人都知道,這少年定出塵絕世,俊美無濤。
滴落在桌上的墨跡已乾裂,一隻骨節分明、白皙有張的修長大手,緊握細毫沾取左手小玉瓶中的香墨,用毫尖輕輕將墨跡崩裂的地方一絲一點小心填滿。
片刻,看著日復一日被他復原的墨跡,他滿意的對著筆架上的妃色腰帶笑道:“師尊,今日玉衡山碧空萬里,是個不錯的日子,宜歸。”
起身,他如雪的長袍像團縈繞在山間的雲霧在他的舉手抬足時隨步而動,一枝玉化白枝將如墨長髮簪於腦後,他長眉若柳,一雙鳳眸更是顧盼生輝。
他就是藥王宗的大弟子千塵,除去做完師傅交代的事外,他還特意將每日的雲捲雲舒、花開花落說給這空曠的忘憂殿聽,萬年來從不缺席。
“嗡……”
一聲沉悶的嗡響,立馬就吸引了他的目光。緊跟著一道光束衝上殿頂,還在宗門內煉丹的弟子們都被這刺眼的光引到了“忘憂”殿門。
“忘憂石……真的亮了。”他不可置信看著那道光,從他師傅告訴他這裡隨時會傳來失蹤師尊的訊息後,他就特意到師祖的閉關之處,求得特許,允他隨時在忘憂殿坐等。
除去睡覺,他連煉丹都在忘憂殿完成。日日將心中所悟之丹方說與那束妃色聆聽,聽師傅說師尊喜愛後殿的甜絲藕,他也試著與所煉丹藥一同煉化。
“真好,弟子千塵先拜過師尊。”對著那束光行完禮後,他轉身就朝著前殿跑去。
玉衡後山,觀星涯,“藥王宗第七任宗主凌雲攜藥王宗上下,特來接師傅出關。”
片刻,從崖壁上傳來一道有氣無力的惱怒:“不是說了靈石什麼時候有動靜,我什麼時候出關嗎?別拿勞什子破事煩我,煉器宗再來找茬送他們一壺噬魂丹嚐嚐。”
灰色長袍的俊美男子會心一笑朗聲言道:“師傅的教誨,徒兒怎敢忘,忘憂石亮了。”
“呼–”
只聽一聲風響,再抬頭石洞門已敞多時,眾人又紛紛跑向忘憂殿。
忘憂石透出的映象還是白霧一團,“這老頭兒詭計多端,好幾次都差點上當,夫君,這……到底怎麼開呀?”從裡面傳來一道聲音,不同一般女子溫婉柔和,倒有幾許慵懶和俏皮。
“寶貝兒,要不拿火試試?”
又聽到那個噎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蕭清水差點蹦起來:“這這這臭小子,天天跟我作對!那死丫頭為什麼就是非他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