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8:雷怒的寶寶:雷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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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我哥找來。」
鴉奴一聽,「嘩啦啦」便從樹枝上飛走了,不一忽兒,夜鷹揹著藥箱,被鴉奴送到木屋前。
「弟妹怎麼了?」剛一進門,夜鷹便急急問道。
「嗜睡。」
「她最近有練功?」
雲染想了想道:「沒有,不過與人動手了,次數不多。」
待腦中傳來危險的「嘀嘀嘀」聲後,夜鷹一個不察,差點當場跪下。
雲染一把將人托起,「哥,怎麼回事?」
「她……沒心跳了……」
雲染一聽,慌了,眼神寫滿了忐忑不安:「不……不可能,哥,她身子還是溫的。」
「血液還在迴圈……這……超出了醫學範疇,我……」無能為力。
血液還在執行……
「那心臟停止跳動,正常情況下是不是要上除顫儀?」
「嗯,你想做什麼?」
「我想試試雷怒。」
聞聲,夜鷹急急阻撓道:「等一下!除顫儀的電流與雷怒相比,不堪一擊,你確定要用?」
「哥,我想試試。」話落,雲染的掌心便傳來了「霹靂啪啦」的電流聲,他心神一念,一道道細微的雷光不斷鑽入無憂的身體。
「不對!」雲染沉聲道。
「怎麼回事?」夜鷹同樣詫異,這電流怎麼有些收不住了,爭先恐後要入無憂的身體。.z.br>
「她……她好像把雷怒給收走了……」他的手不敢抬回,生怕這樣會讓自家媳婦兒受到傷害,只能任由著她把雷怒全部榨乾。
不一會兒,雲染察覺到雷怒已全部轉移後,正要抬手,誰知,雷怒又一息全部回到了他的掌中。
再看無憂,她的身上依舊隱隱有雷電在遊走。
「這是怎麼回事兒?」
「夫君……你們在幹嘛呢?」這時,無憂從沉睡中醒了過來,她面若芙蓉,淡然盛開,藍光的電流在的髮色間像精靈般潛入、騰起,宛如星星點點瑩亮閃爍。
「夫人,你覺得有哪裡不舒服嗎?」雲染擔憂道。
無憂感受了一下,搖搖頭道:「沒有,就是感覺身上有點酥麻……」話音剛落,她便聽到自己身上發出了「滋滋~」聲。
「嗯?」
她低頭一探,神色不禁慌亂,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身上正有雷電在遊走。
「夫君?這是你的雷怒嗎?」
聞聲,雲染攤開手,掌中雷電交加,震耳欲聾。
不是雷怒……「那…那這是什麼呀?」
為了不讓自家媳婦兒多想,雲染言道:「是這樣的,夫君發現你有點兒嗜睡,便特意回來,想著讓哥哥給你看看,然後……也沒查出特別的原因,我便想著用雷怒試試……」怎麼說不通呢?
果然,無憂一聽,小臉兒一肅:「用雷怒試?夫君確定不是想劈死我?」這丫外頭是有人了嗎!無憂越想越氣,眼神猶似一把寒刀衝著雲染剮了過去。
「當然不是!我……我……」
夜鷹一瞧連忙道:「弟妹是這樣的,哥哥檢查時,你心臟跳動孱弱,我手邊也沒有除顫儀,便提議讓雲染先用雷怒試試……」
聞及,無憂神色有了幾分緩和,她怎麼會懷疑她的夫君呢?這種離心的源起是何時有的?
「然後呢?」她身上怎麼會有雷電呢?
看到無憂神色回暖,雲染一把抓住無憂的手道:「夫君剛才一用雷怒,你身體便把雷怒全部吸走了,本來以為雷怒會全部轉移給你,誰料想它在你身上過了一遍之後,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掌中。」
「那我身上的是……雷怒的寶寶?」無憂驚訝道。
雲染想了想應道:「咳咳……應該是了。」
「雷怒生寶寶了!夫君這太值得慶賀了,我們現在就去吃一品燒鵝吧!」
好吧!他媳婦兒還沒有忘記吃。
「好,我們去吃一品燒鵝,哥也去吧,剛好出去逛逛。」若不是夜鷹及時將過錯攬在了自己身上,雲染很肯定,這會兒他媳婦兒也不一定會理睬他。
「對呀哥,出去逛逛吧!那個一品燒鵝真的超級無敵香!去吧去吧好不好?」
面對無憂的撒嬌,夜鷹點了點頭笑道:「嗯,好,一起去嚐嚐。」
雲染心念一動,他們便回到了馬車上,「夫君,雷怒的寶寶該叫什麼名字好?」
「不若夫人想一個?」
「還是夫君想吧,我起的名字不太好聽。」她懶,他是知道的。
雲染抬手將人攬在懷裡,想了想道:「嗯……既為夫人所用,夫君希望它能像真正的古兵利器般,就叫雷戈吧,夫人覺得怎麼樣?」
戈:兵器、戰爭。
無憂聞及,滿意點頭道:「雷戈,不錯不錯,威武霸氣!也不知這雷寶寶的威力有多大?」
預見無憂的躍躍欲試,雲染道:「外面如今是荒野,夫人可以試試。」
「那好,我就試試。」無憂謹慎的將窗簾掀開,她手掌對著上空,心中念:「雷戈!」
手中雷暴愈演愈烈,「咔–」一束藍白光直衝雲霄,「轟隆–」天空傳來一聲巨響,無憂趴在窗外抬頭一看,雷戈彷彿將天分裂了好幾瓣,即是坐在馬車中她也明顯感受到了地震山搖。
「夫君,雷怒的寶寶怎麼會有如此大的破壞力?」這也太驚喜了!
