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屍毒?,沒有任何屍毒病毒可以在5000℃的高溫下逃脫,太陽的表面溫度也不過是6000℃,可想而知私章的威力有時比任何武器都要來的威猛利落。

被咬的隊員不能耽擱,“快送他們回營”,車輛飛馳消失在主幹道,至司點了一支菸一聲不吭坐在臺階上發呆。

“老大,走吧。”還有許多地方沒有被巡查,他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你們說,大人能救活小五他們嗎?”他皺著眉頭說道。

有獵人從後面冒出頭來:“老大難道你忘了,閻王閻二小姐是療愈師啊!”

“瞧我這豬腦子哈哈哈哈哈哈”,至司大悟拍著自己的腦門大笑:“療愈師好!療愈師好啊!”

“老大也是擔心那幾個小子,話說,咱們有點像一家人了。”廝殺多年,末世還能有彼此相伴作戰,所有人的心境都發生了變化,惺惺相惜的戰友情也油然而生。

“這個我倒是贊成,雖然零號現在當了咱大人的夫人,可她還是老樣子潑辣隨性一點架子都沒有。”

“哎哎哎不能這樣說,人家兩個是命中註定的夫妻,不過她是獵人我們相當於是她半個孃家人,自家妹子是不是得護著!”

“是!”眾人一起起鬨吆喝道。

“那她以後受了欺負怎麼辦?”

“沒商量!幹他丫的!”他們異口同聲個個煞氣縈繞彷彿現在就要去替無憂出口惡氣。

這時至司回頭掃了一眼情緒高漲的獵人們說道:“那要是大人欺負0726呢?”

瞬間鴉雀無聲……

他鼻腔一哼不屑搖頭道:“不靠譜。”

“老大,你這種假設根本不成立,大人不會欺負她,只會越來越愛她。”

“對,越來越愛她哈哈哈……”眾人都沉浸在歡笑中,唯獨至司覺得這笑聲刺耳。

“嗯,但願如此吧。”他第一次動心,卻動了不該動的,他小心藏起自己的心思,剛抬頭就看到了布渝的②隊。

碰到了老搭檔兩人自然默契一同巡視,“嘿,戰果如何?”

“一般,你們呢?”至司瞧著布渝笑的不是一般的開心,有點好奇問道。

“不咋地,他奶奶有幾隻中階喪屍逃跑了,不過我找到了這個。”他話鋒一轉從口袋裡摸出一對兒迷你藍色晶核來,光體圓潤狀如水滴比無憂先前丟失的那對更珠光寶氣blingbling的很討喜。

看到晶核,至司喜出望外:“臥槽!好兄弟讓給我吧,你要什麼哥都給你搞來。”說著想要上手去感受一下。

誰知布渝寶貝似的往自己懷裡一揣:“不行不行,這是我給無憂那丫頭的禮物,你一個大男人要這玩意兒幹嘛?”

聽到他是為無憂準備的,心中暗歎:又多一個。“算了,那我就不和那丫頭爭了。”能看到她開心的笑也不錯。

“也不知道那丫頭這會兒在幹嗎?”

“指不定在睡覺……”說著他們一同走進了一棟外觀還算比較完整的摩天大樓。

數十輛車輛同時衝進營地,雲衛聞訊而來,“怎麼回事?”

“他們受傷了,閻二小姐在哪兒?”雲衛還沒來得及回答,“把他們全部平放在地上。”閻四和閻二急急忙忙走了過來。

“你們是怎麼傷的?”

“黑甲蟲,那些蟲子控制了喪屍,我們不察所以中招了。”小五勾著頭痛苦的皺眉說道。

“雲兄,麻煩你去把夜公子找來。”雲衛雖不受他們差遣,可幫助好朋友義不容辭。

聽到雲衛的轉述,夜鷹很快就跑了過來,他到時,閻二已經幫他們止住了血,獵人獨有的細胞修復也在慢慢執行,只是有個獵人需要換人工眼球,幸好,在夜家地窖這種手術也並不難進行。

“滴滴滴–––”夜鷹的大腦電波一直在響,“那些蟲子攜帶病毒會感染,從現在開始凡接觸過他們的人立馬開車駛離營地。”他話剛落。

“怎麼回事?”這時,左央從遠處走來,“別過來,阿左你別過來,他們感染了病毒,弟妹身體弱你別不小心把病毒帶給她。”

聽言,左央轉身大臂一揮雷電編織的罩子剛好罩住了他們的帳篷,做完這些他才走了過來。

“不是說不讓你過來嗎?”

“沒事,哥不用擔心”,側身又對著一名獵人說道:“給一號聯絡,讓他務必逮一隻甲蟲回來做研究。”

“是”,1117慌忙從腰間拿出對講機,將左央的話給傳達了下去。

大約三分鐘不到,所有人的肌膚已恢復如初,錯位關節也恢復拉力,“大人,那我們……”我們是不是會被驅逐。

“你們好好休息,在抗病毒藥劑沒研究出來以先不要到處亂跑。尤其是看到無憂,躲遠點。”他只害怕無憂被感染,以她如今的體質怕是經不起折騰。

“是”,太好了,大人沒放棄他們,他們互相攙扶著走向新支起的帳篷。

“哥,好處理嗎?”

“嗯……你有什麼好辦法?”

“實在不行,我電他們一下好了。”他的雷怒可化解任何一種病毒。

“能控制好嗎?你那雷怒……還是等我試試再說吧。”雷怒的藍色電壓高達100萬伏特,紫色最高可達1億伏特,就算控制放電時間為0.001秒,依舊瞬間會釋放1萬安培電流,人體承受電壓的極限是36V,當然也有例外可受1800V的,可在雷怒下那點承受力連毫毛尖兒都算不上。

這時,“嗚嗚嗚嗚……”從帳裡傳出一串嗚咽聲。

“哥,無憂醒了,我去看看。”

“好,趕緊去吧。”怎麼好端端的就哭了,難道是做噩夢了。

衝進帳篷左央就看到無憂趴在床上嗚嗚的哭,“寶貝,夫君在呢,怎麼哭了?”

聽到左央的聲音,她抬起頭來,眼睛紅的跟個兔子一樣,頭髮糊了一臉,左央是又心疼又好笑。

“做噩夢了嗎?瞧瞧你的小臉”,說著將她髮絲撥在了耳後,她委屈的撲在左央懷裡不由分說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