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樹上,周祁梟咬著煙野痞的問,“還能逛街?看來沒把寶貝兒伺候好?”

視線掃過不遠處的臨時會議室,他這邊得親自去和沙家那個小頭目見面,還有別的事……

小姑娘調子軟軟,說買內衣褲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

他不看都能想象得到,肯定羞的耳尖紅紅,眼睛也水潤潤的,又嬌又魅。

他深吸口煙,緩緩吐出的時候,鬆了口,“讓赤那跟著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然後電話給了赤那,周祁梟囑咐了幾句。

要結束通話的時候,他突然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我有了合法老婆,得有多少人惦記她?”

赤那想了想,頭兒這個複雜的身份,如果突然冒出個老婆,那肯定成為眾矢之的。

她還認真地數了數,南州加灰熊國的……

“不下十個。”

周祁梟將手裡的煙扔到地上,用腳攆滅,笑的邪性,“都殺了,得多久?”

赤那眼睛一亮,又算了算,“不好說。”

周祁梟沒再說這事兒,只是又囑咐了一句:“把她給我護好了。”

赤那琢摸了一下,不是看著,而是護著。

嘖嘖,頭兒總算不嘴賤了。

只是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沒告訴溫冉你是周祁梟呢?!

赤那想了想,等頭兒回來,她得提醒一下。

畢竟瘋逼上司的性福,關係到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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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冉趴在桌子上,藉著昏暗的月光看著今天在酒店大廳順的旅遊圖冊,連燈都沒敢開。

找好所有能到大使館的路線。

背熟後,她將冊子塞到桌子後的縫隙。

趴在桌子上,明天肯定是能走了。

原本想著睡他出出氣,哪知道自己差點被弄斷氣。

一想到馬上就能回家了,溫冉一直壓抑的小情緒也湧上來了。

她拿出張紙,刷刷刷寫了滿滿一頁控訴。

寫完才覺得舒心,等明天跑了,男人看見這張紙,表情肯定很精彩!

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溫冉一個激靈,緊張的將紙團成一團。

站在門口,拿著手機,溫冉眨眨眼。

不是下午才打過電話嗎?

這都要睡覺了,又打來是有什麼事?

不會明天不讓她出去了吧?

電話那頭一直沒說話,溫冉緊張的乾巴巴的說了句:“晚上好。”

周祁梟還在車裡,晃得他心煩意亂的,聽見溫冉柔柔的聲音,懶洋洋的應了她一聲:“嗯。”

溫冉滿眼問號?

她張了張嘴,見赤那做了個往嘴裡扒拉飯的手勢。

她不太確定的問:“你吃飯了嗎?”

周祁梟心情似乎又好了一點,仍舊回了個嗯。

然後赤那又做了一個要睡覺加打電話的手勢。

溫冉後知後覺,不太確定的試探說道:“我要睡覺了,正想給你打電話說晚安。”

周祁梟這才好好說話,不過聽著也不是怎麼在意,“我一會兒不一定有空,所以先給你打過來。”

溫冉莫名其妙卻越發緊張,“那你明天能回來嗎?”

“不一定。”

又說了兩句,溫冉柔柔的道了聲晚安。

掛了電話進屋的時候。

溫冉有些心驚,男人好像對她還很感興趣。

溫冉看著桌子上的紙團,今日留一線,來日好相見。

又唰唰唰將紙撕了扔進垃圾桶,然後寫了一個比較委婉的告別信。

將它摺好,禮物還是要買的,到時候將這信放到禮物袋裡。

也算是給雙方都留了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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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溫冉坐在奶茶店外面,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手腕上的鑽石手錶。

赤那跟的太緊,她根本沒有辦法離開她的視線。

她垂下眼,有些焦急。

要不要故意製造交通混亂,然後逃跑呢?

正想著,一個戴著小葉紫檀佛珠的手腕映入眼簾。

溫冉下意識看了一眼,當看見其中一顆珠子上面刻著綿這個字的時候,她猛地攥住手。

對方有意無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和自己的同伴說了句:“我去趟洗手間。”

溫冉緊張的吸了口奶茶,看向坐在對面正在看手機的赤那。

“赤那姐姐,我想去洗手間,你能陪我嗎?”

溫冉故意說讓赤那陪,降低她的警惕心,反正她說不說,赤那肯定也要跟著的。

赤那點了一下頭。

溫冉進入洗手間的時候,正巧看見剛剛戴著佛珠的女孩兒從隔間出來。

她就走向了她剛剛進入的隔間。

赤那靠在洗手池那邊,但卻時不時的和溫冉說句話,確認她在裡面,十分的警惕。

溫冉一邊大聲應著,一邊快速找。

果真讓她在牆上的小廣告上看見一片突兀的紙。

她扯下來,是霽川哥哥的字跡。

看見熟悉的字跡,溫冉差點沒忍住紅了眼。

她急忙仰起頭緩了緩。

將紙條上的內容記住,然後把它衝進了下水道里。

一會兒就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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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周祁梟風塵僕僕的上了車,直奔溫冉這邊的商業街。

(已經加快了,我還是按照自己的進度來吧,等不及的寶子可以一起看,但最好不要囤太久,因為可能會刪除一些。麼麼噠。)