「夫人覺得雷戈厲害?」雲染淡淡道。
「難道不是嗎?夫君不信可以看看,天都快裂開了。」
「夫君不用看,只聽聲音便知它的威力確實是符合剛出生的雷靈。」
「真的嗎?我記得雷怒也不過如此啊。」
雲染攏起無憂的鬢前發,寵溺道:「傻丫頭,三維可沒有任何靈力。」
無憂一想,對呀!三維沒有靈力,雷怒便能做到毀天滅地,那如今……想想那可怖的景象,無憂不禁打了個冷戰。
「好啦,收回來吧,待你日後懂得如何操控它了,它會給你帶來不一樣的體驗。」
無憂心念一動,天上的雷聲便消散了,「嘻嘻…其實我覺得雷戈這般已經夠我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好好好,夫人最厲害了。」
這時,夜鷹不放心道:「弟妹,你剛使完雷戈,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沒有,這會兒倒覺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
聞聲,夜鷹和雲染同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邀月宮,「小英兒,你還沒有想好?」
陸英雙拳一拱,「師傅,我還是想留在宮中。」
「你想留在宮中,師傅當然高興,只是……你這包袱是幹嘛用的?」只見陸英的肩上揹著一個灰色的包袱,鼓鼓囊囊。
「聖女不是要去東霽都城嗎?陸英想跟去看看。」她極少離山,這次就當一次歷練好了。
月星子眉眼一掀:「僅此而已?」
「嗯,僅此而已。」陸英重重點了點頭道。
「那好,你去吧。那丫頭迷迷糊糊的,你陪著,為師也放心些。」
「嗯嗯,待我回來,我繼續陪師傅混吃等死。」陸英笑言道。
月星子聞聲,眉毛一彎:「你這臭丫頭說什麼話呢?你師傅現在可不想再混
吃等死了,為師要抓緊修煉,可不能被你師伯們比下去。」
「嗯,好樣的,我看好師傅!師傅,我去啦。」
「去吧去吧。」月星子擺手道。
合歡門,經過一天一夜的跋涉,醉嬈終於回到了合歡門。
只是,剛到山門她便發現,原本巍峨的大門已是破爛不堪,腥臭的血味兒充斥著她的口鼻。
她顫顫微微跑進大門,粘稠的地面,使她寸步難行,她低頭一看,整個人跌坐在了血河中。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山谷。
「子清子清……」
突然,她像一頭髮瘋的野獸般從地上竄了起來,朝著後殿踉蹌跑去。
滿地的死屍,使得她不得不直視,她一個一個的確認,一個一個的數。
當他看到搖搖欲墜的「清閣」時,整個人彷彿掉進了寒冷的冰窟。
她推開半掩的房門,一股藥味兒與血腥味兒夾雜的混合味道,使她扶著門開始作嘔。
床榻上躺著一個男子,貌似中年,即使倒在血泊中也能看得出他俊秀非凡,是個難得的佳公子。
「啊!………我醉嬈發誓,要讓你們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她忍著悲痛,從衣櫃裡拿出了一件鮮紅的囍袍,對著銅鏡,將各色的胭脂塗抹在了無皮的血肉上。
做完這一切,她又似新嫁娘般拿出囍披,對著已故的男子,伏身,懇切的磕了一個頭。
「子清,我醉嬈終於嫁給你了。」聲淚俱下時,囍披被她一把扯下。
她顫抖著雙手從懷裡拿出了那張已經「畫」好的皮囊,「等著吧,等著我醉嬈的復仇!」唸完,銅鏡中的女子便又將那張髒亂的臉皮又附上了滲紅的血肉。
紅燭下,她一手持針一手拉展皺在一起的薄皮……一點點描刻,一寸一寸縫製。
約莫一個時辰後,她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看著鏡中完好如初的面容,她笑了,笑得陰毒狠辣,笑得滲人可怖。
東霽都城,唐家堡。
「哥,去嘛,反正你現在身體也沒事了,我們去逛逛啊!」
「丫頭,你讓風敬陪著你去吧,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歡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