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6:青銅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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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丹師你還需要什麼東西?”這時有聲音從洞外響起,打破了兩人的談話。
主僕慌忙從山洞移步出來,剛出來就看到一群人圍在外面,霍逸飛頓時又膽怯,“我……”
“你說的話我們都聽到了,只要能離開這裡,我們願意聽你的。”只要能儘快離開,他們願意嘗試一切可能。
“當真?”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好,現在我要去採草藥,誰是鈴星?跟我走,其他人把洞裡的東西吃乾淨,太陽落山前我要帶你們回城主府。”
說完慫得也不敢看眾人的反應,慌忙和小豆子往山上走去。
“聽他的,這次我們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離開這破地方。”
“是”
三維阿爾法a,w國,保寧。
戰鬥落盡尾聲,藍瀅的大塊兒晶核堆成了山,宰掉手頭的喪屍,無憂大步一跨坐在地上,“薩大人,這麼多晶核夠你吃了吧。”
“嗯……你不嚐嚐嗎?”
“我不喜歡吃,我只喜歡它們亮晶晶的外表。”
“你這丫頭,這裡的晶核你可以隨便挑,我送你。”他大方一揮手,那派頭看得無憂兩眼直抽抽,這外星人還真有臉說,他連個腳指頭都沒動,胳膊一伸盡享其成。
“不要,都太大了,不好看,讓你看看什麼是寶貝。”她跑到左央面前,將他手裡的小包開啟,拿出一樣東西,是一對兒湖藍耳墜。“好看吧,這是布渝帶回來的晶核。”
“布渝……哦,原來是那個奶娃娃。”
“什麼破眼神,他可是個大殺器。”在見識過布渝的狠辣後,夜鷹立馬忍不住吐槽道。
剛把耳墜戴上,無憂就轉身問坐在車頂的左央,“夫君,我美嗎?”
“小心!”
只見從屍山的另一端突然飛來兩口青銅棺。
“嘭!”
混凝土澆築的路面,霎時砸出一個半米深的大坑,激起千層磚土。
“還好還好。”眾人都捏了一把冷汗。
棺材的四周八頂均有一隻鏽跡斑駁的獅頭鎮守,每個獅頭的嘴裡還都含一條鎖鏈,將整個青銅棺都纏的死死的,停駐的水泥縫裡還有從棺槨上掉落的滿鏽銅錢。
“這喪屍皇到底是什麼來頭,青銅死棺也敢偷?”
“哥,你怎麼這麼有學問啊!什麼都懂!什麼叫青銅死棺?”不懂就問,無憂一向喜歡吸收新知識。
一瞧媳婦兒注意力轉移了,左央連忙開口:“咳咳,這個夫君也懂,青銅死棺是平行空間裡另一個星球,其中一個國家的產物,他們把死去的殘暴君王或萬惡之人用鎖屍鏈捆在這方寸之間。
因為他們相信這一類人死後會變成厲鬼,哪怕再度輪迴還是會變成十惡不赦的惡人,為了防止他們再為禍人間就用各種術法困住他們,他們稱這類術法叫東方玄學。不過這種死屍不死不滅,只能壓制不能剷除。”
“夫君你好棒!還好這棺材還鎖著。”她話剛說完就看到一道光束從遠方折射了過來,剛好停在其中一個棺槨上。
“閃開!是啟棺鏡!”夜鷹大喝一聲。
“啪!”
鎖鏈應聲斷裂,兩口青銅棺槨一前一後豁然開啟,一股強勁的陰煞之氣伴隨棺槨的啟動,一下子就掀飛了棺蓋。
黑色煞氣像是遇到了可口的美食一般四下亂竄,捕捉滿城的怨靈。
“……”
她真的不是烏鴉嘴,怎麼這麼倒黴啊!
她連忙跳上車頂俯瞰全棺,棺槨裡各躺著一個身披金甲的將軍,空洞的眼窩也在一瞬間竄出兩抹綠色的鬼火。
兩人栩栩如生,略微乾癟的肌膚上還附著一層青金,閃耀奪目。
“我去!他們是怎麼保養的?”有人小聲嘀咕詢問。
聽到的人都搖了搖頭,他們也很想知道。
“騰–”
他們從棺裡直挺彈起,一個雙手持戟,另一個手握青銅巨劍,兩人身形魁梧,壯碩無比,從棺內直接騰躍而出,邁著沉重悶響的步伐,向著無憂他們走來。
“啊……夫君,怎麼辦?怎麼辦?”
看她急得像個無頭蒼蠅來回踱步,左央無奈一把提起她的後頸衣服,笑著與她四目相對,“傻老婆”
“老公別鬧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尋我開心。”怎麼辦!怎麼辦!
“傻老婆,你忘了鬼隱和雲霆,雲騎衛,雲衛都是不死不滅嗎?我們有這麼多,還怕這兩個?”這丫頭的腦袋裡除了他和美食以外,是不是都是空白的。
“對哦!啊……我怎麼這麼笨!”她的小迷糊行為再次逗樂了所有人。
遠遠聽到主人的話,鬼隱和雲霆瞬息到了跟前,雲衛以及雲騎衛也都從四面八方朝著青銅屍靠攏。
原本擔心自己這邊護衛會吃虧,不過……此時,加上陰兵,五萬比一,她忍不住替青銅屍擔憂了起來,不知道他們能挨多少揍。
既然勝負毫無懸念,無憂也就起了探索青銅棺的心思,掙脫左央的牽制,她沿著棺邊一寸一寸的看。
極其繁瑣的花紋符咒纂刻在內,金黃色的布錦鋪填整個棺底,一塊兒高的不能再高的長方體枕頭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麼高?脖子不疼嗎?設計的一點都不合理。”她還特意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覺得這東西枕著,肯定睡不好覺。
隨著視線的轉移,她很快就被棺壁上的一件陪葬品吸引了注意力。
與棺槨融為一體的壁勾上,掛著一條不知沉寂了多少年的青銅手鍊,上面墜有兩條青銅魚,還有一隻青銅貓,貓的眼珠裡還鑲嵌了紅色寶石,整體都太過小巧,所以,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有意思,貓和魚綁在一起。”她拿著手鍊撇了眼另外一口棺,發現裡面沒有這樣的陪葬品也沒有凸出來的掛鉤。
“夫君,你看,這是什麼?”說著就將鏈子套上了自己的鋯腕,鬼隱和雲霆剛拉開架勢準備開幹,誰知……
青銅屍直接掉頭走到了棺槨前,“嘭!”又躺了進去,棺材蓋也“啪”地又蓋了上去,非但如此,那鎖鏈彷彿從來沒有斷過一般還捆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