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幾個男人能受得了,別人當著自己的面,向自己索要老婆的這種話!

夏侯明義也受不了,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他的手按在了後腰處的槍上,咬牙切齒道:“秦長生,你不要欺人太甚!大不了一死而已,你妄想碰我的老婆!”

“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我近期已經和京城的頂流豪門燕家達成了同盟關係,你若殺了我,便是耽誤了燕家的事,燕家的怒火,沒人能承受得了,哪怕是你,也承受不了,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不要用京城燕家來壓我,我不在乎,他們最好和我相安無事!”

秦長生冷笑一聲,盯著夏侯明義的手道:“最好把你的那把玩具槍扔掉,你要是敢對我開槍,我立刻要你的命!”

夏侯明義臉色一陣變幻,最終還是咬著牙,把手槍抽出,扔在地上。

秦長生滿意地點點頭,轉口道:“不對呀,之前雷元奎那個老傢伙,摸你老婆的大腿,也沒見你生氣呀,我還以為你對戴綠帽子這件事,有著寬闊的胸懷……怎麼著,雷元奎能碰,我秦長生碰不成?”

說罷,秦長生忽然一伸手,將安瀾粗暴地抱在懷裡,一隻手抓在了安瀾的迷人之處。

“啊!”

安瀾心中驚怕,胸口吃痛,心驚膽戰的驚呼一聲。

夏侯明義看得目呲欲裂,咬牙怒吼道:“混賬!你放開安瀾!”

就在前不久,竹葉青也跟著走了進來,就站在不遠處,靜靜看著秦長生和夏侯明義對峙。

此時見到秦長生把安瀾抱在懷裡,忍不住竊笑起來,問道:“長生,安瀾的手感怎麼樣?”

秦長生笑著回道:“很彈,和少女一樣。”

竹葉青坐在沙發上,拿起一根香蕉,剝開香蕉皮邊吃邊道:“那肯定的,女人生沒生過孩子,有沒有哺乳過孩子,對胸型影響會很大,安瀾嫁給夏侯明義十多年,連孩子都沒生過,再加上保養得好,身材肯定堪比少女。”

秦長生聞言,猛地一怔,回頭問道:“那你的為什麼也那麼彈?”

竹葉青沒想到秦長生忽然會禍水東引,把話題引到她的身上,啐了一口道:“我竹葉青好歹能給竹嬋找得起奶媽,我怎麼可能親自給孩子哺乳。”

夏侯明義見秦長生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而是和竹葉青這個寡婦光明正大地當著他的面,討論安瀾的身材,氣得直欲吐血,咬牙道:“秦長生,你給我把安瀾放開!聽到了沒有!”

填滿怒火的他,說完以後,見秦長生的手指竟然還變著花樣的在安瀾的身上揉捏,再也忍不住對秦長生出了手,一拳向秦長生的臉砸來。

夏侯明義經常健身,身體素質不錯,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小夥子,或許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但在秦長生面前,他卻是和一隻螻蟻沒有任何區別!

秦長生一腳就把夏侯明義踹飛了出去,狠狠砸在暗室門旁邊的牆上,口吐鮮血,半天爬不起來。

秦長生冷笑一聲,低頭看向安瀾:“看到了沒,你丈夫打算讓你陪他一起死,但你的生命,被他掌控,未免有些不公平!”

“之前我本想著,如果他願意把你讓給我,我就饒了他,但現在看來,他不珍惜這個機會。”

“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是從今以後做我的女人活下去,還是陪他一起死?”

安瀾不安的看著秦長生,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夏侯明義,抿了抿紅唇,顫抖著道:“我……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安……安瀾!你說什麼!”

夏侯明義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安瀾,呼吸都彷彿要停滯了一般。

安瀾低著頭,不敢和夏侯明義對視:“明義,你已經敗了,就別撐著了,我還不想死!我跟著秦長生,至少我們兩個能活下來,不是嗎?”

夏侯明義張著嘴,怔怔地看著安瀾,心如刀絞,說不出話來。

秦長生抓住安瀾的頭髮,粗暴蠻橫的把她的腦袋抬起來,笑眯眯地問道:“夏侯夫人,你是不是哪裡理解錯了?我是給你一個人機會,你的選擇,和夏侯明義可沒關係,你就算委曲求全做我的女人,他還是要死的。”

“什麼?!”安瀾一驚。

夏侯明義死死盯著秦長生。

秦長生道:“既然你剛才誤會了,那我就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是陪著夏侯明義一起死,還是做我的女人,然後和我一起看著夏侯明義死?做出你的選擇吧。”

說完,他鬆開了安瀾,向後退了兩步,鼓勵道:“我這人比較佩服那些忠貞不渝的人,你如果選擇陪他一起死,我會敬佩你,讓你死得體體面面。”

安瀾站在秦長生和夏侯明義兩人的中間,一時糾結得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竹葉青笑眯眯地來到秦長生身邊,“你這人可真壞。”

她笑著責怪了秦長生一句,卻是剝了一個砂糖橘,遞在秦長生嘴邊。

秦長生一口將橘子吃進嘴裡,反問道:“難道你不好奇,安瀾會怎麼選嗎?”

