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3:“對,怕是活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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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狐裘,一隻被逼現了獸形的胖雪狐,同樣奄奄一息的被鎖在鐵籠中。
「那它呢?貴樓也代為扒皮?」無憂紅唇輕翻,雲染卻知她在極力壓制怒火。
「自然,這種髒手的事,怎麼會讓貴客動手。」另一個黑金袍上前輕鬆的說道。
無憂聽完心中一嗤,世上恐沒有比他們更髒的了,「還真是巧,這些拍品本姑娘都喜歡。」
「這……貴客若都留下,那金幣便是個天數了。」
「嗯,去找你們當家的來,告訴他,我要你們臻寶樓,讓他出個價。」說著她手一揮,一箱又一箱的金幣出現了雅房中,兩個黑袍男神色一穆。中文網
一個上前道:「貴客請慎言,這裡可是……嘭!」只聽一聲巨響,開口的人已被無憂給種在了大堂正中。
「別給臉不要臉!讓你臻寶樓能做主的來!」
遠處聽到怒吼!唐冷立刻就明白了是誰在動手了,再看眼前人,臉上原本撕裂的痕跡已然不見。
此時的醉嬈與無憂已有八九分的相像,這讓唐冷頗感頭疼,他到底要不要告訴雲家少爺,他的媳婦兒要被掉包了……
「誰這麼大的口氣,敢惹臻寶樓,怕是活夠了。」醉嬈攏了攏剛才用力過猛碰亂的鬢角,陰陽怪氣道。
「對,怕是活夠了。」唐冷立馬附和。
敢把臉整得與那姑奶奶一個模樣,這死女人怕是活夠了!別忘了,那可是藥王宗的師尊!
「你這小護衛倒是有趣,不像旁邊這個傻子只會笑。」醉嬈嫌棄的看了一眼一直傻笑的唐寬。
唐冷抽空翻了一個白眼,順帶為好友唐寬暗暗記下了這一筆。
「真無聊……唐小護衛,不若我們來做點有意思的吧。」醉嬈說著便丟擲了一個媚眼,她身子一側,春光乍洩,驚得唐冷腳一伸便將好友先送入進虎口。
「嗯~啊你急什麼呀……唐小護衛,你也來………」
唐冷哪裡還敢多待,一溜煙兒就先鑽了出去。
「呸!真噁心,希望唐寬事後別哭出聲來。」嘀咕著便朝著剛才發怒的聲音來源尋去。
二號雅房內,黑袍男一看同伴成了倒栽蔥,立馬拱了拱手道:「貴客稍等。」說完立馬就溜了。
雲染也在霎時將多餘的人和物收進了不死城中。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無憂就見到了臻寶樓的樓主。
「你是樓主?」
看著眼前的小蘿蔔頭,無憂詫異道。
「在下正是臻寶樓的樓主閆鳳博,姑娘找我來是何用意?」小傢伙站在椅子上望了望堂下的慘狀,拱手行禮道。
他的身後,站著一位穿著黑金袍的男人,身形消瘦,五官不正。
「臻寶樓的樓主是個娃娃?」無憂疑惑的看向剛聽到動靜趕來的朱完烈。
「聽聞臻寶樓原是閆家的產業,不過……」朱完烈話未盡,眾人卻都明白了,這小傢伙不過是個推出來的替死鬼。
無憂神色不悅湊近道:「有些話我只說一遍,那些狗賊在哪兒?」
小傢伙似是有些害怕,他低著頭,小手放在身前,手指卻指向了後面,無憂一個眼神過去,至司·布渝齊齊就攻了上去。
嘭!
一翻氣浪掀過,黑袍男的雙腳被布渝的柳葉刀釘在了地上,手臂被至司直接脫了骨。
「啊啊啊……你們膽敢挑戰天道宗,小心……嗤!」
無憂面無表情將匕首***了黑袍男的喉嚨裡,下一刻就直接單手拎起從樓上扔了下去。
天道宗!又是天道宗!
堂中看客驚魂未定又被這血淋淋的一幕染
紅了眼,「叫臻寶樓能打的來!十數之後若不應戰,我便拆了這裡!」
無憂話將落,至司就開始喊數,「一……」
「娘娘,以後這種粗活交給我來做,你吃果子,吃了就不會生氣了……」呼延獵看無憂氣呼呼的,趕忙上前道。
無憂接過果子便吃了起來,入口的香甜很快就抵消了心底的怒火:「夫君,現在兵分兩路,你們去逼這裡的人交出所有雪狐和鮫人,我留在這裡打狗。」
「……三……」
「娘娘,讓我和笨熊留下來幫你吧。」子祭跨步上前說道。
「不行!你們跟我走,至司·布渝保護好夫人。」雲染說著便一手提一個,呼延獵那麼大的個子在雲染絕對的武力下,也顯得嬌小玲瓏起來。
「……六……七……」
「哈哈哈……還真是狂妄自大!就讓老夫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
一道黑影飛速劃過,不等至司布渝捕捉,便有一道靈力化作的大刀,已直劈到眼前。
嗖–
伴著巨大的刀氣,無憂踏步飛出,「元啟!」劍簪化形,一道巨大的劍影,直直斬了過去。
嘭!
刀氣劍影猛烈一撞,臻寶樓生生被劈成了兩截,「區區蠻體境也配與老夫鬥!」那音剛落,一道刀氣再次劈來。
這次無憂沒有動,她站在原地靜靜等著刀來,在刀氣離她只有一指時,她猛地一踏,一把抓住那刀氣,轉向朝著那黑影擲去。
砰砰砰–––
黑影連連後退,刀氣剛潰,無憂的重拳就砸了過去。
咔嚓–
刺耳的骨裂聲,自那黑影的胸腔響起。
嘭!
只見那黑影罩著黑金袍被轟出數丈後,吐血而亡,至於他的樣子,誰還會在乎呢!
「這也叫能打?臻寶樓是沒人了嗎?」無憂拍了拍手中的浮灰說道。
「無知小兒!老夫來會會你!」
一道危險的聲音自高空而至,無憂沒有轉身,因為她很明白這人來自何處。
擎天大陸,天道宗!
身影剛至,無憂動了,她手中的劍霎時翻起一道巨影,以雷霆之速直取那人眉心。
轉瞬!
「啊–」
一道慘叫聲自臻寶樓響徹天際,大堂中再次多了一顆血淋淋的腦袋。
無憂站在樓上向下看,那死去的雙目在看到無憂容貌的那一刻,終是飲恨西北!
「臻寶樓不知因何事惹怒了雲少夫人,無論如何,都不該在這裡大開殺戒。」看到無憂手段殘忍,朱完烈生出了識人不清的感慨來。
「難道朱城主不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嗎?」
「這……這話從何說起?」朱完烈惑從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