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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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杜少陵感覺著,自己雖然算是修煉成功了金罡伏虎指,但以自己現在的修為,似乎並不足以真正催動出金罡伏虎指該有的威能。
而此刻的杜少陵還不知道,這已經是奇蹟。
以剛剛到武者的境界,先不說一晚上修煉成了金剛伏虎指這等靈品中階的戰技。
剛剛到武者地步,光是能夠施展出靈品中階戰技,就已經是個奇蹟了。
而杜少陵還並不知道這些。
此刻讓杜少陵難以置信的是,自己體內的經脈穴竅貫通無阻,似乎根本不需要打通。
武者身上的經脈穴竅,能夠打通一部分就已經很不錯了。
武道一途,肉身是承載,是基本!
無論有何種強大的功法和戰技,沒有肉身,一切將不復存在,毫無意義。
打通的經脈穴竅越多,等於是肉身開發的越大。
人之軀體,萬靈所具,得天地眷顧,造化神奇,是一具深不可測的寶庫。
杜少陵發現自己體內四百零九處穴竅,皆是盡數貫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等於自己若是修煉任何戰技,都會手到擒來。
“和腦海中的磨盤有關!”
這一切讓杜少陵意識到,一切應該和自己腦海中的磨盤有關係。
這些年來自己修煉的真氣和丹藥,雖然都被磨盤所吞噬,但那磨盤中反哺出的白色靈液,能夠將自己肉身深度伐骨洗髓,體內所有的穴竅,應該也是昨天晚上突破武者的時候,被盡數貫通。
一晚上的時間,杜少陵修煉成了靈品中階戰技,雖然倒是一晚上也都在失敗,最後才成功,就算是穴竅已經貫通無阻,修煉起來依然困難。
但杜少陵一晚上確實真正的修煉成功了,雖然施展起來不僅很吃力,還極為生疏。
就如一個剛學會射箭的人,不一定就瞄得準。
一個剛剛踏足武者境界的修武者,一晚上修煉成了一套靈品中階戰技。
這要是有武道強者在場,足以是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了。
這簡直就太打擊人了。
正常情況下,剛剛踏足武者境界的修武者,修煉成靈品初階戰技都已經是天才了,而且怕是沒有兩三個月時間根本無法成功。
武者是一個境界,還有一重到九重之分。
靈品中階戰技,就算是九重武者,若是能夠三個月內修煉成功,那也足以是絕對的天才了。
而杜少陵一晚上就修煉成功了,還能夠施展。
這說出去,也不可能有人會相信!
這太不可思議了,除非是見鬼了還差不多.
正常人根本不可能辦到!
“不管如何,已經修煉成功了,需要好好的熟悉一下。”
對於自己身上的一切,杜少陵沒有多糾結,目前盡力增強自己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琢磨著回頭得去找一把劍,也得將《金凌劍訣》修煉成功才行。
才剛剛天亮,時間還早,杜少陵運轉鴻蒙吞天訣吐納調息,恢復了一些力氣之後,這才回去。
回到院中,不見杜曦月,估摸著去準備早食了。
杜少陵自己打水洗漱,一身臭汗,渾身黏糊糊的,得洗個澡。
洗漱之後,杜少陵望著銅鏡中的自己,朝霞穿透窗權,映照在臉龐上,越看越覺得帥氣。
而就在杜少陵剛要穿衣服的時候,浴室門被推開,一張披頭散髮的臉正看了過來。
“你這樣怪嚇人的。”
杜少陵還真是嚇了一跳,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而這正是自己這個世界上相依為命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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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的髮絲遮住了杜君臨大半張臉,望著不著片縷的杜少陵上下打量了一番,道:“聽說你去過青樓,可你到現在還是處男之身,難道青樓沒有你看得上的女子?”
“你怎麼知道的。”
杜少陵愕然,難道處男這玩意還能夠看出來嗎。
“此事杜家沒幾個人不知道吧。”
杜君臨道。
“我說的是,處男難道還能看得出來?”
杜少陵目光抽了抽,立刻穿上了衣袍。
“純陽未洩,不難看出來,快點吃早食吧。”
杜君臨說完,轉著輪椅離去。
因為杜君臨的不便,整個庭院都沒有門檻,也方便輪椅進出。
杜少陵整個人都不好了,一臉黑線。
整理一番衣冠,杜少陵望著銅鏡中的自己,還透著幾分稚氣的臉龐上劍眉星目,唇紅齒白,和杜君臨倒是有著幾分相似。
“倒是模樣帥氣!”
頗為滿意地笑了笑,杜少陵嘴角挑起一道弧度。
偏廳中,杜曦月已經準備好了早食。
“你怎麼不吃。”
見到父親杜君臨坐在輪椅上等著,杜少陵有些意外,記憶中這位父親也沒陪自己吃過幾次早食。
“等你一起。”杜君臨道
杜少陵還真是餓了,可能是修煉了一晚上戰技的原因,端起碗筷開始大快朵頤。
見狀,杜君臨也開始吃了起來,比起在杜少陵的吃相要文雅地多,細嚼慢嚥。
片刻後,杜君臨道:“一轉眼,你長大了,聽說楊家的那個楊宇婷和你退婚了?”
“這事你聽說了?”
杜少陵繼續吃著,嘴中含糊回應。
“這麼丟人的事情,傳得到處都是,我雖然腿腳不便,但不聾。”
杜君臨神色沒有什麼變化,道:“實際上,也沒什麼丟人的,不就退個婚嘛,我覺得曦月挺好的,比你大兩歲,也能夠照顧你……”
“大少爺,你說什麼呢,我吃飽了,你們吃……”
一旁吃著早食的杜曦月,頓時一張臉龐從耳根紅到了脖子,羞澀地立刻離去。
“都十八歲了,怎麼還這般害羞。”
杜君臨這樣說道。
杜少陵也很無奈。
父子倆待在偏廳,一時間有些沉默。
杜君臨隨便吃了幾口,已經放下手中碗筷,髮絲縫隙中的目光似乎在望著杜少陵,道:“過一陣子,就是你十六歲的生辰了。”
“是麼……”
杜少陵有些感嘆,來到這世上,也快十六年了。
“我也快解脫了。”
杜君臨的聲音略顯含糊,解下放在腰間的酒葫,迎頭喝了一口,然後遞向了杜少陵,道:“要不要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