竹葉青道:“說實話,還真挺好奇的,十幾年前,我和安瀾算是在金陵最受人追捧的兩個女人,然而我嫁給了地下勢力大哥,安瀾嫁入了豪門,後來我又成了寡婦,成了大姐頭,她卻是穩坐夏侯夫人的位置,光鮮亮麗,是全金陵最高貴的貴婦。”

“後來別人拿我們兩個比較時,幾乎都是把安瀾捧在天上,把我踩在腳下,私底下覺得我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安瀾是個高不可攀的仙子。”

秦長生笑道:“可你這個寡婦,被人嚼舌頭根的騷貨,卻對我至死不渝,願意陪我一起死,寧死也不屈服。”

“卻不知道,這位被人捧作仙子,光鮮亮麗的安夫人,會怎麼選?”

安瀾聽著他們兩人的交談,臉色一變再變,目光和夏侯明義對視了片刻,卻又移到了一旁。

最終,她深吸口氣,彷彿下定了某個決心,面沉似水地對夏侯明義道:“夏侯明義,當年你已經是二婚,還有個孩子,年紀比我大了將近十歲,我只是看中了你的家世,想嫁入豪門,這才嫁給了你。”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想活下去並沒有錯,對不起了。”

說完這句話,安瀾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反倒覺得渾身一輕。

隨即,她在夏侯明義悲痛,難以接受的注視中,帶著討好的笑容,來到了秦長生面前:“秦長生,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

秦長生眼底一片譏諷,伸手在安瀾的臉上,不輕不重地抽了一巴掌,不至於把她的臉打腫,但卻也響聲洪亮,侮辱性極強。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以後叫我主人,明白嗎?”

安瀾眼裡噙著委屈的淚水,卻是洋溢著笑臉,笑嘻嘻地道:“我知道了,主人。”

秦長生給竹葉青示意,讓竹葉青給他搬來了一把椅子,他坐在椅子上,對安瀾吩咐道:“跪下,給我舔腳。”

話是對安瀾說的,眼睛卻在看著夏侯明義。

安瀾有些猶豫,心底也感覺到了莫大的侮辱,面紅耳赤,呼吸急促,但最終還是乖乖地跪在秦長生面前,把秦長生的腿搭在自己兩條大腿上,溫柔地把秦長生的鞋襪脫掉,然後捧在面前,張開誘人的紅唇,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上去。

“咯咯……哈哈……”

竹葉青趴在秦長生的背後,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捧著肚子,直不起腰,胸前的飽滿一陣顫巍巍的搖晃。

夏侯明義看得目眥欲裂,胸口如被巨錘敲擊一般,猛地張嘴吐出一大口鮮血,面色慘白如紙。

另一旁,夏侯象擰成麻花的脖子上,死不瞑目的腦袋耷拉著,一雙死人眼,正好在盯著夏侯明義。

夏侯明義不忍直視,收回目光,卻是又和夏侯象的這雙死人眼對視在一起。

有那麼一瞬間,他恍惚間,彷彿看到兒子的死人眼裡,帶著一絲嘲笑的味道。

“啊!!!”

也算是一方梟雄的夏侯明義,在這一刻,徹底崩潰,接近瘋狂,他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向安瀾衝了過去:“賤人,你把老子的臉面都丟完了,老子死也要拉上你墊背!”

安瀾嚇得渾身一哆嗦,想要逃,卻被秦長生的腳死死摁住,無法動彈。

“砰!”

下一刻,秦長生一揮手,就將夏侯明義給抽飛了出去!

“怕什麼,有我在,還能讓他碰你不成?”

秦長生淡淡哼了一聲。

“謝謝主人,主人真厲害!”

安瀾誇讚了一句,舔得更來勁了。

夏侯明義悲憤地怒吼道:“秦長生,你殺了我吧,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就算變成厲鬼,變成鬼王,我也照樣可以壓得你抬不起頭!敢觸我逆鱗,我叫你受盡屈辱而死,死不瞑目!”

秦長生怒喝一聲,對竹葉青道:“現在殺了他,太便宜他了。你安排人,把他綁起來,掛在金陵最顯眼的建築上面!然後把惠萬家連鎖超市的那些黑幕,吸老百姓血的影片證據,全都發到媒體上!我要讓他在全金陵老百姓的唾棄中死去!”

竹葉青面容一肅,提醒道:“這麼做,影響太大了,不好收場。”

“怕什麼?有白楊兩家給我背鍋,況且……這不是還有安瀾嗎?等夏侯明義死了,安瀾就是夏侯家的主人,她站出來大義滅親,誰還有廢話?”

竹葉青心中倍感驚詫,她一開始多少還有些吃味,覺得秦長生是被安瀾美色吸引,藉著羞辱夏侯明義的同時,把安瀾據為己有。

可現在看來,秦長生考慮的東西,已經跟她不在一個層面上!

秦長生考慮到了讓安瀾做他的傀儡,消弭事件的影響,也許,還考慮到了透過安瀾,來間接掌控夏侯家產業的事情……

如此看來,讓安瀾活下去,遠比讓安瀾死掉更有作用!

畢竟,安瀾可是夏侯明義的合法妻子!夏侯明義死了,安瀾就能取而代之,成為夏侯家的主人。

當然,夏侯明義還有一個老父親,但這根本就不在秦長生的考慮範圍之內。

夏侯明義也是驚疑不定的看著秦長生,首次對秦長生露出了真正的敬畏,這才突然意識到,他從始至終,都沒有了解過這個敵人。

秦長生表現出的能力,可不僅僅只是身手厲害而已!他的智謀,才是更令人心驚的地方!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他都沒有真正瞭解過秦長生,今日有此一敗,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了。

想到此,夏侯明義渾身冰涼,心如死灰……

安瀾渾身一顫,專心的跪在地上舔腳,心中對秦長生也是愈發敬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