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截天教的人,好像很強大!”

一個女弟子這樣說道。

“截天教的人似乎很強,是什麼大教道統,聽說比起我們天衍宗還要強,那些人很強勢,有人出手,聽說羅依雲師姐和宮修宇師兄都被他們的人打傷了。”

另外一個女弟子說道,她剛好下了玉衡峰一趟,聽到了很多的訊息。

對這兩個女弟子來說,並不知道截天教代表著什麼。

她們只是知道截天教似乎很強大,比起天衍宗還要強大。

“截天教的人來了天衍宗……”

杜少陵抬眸,這倒是意外。

正好也要去找宗主師兄問些事情,杜小黑還在閉關療傷,於是杜少陵喚來了赤炎彩鵬,也打算去大殿看看情況。

…………

截天教的人來了天衍宗,動靜很大。

宗主楚鴻飛親迎,整個天衍宗都震動。

截天教來了不少人,也帶來了一些年輕一代。

天衍宗客氣相迎,截天教的年輕弟子一個個極為傲慢。

天衍宗的年輕弟子本也不弱,加上最近的天衍宗聲名可是一揚再揚,因此天衍宗的年輕弟子也自然不服,擦出了一些矛盾。

但結果,並沒有上戰臺,就有天衍宗年輕弟子被截天教的弟子打傷,傷勢還不輕。

截天教的年輕弟子無比倨傲,完全沒有將天衍宗弟子放在眼中,話語間也極為輕蔑。

最後就連羅依雲和宮修宇忍不住先後出了手,但也一樣被重創!

此事,截天教來的強者也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天衍宗的強者也不好插手。

這畢竟都是年輕一代的事情,只好讓年輕一代不要再出手,將截天教的人帶入了大殿。

大殿內。

沐劍雲老祖現身坐在上首主位,宗主楚鴻飛也只能夠陪坐,還有各峰峰主和不少長老在場。

截天教有一個氣息強大的老者也坐在主位,隨行有著好幾個中年男女強者。

截天教還來了不少的年輕一代,有男有女,皆是氣質不俗,氣宇軒昂。

血氣方剛的年紀,出身截天教,這些年輕男女到了天衍宗中,也都有著不加掩飾的傲氣。

特別是剛剛擊敗了天衍宗幾個親傳弟子,就更為倨傲了。

而當杜少陵到了大殿的時候,隱隱間聽到截天教和天衍宗談論的似乎是暗域的事情,各自神情頗凝。

“見過太師祖,師父,見過宗主師兄。”

杜少陵直接進了大殿。

“少陵,你怎麼來了,正好來見過這位截天教的鄆護法!”

沐劍雲抬眸見到杜少陵,頓時露出了幾分笑容,介紹著上首那位截天教的老者。

杜少陵目光早就掃過了大殿內,算起來和截天教也打過交道了,已經發現了好幾個熟悉的身影,都在古神域中見過。

上首這位鄆護法,杜少陵也不陌生,當日在古神域中也見過,曾帶著截天教的一支隊伍進入過古神域。

杜少陵對其印象深刻,因為當初這鄆護法帶隊的人中,就有著截天教的一個強大天驕林遠馳。

而此刻,杜少陵也見到落坐在下首的林遠馳,年紀不大,當初十八九歲,現在也就二十一二歲,身著一襲勁衣,身姿依然修長挺拔,氣宇軒昂。

“見過鄆護法。”

杜少陵行禮,神色不露痕跡。

當初自己是‘闕月宗沙琥’,雖然接觸過這些人,但只要不暴露,那也認不出自己來。

“難道這位就是九域大會第一的杜少陵?”

鄆護法打量著杜少陵,目光也極為動容。

九域大會,截天教也一樣在關注。

對於九域大會第一的杜少陵,截天教自然瞭解到了不少的訊息。

這次截天教幾支隊伍出訪中域上的各大武道聖地和大族。

他這邊正因為天衍宗這次拿下了九域大會第一,所以才第一站來了天衍宗。

“正是。”

沐劍雲老祖點頭。

“沒有九家大教道統參與,也好叫九域大會麼,聽說最後擊敗戎域杜家杜不敗,靠的是用毒,手段有些卑劣啊,不知道真正的實力怎麼樣,剛剛一路走來……”

一襲勁衣的林遠馳淡淡地打量著杜少陵,姿態倨傲,話音略作停頓,以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道:“似乎天衍宗的年輕一代,也就稀鬆平常,都是不堪一擊。”

大殿內天衍宗的強者強忍著心中的不悅,更多的是心中憋屈。

截天教的年輕人在開口,羅依雲和宮修宇也的確直接被重創,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鄆護法等截天教的強者,此刻也並未曾有著阻止林遠馳的意思,反而一道道目光都有意無意的觀望在了杜少陵的身上。

“天衍宗的弟子,的確不堪一擊!”

“稀鬆平常啊!”

“武道聖地,似乎不過如此,空有其名罷了!”

隨行的截天教年輕男女弟子也跟著起鬨。

杜少陵目光掃過截天教一行,隨即面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的望著林遠馳,道:“截天教的天驕,我曾在古神域中見過你,聲名赫赫,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應該是林遠馳吧?”

聞言,林遠馳眼皮抬了抬,略帶些許傲然,道:“沒想到你居然知道我。”

杜少陵微微一笑,道:“想不知道都難,我有一個兄弟經常在我面前提到你,可沒少誇讚!”

林遠馳似乎有些意外,但不露痕跡,端了端身子,沒想到這九域大會第一對他居然這般推崇,他未曾出世,但中域上居然有人知道他的名號,悠悠道:“你倒是態度不錯,你兄弟是誰?”

杜少陵微微一笑道:“我那兄弟叫做沙琥,闕月宗首席大弟子。”

聞言。

不僅是林遠馳,在場所有的截天教來人,包括那鄆護法也頓時暗自變色。

“我‘沙琥’兄弟經常和我說,截天教有著一個叫做林遠馳的天驕,身子骨很硬,怎麼打都打不死,我說我不信,哪有人打不死的,他說叫我有空的時候,也可以試一試,到時候就知道了。”

杜少陵慢條斯理地說著,聲音幽幽,臉龐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

截天教所有的人面色難看了起來,開始神色不由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